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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吐血到下后,从此再也没能起来。
大凉十一年,新年第一天,王先生离世。
林枝牵着林露过去拜年的时候,看到王先生躺在地上,林雨跪在一边扶着他的上半身,看到地上的那滩血,林枝就知道凶多吉少,拦着林露没让她进去:“你回去把爹娘叫过来。”
“哦。”林露也看到血了,也知道不是小事,转身往家里跑。
林枝进了房间,看到蹲在地上的陌生人,和洒了一地的珠宝,伸手探了王先生的鼻息,已经没有气息,又摸了他颈间脉搏。
“把王先生搬到床上去吧。”林枝说。
林雨阴沉着脸,把王先生尚有温度的身体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打来热水把他脸上的血渍擦干净。
来送礼的人站在原地,林枝看得出他的骇然。
林老爹和樊氏很快过来,看到地上的血迹和珠宝问林枝:“这是怎么了?”
“王先生去世了。”林枝说。
林老爹他们先是惊讶,随即镇定下来,樊氏走进去,抚上林雨的肩膀:“阿雨,王先生身上穿的什么?”
“先生穿了新衣。”林雨说。
林枝按照樊氏的吩咐,去镇上买了白布和纸钱,原来的私塾被布置成灵堂,王先生早年教过的孩子大部分都过来祭拜了。
王先生葬在离王家村不远的山坡上。林雨他们烧完最后的纸钱准备回去时,看到了一身素衣的司马静阳,还有那位来给王先生拜年的陌生人。
司马静阳向着王先生沉睡之地缓缓走来,在墓碑前站定。
“司马小姐,这里风大,你穿的单薄,还是不要久站为好。”林雨提醒过后,便带着林雨离开。
司马先生叫住了他:“林雨,你可还想走下去?”
林雨和林枝停下脚步,林枝更是回头看向司马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你若要去皇城,我便跟你讲一个有意思的故事。”司马静阳并没有等到林雨的回答,直接讲了起来:“多年前,我父亲从守城回到皇城,在街上遇见一个落魄的文人,父亲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要饿死。父亲下马带着那个文人在街边面摊吃了一碗面。文人吃过后,问了父亲的名字,说日后必有一谢。”
“半月过去,父亲再次见到那位文人,是在朝堂之上,文人原来是考中进士的学子。一共十二名进士,文人站在最前面,父亲本以为文人必然是三甲之内,却不料,文人在圣上面前满口空话,圣上看不上他的策论,并未将他留用。”
“下朝后回到家,父亲被碎石吸引至偏门,看到文人站在偏门处。父亲问他:‘你是想在我这里混个闲散的官职?’文人点头,父亲随即说:‘我这里不留无用的人,你到别处去吧。’文人笑了,神色与大殿上木纳的模样完全不同。”
“文人快饿死街头的时候,已经考中进士,殿试旨意之下,他不得不去,但想着那日的一饭之恩,故意在圣上面前藏拙,丢了自己的前程,只为了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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