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药让他含在嘴里,恐怕他早就倒下喂了野兽了。
第三天,凤惊辉与闫然出现了。
“可算找到你了。”凤惊辉松了口气道,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天,再没找到他,他就打算翻过山去找了。
凤惊鸿却看着他蹙蹙眉,“你怎么来了?”
项来嬉皮笑脸的凤惊辉却一脸凝重道:“皇兄,出事了,父皇重病。”
下了山后,几人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凤惊鸿与凤惊辉、闫然同乘一辆,而小牵一个人乘另一辆。
“父皇的病.....是因为燕城失守的关系吗?”原本正含目休息的凤惊鸿突然问。
凤惊辉点点头:“这个算是发作的源头。”
“源头?”凤惊鸿咪咪眸子:“什么意思?”
“章太医那日偷偷与我说,其实父皇是中了毒。”凤惊辉蹙眉道。
中毒?凤惊鸿一愣,接着眸底冷了冷,不用说,他已经猜到是谁了。
“这种毒其实并不严重,使用过后顶多会让人头晕恶心全身无力,但下毒之人药量控制的很好,每次都只用一点点,所以父皇并没有任何感觉,但长期如此,会让父皇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最后心脉渐渐衰竭,这次由于燕都失守,你又被传死于皇莆葛的剑下,父皇一个气急攻心就....”说罢,凤惊辉叹了。
凤惊鸿凝着眸,半响,问:“章太医可有说,父皇被下此毒多久了?”
“最少五年以上吧....”
五年以上?那时候他可是还没被废。凤惊鸿心里冷哼,原来,罗静在那时候就已经那么着急了....
“对了,皇兄,这次我出来,其实是父皇秘密吩咐的,他还让我带了口谕,命你以最快的速度回京城,重接太子之位。”凤惊辉道。
重接太子?凤惊鸿蹙蹙眉,未答。
对于这个位子,他曾经是很有兴趣,可那只是曾经,如今的话.....
“可知道皇莆葛接下来的目标是哪?”他转头问闫然。
燕城乃东漠入门之口,破了燕城,南楚算是正式入侵了东漠的领土,接下来,不管是他要攻汉江还是辽南,都会比燕城要容易。
东漠与南楚的这场仗,怕是要一直下去了。
闫然摇摇头:“皇莆葛最近的举动,奇怪,自从攻下燕城后,他便不再有任何动静了,而他自己则一直仍呆在南楚边界的扎营里。”
凤惊鸿挑挑眉,这倒是怪了,血鹰这个人项来喜欢一气呵成,手段更是雷厉风行,照理来讲,他攻下燕城后会直接朝下一个地方而去,怎么会现在还按兵不动。
闫然原本还想说什么,可凤惊辉却一直在旁边猛使眼色。
凤惊鸿抬眸正好看见凤惊辉那几乎抽筋般再眨的眼睛,挑挑眉:“做什么?”
“没....没什么...”凤惊辉干干的扯扯嘴角。
凤惊鸿再转头看闫然,却瞧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微微蹙眉:“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当然没有。”凤惊辉立即否认。
闫然沉默了片刻,还是道:“主子,南楚那边传来消息,公主....如今在南楚军营。”
什么?凤惊鸿眸底顿时猛地一暗,转眸狠狠的瞪了凤惊辉一眼,立即对外面的车夫道:“掉头,回南楚.....”
“不可....”凤惊辉却立即道:“皇兄,她在那边不会有任何事的,皇莆葛并不会伤害她.....”
“若让你将闫珂留在别的男人身边几日你可愿意?”凤惊鸿突然回问。
“当然不可能......”凤惊辉几乎是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又被下套了,有些恼怒道:“哎呀,皇兄,每次我与你说,你怎么都扯回我身上,你与我不一样,这回你若是不回去,太子之位定是会被二皇兄夺去,那到时候.....”
“若是没了她,我要这皇位有何用?”凤惊鸿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