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接不进霜琴,少了一个在云想容跟前唱念做打的人,刺激的作用就会减弱,根本达不到目的。
还有人说闽王与沈默存决裂了,围了伯府不知几时就翻脸,或许他可以将此事禀给皇上……
白莫离如此想着,又等了两日,闽王的人还不退去,他又实行不了计划,急的头发都快白了。
他焦急时,又有人比他还要急。
刘嗪站在院中,仰头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手中蜀绣的丝帕已被她拧成了麻huā,心下焦灼的如同掏了出来放在热油里烹。
她住在这里已经三夜两日了。沈默存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不见她?
周围伺候的人倒是伺候的周全,只是对她不冷不热的太多,着实让金枝玉叶的她大为光火。
侍卫和两个粗使婆子就更加过分,她要出去,都被他们阻拦下来。她堂堂郡主,信了那狡猾老头的话,以为要搬进伯府与沈默存朝夕相处,只要找好了借口就可以平息此事,往后还不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想不到她被软禁,沈默存对她不闻不问。母妃又以为她去沈家了。程妈妈平日泼辣,不知为何到了这里就跟软绵的猫儿似的不吭声任人欺负,连个信儿都送不出去。
她的心悬着,不知沈默存会怎么样,他是在生她的气。
“你们这群狗奴才,到底什么意思!去叫沈默存来!”
刘嗪实在憋闷不住,甩手重重的扔了帕子泄愤。可轻飘飘的丝帕只随着她的力道在半空打了个旋儿,随后飘落在铺设整齐的青砖地上。
下人们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刘嗪快疯了:“你们是傻还是聋子?本郡主吩咐的,你们胆敢不从!”
……
饶是刘嗪如何叫嚣,无论侍卫还是丫鬟和婆子都保持缄默。他们遵楮天青的吩咐,只要刘嗪不跑了,不自尽,他们没必要理她。
抓狂之际,寂静的院墙外突有一阵马蹄声传来。
刘嗪的心头一跳,期待的绕过影壁,要到前院去。
粗实的婆子伸臂拦住了她。
她刚预发作,就听见她朝思暮想的人冷淡的说:“都退下吧。”
“默存!”刘嗪满脸欢喜的笑,提裙摆迈过门槛,见沈奕昀穿着玉色的直裰负手站在院中,却是颜色冷峻。
笑容僵在脸上,刘嗪忐忑的揪着袖子。
沈奕昀冷笑:“郡主住的可还惯?”
刘嗪沉着脸不言语。
“郡主既然怀有身孕,为何不好生休息?”沈奕昀回身叫了赵大夫:“劳烦赵大夫,给郡主请脉吧。”
刘嗪脸色铁青,握着手腕,紧张的退后一步,拦了赵大夫:“不必,我很好,不必诊脉。”
“不诊治,怎能证明你是否真的很好?郡主不要讳疾忌医。”沈奕昀脸上已连冷笑都欠奉了,随意的摆摆手。
自然有婢女一左一右“扶着”刘嗪去了明厅,不容她拒绝的,赵大夫在刘嗪腕子上铺了帕子,跪在她跟前静心诊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