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就心安了。”
秦玉拂起身,向父亲见礼,“女儿见过父亲。”
“好,只要拂儿平安就好!”
秦玉拂心中还是有愧,毕竟让王家损失了一大笔银子,不能够一言不提。
“是拂儿不好,害外祖翁交了议罪银!”
秦枫并没有言语,他知道原本不用缴纳议罪银,是王家认为只要有银子,便可以解决一切。
王氏知道那五百万两议罪银对于秦家来说是一笔巨资,对于王家来说不过是一家钱庄罢了,王家像这样的钱庄有数百家。
“钱财是身外物,只要女儿没事就好。”
一家人坐下来叙旧,殿外,阮菀在偏殿外徘徊,她是知道秦玉拂逃婚,被太后困在宫中。
今日前来的有朝中官员以及家眷,叶青柔和他的父亲也在,他跟着父亲和母亲一同前来,知晓秦惊云定然也是会来的。
见到秦玉拂带着桑青前往偏殿,想必秦家的人就在偏殿,萧琅与父亲在殿中攀谈着,她丢下母亲,悄悄来到秦玉拂所在殿阁之外。
桑青见了阮菀,“阮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菀见有了机会,“我见秦姐姐进了去,自从上次分别,听闻姐姐进了宫一直担心着。”
桑青知道她想进去,明明是想见大少爷,又不好挑明。
“我们家小姐,正在与老爷夫人小叙,怕是不方便。”
阮菀心有不甘,冲着门内道:“秦姐姐!”
秦玉拂是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走到门口见阮菀今日一身紫色华服,与她竟是同样的颜色。
“阮菀妹妹怎么会在这里?”
“阮菀是同父秦母亲前来,父亲与萧将军她们在谈事情,易先生也来了。”阮菀知晓易寒是秦玉拂的师父,也好拉近感情。
秦玉拂的眸光早已在殿外,大厅内搜寻,只是人很多离得又远些,并未见到。
“秦姐姐,秦大人与秦夫人都在,阮菀想要去拜见!”
秦玉拂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也无妨,哥哥那般文人风骨的青年俊杰倾心之人必然是才情出众温婉贤淑的女子。
阮菀自然不在此列,她也答应了向阮菀举荐,“妹妹就进来吧!哥哥也在。”
秦玉拂将阮菀让到偏殿,“父亲,母亲,这是阮将军之女阮菀!”
阮菀莲步轻移,向秦枫与王氏见礼,“阮菀,见过秦丞相,秦夫人!”
“你的父亲是阮豫章!”
“正是!”阮豫章可是刚刚归京,秦枫与与他同朝为官,同是先皇的臣子。
秦玉拂看着一直默默无语的哥哥秦惊云,“阮菀妹妹,这是我的哥哥秦惊云。”
阮菀是见过秦惊云,脸颊瞬间爬上彤云,娇俏可人,“见过秦公子!”
秦惊云温润颔首,“见过阮姑娘。”
秦枫与王氏相视,阮菀如此羞怯模样,哪里还看不出,阮菀是对儿子有意思。
众人闲聊几句,秦玉拂见母亲是很喜欢阮菀,她的心里早已飞到大厅,她想找机会去见易寒与萧琅。
“父亲,阮菀妹妹说师父和萧将军在大殿,女儿想去见师父!”
秦枫自然知道女儿的心思,一切都是按照易寒的计划走,她在宫中却是需要有一个出主意的人、
“去吧!”
阮菀留下来,秦玉拂走出偏殿,她想去见易寒,问他琴曲之事,不知他练得如何?两人从未演练过,还是比较担心能否顺利。
刚刚出了门口,便被江兖拦住,他们原本躲在暗处,没想到阮豫章的女儿会出现,听说易寒来了,就猜到秦玉拂会去见他。
江兖伸出手将秦玉拂拦在门口,脸上一如既往的冰冷,“想要去见什么人?皇宫重地,切莫轻举妄动!”
“我去大厅,去见师父!”
“拂儿!”
身后传来易寒的声音,他将萧琅与阮豫章留在大殿,他听秦惊云说过秦家人要在偏殿一叙,料定江兖会阻拦,便亲自来了。
秦玉拂不顾着江兖的阻拦奔了过去,见他一身白衫,衬着俊美的一张脸,仿若谪仙降世,莫名的有股出尘气息。
“徒儿见过师父!”
易寒温柔眸光看她,“在宫里可又再闯祸?”
“徒儿哪敢!江大人看得紧,拂儿哪里都去不得。”
易寒却是轻笑,看着江兖阴沉的一张脸。
“果真如此啊!”
秦玉拂只是几日没有见她,心中甚是思念,叙旧的话不方便讲,还是正事要紧。
“师父,一会儿徒儿一舞,可否请师父抚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