/> 见众人的目光望过来,便摸着胸口“真是误会啊,可真是冤枉……哎哟,我怎么心口——”
“奶奶!奶奶,您怎么了!”白太太一句话没说完,就听见厉二奶奶身边的丫头一声惊叫。
他娘的……白太太捂着胸口的手只好落了下来,紧紧的攥成拳头。
众人都捂住了嘴,方才一脸柔弱的厉二奶奶突然眼睛一翻,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就有人赶紧起身来看。
马四奶奶也拨开人群看过去。
王夫人心里是悔得不得了,早说好前几日来上香的,都算好了日子,偏偏解氏说马车才叫了工匠来修葺,不好马上就出去。
今天可真是……少烧了香不成!?
她还担心着华文熙的身体,面上虽还镇定,手却抖着去拉小儿媳,可别死在这里……
有热心的夫人拿了嗅瓶来“……是不是太热了,快嗅嗅。”
王夫人在一旁不知做什么,只拉着华文熙的手,童儿忙接过嗅瓶道了谢,轻轻在主子鼻子前晃了一下。
华文熙悠悠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跟前都是人,瑟缩了一下,看见了王夫人忙拉了她的袖子“母亲……这是怎么了?”
那递上嗅瓶的夫人笑道:“可是醒了,快些别在这里头闷着了,叫几个婆子来抬去厢房里歇歇。”
华文熙好似才回过神来,两眼一眨又要掉下泪来“母亲,给您丢脸了……我,我真的不是白太太说的那般……”
王夫人还能说什么,纵是心里头怪她小题大做,此时也只能回握了她的手“我知道,我知道……”
“当当”两声清脆的木鱼声“阿弥陀佛……”
众位离了自己的蒲团跑来瞧热闹的夫人们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还在大悲寺的大殿里呢!
转头一瞧,果然从佛像后头的门里走来一个仙风道骨的和尚,不是清远是谁?
众人都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又散开来。
清远大师手上缠了几串念珠,脸上带着关切“这位施主……”
门口又有几声响动,却是香椽带了自家的婆子来,手上还抬着软轿。
荣国公夫人起身冲清远大师念了声佛,道:“安阳侯府的厉二奶奶身子不大好,许是中了暑气,一时间厥了过去。”
清远大师将手放在华文熙腕子上片刻,笑道:“清热的药材贫僧这里尽有,还请侯夫人莫担心,令儿媳没有大碍。”
王夫人舒了口气,就要起身陪着华文熙回厢房,穆乔合却按住了她“夫人,我去就是了,您早就想听清远大师讲法,如今老容易来了一趟怎么能错过?我去陪着文熙妹妹就是了。”
王夫人有些犹豫,她除了想听法,真正想的是私下找清远大师批个卦。她看向已经被扶上软轿的华文熙,见她好似没有大碍了,方才大师也说了只是中了暑气……
荣国公夫人看出了她的犹豫,笑着将自己的蒲团换到了王夫人身边“……还是上个月在您家的赏huā宴上见过一回,今儿又碰到了这么大的误会,您快坐下吧,我也好与您说说话。”
秦夫人也笑道:“都是那梁文芳闹出的笑话,夫人不要放在心上,今儿我与玉芝早约了来上香,没成想路上遇见了梁文芳……”
几下就撇清了关系,而白太太,王夫人瞧了瞧,早没了身影,恐是方才趁乱出去了。
王夫人有了梯子下,便顺水推舟的坐了下来。
春妈妈跟着荣国公府抬着软轿的婆子回了安阳侯府上定下的厢房,重重的打赏的几人,见穆乔合在一旁和华文熙说着什么,不禁叹气,今儿这事,虽是那位白太太没礼,可二奶奶也实实在在丢了安阳侯府的面子,这可真是……
她兀自在这里发愁,穆乔合笑着拉了华文熙起来“快些起来吧,人都走了。”
本来还想再装一会,此时见被拆穿,华文熙也懒得再装,果真站了起来,走到桌边倒了晚凉茶喝,一点都没有方才柔弱的样子,也笑道:“你怎么知道?”
春妈妈见了,忙道:“可了不得,快些躺下歇歇吧,那茶凉了不能喝,一会厨房里送了药来,二奶奶先喝了药再说其他。”
穆乔合笑道:“文熙妹妹连春妈妈也骗了去。”
因为华文熙有例在先,如今有个什么风吹脑热的春妈妈都不禁会当真,此时见了这番样子,便明白了,摇头笑道:“您啊您,可真是吓坏我了,不成,我得去和夫人说一声,免得夫人担心。”
说着便果真出去了。
留华文熙和穆乔合二人在屋里坐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