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步入三十岁之龄,却也依旧是美不胜收。姚筱晗只是往那一坐,便是一副精心描绘的山水画。古典,优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灵气与魅惑。能在权子墨的通讯录里,被他用美女称呼的,只有姚筱晗一人。这样的女人,五官精致身材傲人自然不必说。那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一颦一笑,能把人三魂勾去六魄。二十九岁,早已不是花季。可岁月并未给姚筱晗脸上刻下什么印记,反而给她带来一股年轻少女所不曾拥有的成熟与风华。
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本书,那么姚筱晗就是一本让人永远也读不完的书。有深度、有内涵、美貌、大方。上帝造人的时候,似乎格外钟情于姚筱晗,一笔一划,都是精心之作。一位艺术家,平生能有一件得意之作,已是难得。而姚筱晗,无疑是上帝最骄傲的作品。
她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着知性的气质。当她开口对你笑的时候,又有女孩子特有的俏皮。而在法庭上的她,又是严肃的令人不可亵渎。从认识她的那一天起,权子墨总是可以轻易的从她身上发掘不一样的东西。
上帝造人的时候,看来格外钟情于姚筱晗,给了她所有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一切。别人祈求都求不来的东西,似乎在姚筱晗这里,总是轻易的便唾手可得。美貌、学识、优雅、干练、一切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词汇,在姚筱晗身上都适用。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当得起法律界的一朵金花。
权子墨与她认识了近十年,可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简直少的可怜。平常两人连电话也极少通,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但他们就是这样一种关系,不必经常碰面,但即使相隔很久之后再聊天,也不会有丝毫的尴尬,更不会有相对无言的时候。
在权子墨的身边,有两个女人是例外的。其一是顾灵色,她对他,是特殊而美好的存在。说句俗气点的话,顾灵色是权子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珍惜她、怜惜她、保护她,却不会娶她。其二便是姚筱晗,红颜知己的说法太过肤浅。姚筱晗之于权子墨,是灵魂上的伴侣。他同样会保护她、帮助她,却不是出于爱,而是从欣赏出发继而升华为钦佩的感情。
权子墨跟姚筱晗,他们对彼此熟悉到可怕,却也陌生到令人瞠目结舌。姚筱晗只知道权子墨身边有个待了许多年的女孩,却不知道她姓甚名谁。权子墨只知道姚筱晗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甚至是哪里的人都不知道。权子墨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姚筱晗这般的女子为他守候十多年?
若是拿他身边的人举例,怕是出了那位叶特助,再无第二位。
一杯酒下肚,姚筱晗亲自给权子墨将酒杯填个半满。
眯了眯眼睛,权子墨正经的问道:“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摆接风宴。”
“这个嘛,估计还要再等一阵呢。就算要动身,等那边的事情想要完全脱手,恐怕也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姚筱晗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这次回来,一个是为了出庭,另一个也是想探探底。”
“探的怎么样?有困难,尽管跟我开口。你跟谁客气都不能跟我客气。”权子墨真心实意的说道,一点没有客套的寒暄之意。
“这个当然,我才不跟你客气呢。”姚筱晗倾身,谈起工作也是两眼冒精光,明显也是个工作狂,她说道:“子墨,有件事还真需要你帮我。”
权子墨挑眉,“说。”
“营业执照我已办妥,律师团队也不必担心,我会从总部抽取一个精英团队。什么都是现成的,唯独缺了一样。”
权子墨从善如流的接道:“律师事务所的选址。”
“没错!”
“交给我了。姚美女的办公室,必定要坐北朝南,南北通透,宽敞明亮,风水也得好。我一定给姚美女找一处好地方,再找个得道高僧替你作法祈福。我听说你们律师的行当,还蛮信风水的?”
“信。”姚筱晗似是嘲讽似是苦笑的道:“别说什么律师都是高材生,有知识有文化。其实呐,干我们律师这一行的,特别信这种东西。”
“得了,都交给我来办。难得姚大美女有事相求,我这儿高兴的都来不及。这可是旁人抢也抢不来的荣耀呢。我必须得风风光光的迎接姚美女华丽回归。”
“子墨你呀,就是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权子墨仰头,语气骄傲:“那可不。在情场上无往而不利,我全靠这张嘴。”
“油腔滑调。”姚筱晗掩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