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近来已经习惯了墨琰这种近乎于抽风的处事方式,当即掀了一下眉,低头看了一眼手上那个镯子,她又伸手拉了拉,但是不管她用什么方式拉,那个镯子就像在她的手上生根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半点松开的样子,她只得放弃。
第二天一早,容振南起床后迷迷糊糊的去小解,却发现夜壶里竟已经满了,里面尿液流了出来,他大怒道:“来人,把褚东成给我叫过来!”
护院听到他这句话后当即去喊褚东成,只是喊了很久,褚东成才不慢不慢地晃了过来,他一过来,容振南便觉得恶臭熏天,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好意收留你,你却不好好干活,褚东成,小心我把你从容府赶出去!”
褚东成之前已经和容雪衣商量好这几日要离开容府,这所有的一切两人早有准备。
褚东成淡淡淡地道:“你要赶我走?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容大老爷的话,这容府我才不会呆!”
“你好大的口气!”容振南大怒道:“当初也不知是谁死乞白赖的要我留在容府!”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褚东成大声道:“我现在不想再呆在容府了!”
他这般态度直接就把容振南激怒了,容振南大怒道:“来人,把他给我乱棍打死!”
褚东成大声道:“容振南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当年你杀了大老爷,霸占了容府的家业,虐待大老爷的儿子和女儿,你就是个禽兽!”
他这一句话说中了容振南的心病,容振南大怒道:“胡说八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造谣,来人,打死他!”
眼见得所有的棍子就要往褚东成的身上招呼过去,一记清冷的声音响起:“二叔,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容振南扭头一看,便看见容雪衣带着容飞扬脸上带着一脸的难以置信站在那里。
容振南的心头一颤,大声道:“他在造谣,没有的事!”
“我没有造谣,我说的都是真的!”褚东成扯着嗓子大声道。
容振南的脸色极为难看,容雪衣看着他道:“我相信清者自清,若二叔没做那样的事情又何惧别人说?若是二叔此时要杀了他的话,倒显得二叔心虚,二叔,我说得对吗?”
她这一句话把容振南的嘴堵得死死的,他看着容雪衣道:“你信他的话吗?”
容雪衣回了句:“二叔是我们的亲叔叔,这些年来待我们姐弟二人如此的好,我当然不会相信外人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容振南听到她的这句话反倒更加不放心,只是此时她出面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容雪衣的面杀了褚东成,他决定等褚东成离开之容府之后立即下手把他除掉。
容雪衣似看透他的想法一般,眸光里满是冷厉,淡声道:“二叔若想证明自己的清楚的话,就不要动褚东成一根毫毛,这件事情我会去查,若是他撒了谎,那么我必定会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