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说的任公子和她遇到任公子不会是同一个人吧?还有昨晚出现的禁军很可疑,她正准备下了朝派人去查这些事情,没想到叶知秋就这么巧合地要站出来要弹劾国舅。
“哦,那丞相说说,这任公子犯了什么错需要你在这里提出来?”方龙秀神情平静,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叶知秋:“当街调戏民女,强抢民女。”
方龙秀:“……”这到底是凑巧,还是指的是同一人?
一旁国舅爷的嘴角依然挑着,但是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
方龙秀干咳一声:“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丞相可是亲眼所见?”
若是同一人,岂不是代表昨晚的事情叶知秋看在眼里?这又不太可能,叶知秋这性子,看见了这种事定然会上前阻止。
反过来说,若真看见了却没有阻止,那定然是不方便。不方便?难道叶知秋认出了她?!要知道后来遭围堵时她虽然戴了面具,但先前被那无赖调戏时却是没戴的。
想到这种可能,方龙秀的心一瞬间就提了起来。
叶知秋:“亲眼所见,就在大街上。”
方龙秀的眸子猛地一缩。
“微臣当时向前阻止,任公子认出了微臣才就此罢了手。”叶知秋接着道。
呼,不是同一件事。虚惊一场。方龙秀放了心,嘴角挂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国舅,你怎么说?”
任国舅向前:“皇上,丞相说得没错,这子不教父之过,犬子的确顽劣……”国舅话音一转,“调戏民女很有可能,但是当街强抢民女这等事是万万不会做的,犬子虽顽劣但还不至于这么不堪。”
“哦,是吗?”方龙秀似笑非笑。怎么不可能,朕就遇到了,还都是任公子。
“犬子喜欢玩闹,想必是在调戏那姑娘的时候闹得有些过分了,丞相才会觉得犬子是在强抢。”国舅看向叶知秋,态度依旧是不软不硬,含笑道,“丞相也说了犬子最后也罢手了……丞相,您说是也不是?”
方龙秀:“……”玩闹?这真是朕看过的最生硬但是又最聪明的脱罪了。
群臣:“……”
不愧是从不出错的国舅啊,竟然又把问题抛给丞相了。这说起来,任公子最后也没酿成大错,且任家抛去皇亲国戚这一象征,还是古老的任氏家族一脉,虽不是那传说的本家,但也是血脉相连没有被本家除名的。
今日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实在是小,这结果就看丞相讲不讲情面了,当然了,这主要还是看皇上的态度。
叶知秋没有回答,而是抬眼看向上面的方龙秀。
这任家的面子不能不给,但是给任家的警告和惩罚也不能免。方龙秀也没多想,笑了笑道:“丞相和国舅说得各有各的理,这样吧……朕派人去查一查,等有了结果再做决定。”
这弹劾国舅的不是别人,是一向刚正不阿的丞相,她虽有心高抬贵手,但也不能做得如此明显。那就不说罚也不说不罚,先吊着这位四平八稳,从不惹事的任国舅吧。再者,母后虽不护短,但她还是要给点面子给母后的,先派人去寺庙和母后打声招呼。
方龙秀看了眼叶知秋:“丞相,你看如何?”顿了顿补充道,“若事情当真,朕自然不会姑息。”
“如此也好。”叶知秋也没真想抓着此事不放,只是看见了无法当没发生。
方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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