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格局?”柴门主神情凝重的看着陈潇,“这是有多严重?”
陈潇顿了一下,不同于前生风水有上千年的历史,使得普通老百姓也能够轻易理解大凶意味着什么。这个世界的历练者遭遇过的危险太多,大凶这样的词汇无法立刻让他们明白是什么概念。
陈潇就说:“柴门主之前既然跟张道友了解过他店里的状况,那么就应该知道他店铺当中是由于大门正对着街道,形成了枪|煞,才使得他总是遭遇血光之灾。枪|煞尚是在房屋外,危害就已经这样大,更别提这栋房屋当中的‘穿心箭’是扎扎实实横贯了房屋,处在最中央的位置,可想而知危害更大!”
张店主惊疑地说:“这就好比是有人用着长|枪释放真元威胁,和身体当中中了一箭的区别?”
一个是威胁,另外一个却是已经遭受了创伤。柴门主这才由衷感觉到事态严重了。
陈潇点了点头说:“‘穿心箭’可比枪|煞严重多了。这还是因为柴门主你们经常外出历练,并不常住,受到的影响还不算厉害,要不然可是要出现伤亡。”
柴门主苦笑一下,冷汗都冒了出来。
这还不算严重?
每一次出去进行任务,总是会有人身上带伤回来,严重的时候甚至性命垂危过。
他想到最近刚从知世堂接到的一个大型护送任务,这一去可是要一年,报酬更是前所未有的丰厚。
为了能够不出差错,在走之前一定要把这个隐患给解决掉!
柴门主心中有了主意,就正色对陈潇说:“陈师傅,有老张的关系,我相信你!既然这房屋的问题如此严重,就请陈师傅想个化解的办法。你放心,规矩我懂!事后,一定送上丰厚的酬谢!只要真能解决这危害,我老柴感激涕零。”
柴门主说得激动,陈潇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很冷静的回道:“柴门主言重了。两三天之后,我就要搬到后边那条街上。既然今后会成为街坊,我自然不能坐视柴门主的困难不管。要不然,今后还怎么好意思跟邻居们相处,你说对吗?”
柴门主闻言哈哈一笑:“竟然还有这一层关系,那我就放心了。原来过两天陈师傅要搬过来,你放心到时候我门下的弟子一准到你家里边帮忙去,有什么重活脏活尽管使唤,千万别客气!”
陈潇笑了一下说:“不敢劳烦。我之前一直是借住在朋友家中,没有什么要搬动的家用,那房屋当中的用具又很是齐全,直接住过去就行了。”
柴门主暗想帮不上忙,不如到时候送些合用的礼物。揭过这个话题后,柴门主又诚恳的对陈潇拜托了化解风水妨害的事。
陈潇答应了三天之内给出解决的办法,就起身告辞。柴门主把他们直送到门外,陈潇就跟张店主、李与周一起离开了这条街。
走到杂市附近的时候,陈潇对张店主说:“张道友,时日尚早,想来你店中还有事情要忙,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张店主自然听得出来陈潇这是客气的请他走人,他很识趣,约好了等陈潇搬家之后再上门,就告别去了自家的店铺。
回去的路上,李与周好奇地问:“潇弟,对于柴门主家的难题,你有头绪吗?”
对着他,陈潇倒是没有隐瞒,说:“何止有头绪,完整的解决方案,我这里有好几套。”
李与周惊讶不已,他第一次见识到风水,得知这样的妨害着实为陈潇苦恼不已,觉得棘手。没成想陈潇这么会儿的功夫就想出了好几套的方案。
似乎是看出他的惊讶,陈潇说:“这其中有前人的智慧,我只是拾人牙慧罢了。也有我此前的亲身经历,总结出现成的经验。就跟任何一项技艺一样,不过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而已。”
李与周听了,这才释然。不过,他还有困惑,“既然这样,为何要等三天?”
陈潇耐心的跟他解释:“这是因为风水这个行当对于修行者来说还太陌生,加上我又是一个没有名气的。要是当场就给出解决方案,固然让柴门主觉得我很有本事。却会给他留下错误的印象,以为风水就是如此简单。”
这不利于今后世人对风水的印象,陈潇自然是不会因小失大。
李与周想不到那么复杂,也没有办法理解陈潇的话。想了想,却仍然想不明白。
陈潇也不好再详细的跟他细说,这其中牵涉到今后门派后,修行者对风水师的定位。
好在李与周是个脑子比童诺诺还要直线条的人,想不通他就不想了。
两天后,陈潇买下房屋的那个修行者临行前把房屋的钥匙交给了他。虽然对修行者们来说,那院墙跟门锁跟不设防一样。这样正式,不过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
买卖时除了房屋,内部的家具也饱含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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