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苏大惊道:“父亲,你这是怎么呢?”
他说完扶着容振南坐下,再掐了掐容振南的人中,他才幽幽醒转,他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了容长苏一记耳光。
容长苏被打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道:“我帮容府从王爷那里得了官商的指标,父亲怎么还打我!”
“你这个蠢货!”容振南骂道:“我今天才从枭狼那里花了五十九万两银子收的米,你是打算全部送给信王吗?”
容长苏吓了一大跳:“我不知道父亲今天买了那么多的米啊!”
容振南抚了一下额,恨恨地瞪了容长苏一眼,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他将所有的事情捋了捋,想起枭狼说卖米,然后他在元和楼偷听到墨琰和人说话,此时容长苏又把容府的米粮全部送给墨琰,这事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圈套。
他实在是没有料到,墨琰这个信州之主都会坑他!
他冷静了片刻后问道:“你只是口头答应信王没有和他签合约吧?”
容长苏怯怯地道:“我怕他反悔,所以拉着他签了份合约。”
容振南身体一晃,又差点晕了过去,却还是抱了一线希望:“你签合约的时候上面是不是写的是容府的米,不是容府所有的米?”
容长苏更没底气了:“我当时想着容府左右也没多少米,所以签的是容府所有的米。”
容振南再也承受不住,扬手就给了容长苏一记耳光:“你个败家的玩意!”
容长苏挨了打,心里也觉得委屈,抱怨道:“我哪里知道父亲会在今天收那么多的米?”
容振南气得要死,再也忍不住,反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怒道:“把容雪衣给我叫来!”
容长苏见他气得不轻,忙去喊容雪衣。
容雪衣到来之后容振南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她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联合外人来坑我!”
容雪衣的面上满是淡定,拒不承认:“二叔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坑过二叔呢?”
容振南咬着牙道:“你引我去和枭狼的首领见面,然后又让王爷在那里设局,在我和枭狼成交的之后,你又让王爷诱长苏签约把米全部送给信王,容雪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阴险?”
容雪衣觉得他的反应还不算太慢,这么快就将这中间的种种想透了,她淡淡一笑道:“二叔这话就太好笑了,什么叫做我坑你?和枭狼那边联络是你让我去的,这一次枭狼同意卖米给二叔是我费了很大的力气争取来的,而合约的细节还是二叔亲自去签的,我根本就没有插手!至于大哥把米全部送给信王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
容振南细细一想,事情的确如容雪衣说的那般,的确是他让她去找买米之人以市场价把米买过来,签约的时候也的确是他和枭狼的首领衣老板签的,这中间容雪衣就没有沾过手!容长苏的合约的确是和墨琰签的,跟她也没有关系!
他完全寻不到容雪衣丝毫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