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喜欢上我?”那根本不是他自负的挑衅,而是一个绝对的事实。
这个男人,确实有让女人为他失魂的资本,自己的担心根本不是多余,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守住芳心不动,实在太难!可她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更不想成为宫斗中的一员,因此,每当脑海里天人交战时,她暗暗地告诫自己要眼观鼻,鼻观心,宁心静气,努力让自己岿然不动。
这种意念上的严防死守总归有些力量薄弱,她觉得需要一个强大的精神支柱能伴随她共同抵御,哎!是不是真该有个男朋友了呢?
几天前茶几上排列整齐成爱心状的榛子仁儿,就不失时机地在脑海里闪现,她确定那不是眼花和幻觉,是Derek变相地表白吗?虽然这个时候想起他有利用之嫌,但和他在一起时的平淡与朴实却是她一直真心向往的,不知为什么这几天一直没看见他,难道是他不好意思了?不至于吧!
田谧原本斜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为自己刚才幼稚的想法深感好笑,不禁微微翘起唇角,睁开眼睛,冷焱那张帅脸就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整个儿一正要吻下来的架势。
“你!…”经过短暂的凝神,看清他手里正要给自己盖的薄毯,赶紧吞回了后面要说的话。
冷焱看见此时的田谧半坐半躺,姿态慵懒,唇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在自己的注视下,脸颊骤然腾起的红晕,更添几分妩媚。
“这么大的人睡觉还流口水。”冷焱停下了要盖毯子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揶揄。
田谧红着脸庞下意识地用手背拂向唇角,等手到了唇边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睡着,哪来的口水!而这种后知后觉的、不想在他面前出丑的心理更让她又气又恼,偏偏又无从发泄,便在沙发上挪动一下身体,要避开冷焱的身躯在沙发前站起来,摆脱这种被他视线笼罩的尴尬。
恰好冷焱也正直起腰身,田谧在沙发前站起来的瞬间,两人步调一致地挪向同一个方向,田谧直接把额头送上了冷焱的唇。
就那么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身体反应超快的冷焱甚至坏心眼儿地用舌尖儿轻轻顶了一下那细腻光洁的额头,而满脑子嗡嗡作响,从前脑门儿一直酥麻到后脖颈的田谧似乎连脚趾头都要红透了。
冷焱的想法则是什么时候她才能每天都在自己的注视下醒来?
“嗯?那个?”
“嗯?那个?”
冷焱看出了她的窘迫,心生雀跃,看她脸红而语不成句,与平素的伶牙俐齿判若两人,是不是说明……?想到田谧有喜欢自己的可能性,不禁心旌微摇,见她要开口讲话,也故意抢着话头“嗯嗯那个”起来,异口同声形成的美妙混响,让冷焱更觉雀跃,让田谧愈加不知所措。
“哦,我突然想起工资卡还没有办……”
田谧边说边快步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手忙脚乱地在背包里翻找身份证,慌乱中,把背包弄了个底儿掉,里面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争前恐后地挣扎出来。
最要命的是因为自家不靠谱儿的大姨妈不一定什么时候突然到访,她在背包里常备的姨妈巾也欢呼着蹦了出来。
田谧顾不上别的,赶紧准备抢救现场,刚弯下腰,就看见面前伸过来一只手,指节修长骨节分明指甲润泽,好吧,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兰芝玉树的手里此时正拿着一片粉红色的整整齐齐印满桃心的少女系姨妈巾……
田谧一头撞死在姨妈巾上的心都有了,掉地上那么多东西,他怎么好死不死地把这个东西捡起来了?!
话说冷焱看着田谧落荒而逃本想适可而止,在走向办公桌的时候见她东西撒了一地,随手捡起一样脚边的东西,等拿在手里意识到这是什么时,他的手已经伸了过去,田谧低着头刚想接过来,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同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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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问一下,还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