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项链到底多少钱呢?”齐跃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重复叁井纱织的话,当然,更像在询问某人。
于飞一阵心急,心说齐跃平时很机灵的,怎么这时候犯糊涂了?你尽管往高里说呀。
齐跃之所以不敢冒然“下刀子”是闹不清于飞和叁井纱织的关系,所以把握不好尺度。
实在不得已,于飞悄悄的伸出两根手指,意思是两万。
齐跃的眼镜一亮,呵呵一笑说:“两千!”
噗!于飞一口鲜血差一点喷出来,两千也就是正常的价格,要真的是两千的话,我何必在这里费那么大的劲啊。
便赶紧使了个眼色说:“你确定是两千,而不是两万?!”
宁成峰拉了拉于飞的衣服,小声说:“哪有你这么买东西的,不砍价反而加价?!”
叁井纱织满脸含笑的看着于飞,嘴唇轻启说:“何止呢,宁学长您没看到刚才店老板是看着于飞的脸才想起价格的,难道于飞君的脸上竟然还有数字?”
于飞嘿然一笑,也不解释,更没有脸红,哥们就是脸皮厚,爱咋咋地!
齐跃连忙补充说:“这位老板说笑了,这么可能只是两千呢?后面还是要加个零的。”同时,他也对于飞刮目相看,要比腹黑,恐怕自己都不如这个甩手大掌柜!
“两万,日元?”叁井纱织说着掏出了钱包。
“NO,NO,NO,人民币,不是日元。”于飞指着叁井纱织拿出的日元纸币说:“这玩意儿在国内擦屁股都嫌硬。”
陈达斗一阵脸红,心说于飞以前好歹还是班里的“秀才”,怎么说起话来那么粗俗?
“小姐,我们店里不收外币的。”齐跃悄悄的将桌子上的几张美元收进了口袋说。
“好,人民币就人民币。”作为叁井集团的大小姐,叁井纱织也不在乎这点钱。
“纱织,我来付。学校里的招待费还没用完呢。”宁成峰心在滴血!他的家里虽然还算富裕,但是两万元对现在的他来说绝对不算小数目,不知道要啃多长时间的方便面才能攒下来。
“宁会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藏银器是不能代买的。”于飞眼睛都不眨的说:“所有的藏银器严格的说都属于法器,买藏银器和到寺庙烧香没什么两样,你见过替人买香烧的吗?”
“呃……”宁成峰没话说了。
于飞不让宁成峰代付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自己赞助了五万元的招待费,现在宁成峰又拿着这些“招待费”来买自己的藏银器。拿自己的东西去换自己的钱,这不是毛病是什么?他哪里知道宁成峰口中的招待费其实都是掏自己的腰包呀。刚刚于飞心里还在埋怨黄教授危言耸听,明明招待费充足到可以采购价格高昂的礼物,竟然还向自己哭穷,真不是个东西!
办公室中的黄教授突然连打了两个喷嚏,自言自语说:“谁把空调打那么低?”
有人也许会奇怪,于飞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是好歹也是身家过亿的人,何至于打这点小钱的主意。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心理上的满足。首先,叁井纱织是个日本妞;其次,为了接待她,于飞大爷自掏了五万元的腰包,就换来一个挂名;第三,为了这个小妞的一句话,于飞被黄教授千里迢迢骗回了宁都当“三陪”。于飞心里的火早憋满了,不下她一些钱心里能舒服?
齐跃很麻利的收了钱,陈达斗则把扎西达杰项链放进了一个特制的装饰盒中包装好。
从始至终,叁井纱织的脸上都带着玩味的笑容,还时不时的看一眼于飞,让于飞感到有些不太舒服。
“三位老板走好,常来呀!”齐跃一直将于飞三人送到了店门前,态度极为热情。这一件藏银器的赚头,抵得上十多件了。
正欲离开的叁井纱织却突然回过头冲齐跃说:“老板贵姓?”
“免贵姓齐。”
“姓齐?”叁井纱织现出一副迷惑的表情说:“那为什么营业执照上的法人却是于飞呢?”
于飞的脸一下子绿了!怎么就忘记营业执照了?没有想到这个日本小妞不仅会说汉语,而且还认识汉字!她肯定早就看到了,只是一直没说而已。怪不得她刚才的笑容显得如此古怪呢!于飞很郁闷,他一直觉得是在忽悠叁井纱织,却没有想到对方一直在像看耍猴一样看自己呢。
“法人是于飞?于飞,这家店是你的?”宁成峰也注意到了营业执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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