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十年、皇城、司马府。
内务府管事,拿着圣上御旨宣读。
迎面跪着的是司马将军及一干家仆。听到‘叛国’二字,司马将军笑了,他为国为君戎马一生,到头来换得叛国二字。
“来人,将司马将军押进大牢。”管事一个动作,皇帝亲卫鱼贯而入,将刀架在了司马将军脖子上。
匀城、北山镇文家。
府中稍显偏僻的小院内,院门上的锁被打开,年过半百的妇人,端着木盘走进来,开了雕花的木门走进去,“先生,这是老爷为您准备的衣服,试一试合不合身吧。”
女子坐在幽暗处,从外面进来只大概看得清她的轮廓,却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妇人走到女子旁边,“先生,老爷也是为你好啊。”
女子冷笑出声:“为我好?他文家算什么东吓了一跳:“先生你这是干什么?我去给你拿药。”
笑声一出泪也落:“我司马静阳凌云之志,不为父用,不为己用,却要葬送在这里。”
妇人很快拿了药箱进来,帮女子上药包扎。
手上的伤口还没包好,文老爷也赶了过来,“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伤害自己?”
司马先生完全没有理会文老爷,等妇人退下后,也起身跟着出了房门。文老爷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就算从这院子出去,你也出不了文家。”
即使这样说,司马先生还是继续往前走,文老爷喊了起来:“你出去就是个死!”
司马先生转身,脸上的笑充满了对文老爷的讥讽,“我死在利刃之下,也好过烂死在你文家。”
“你简直无知!亏你读了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离开皇城时,你父亲如何交代你的?你这样出去,对得起你父亲吗!”
“你又对得起我父亲吗?”和文老爷激烈的语气不同,司马先生只是淡淡的一句问话,就让文老爷不知如何应对。
司马先生直视着文老爷,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文家配不上我司马家,你文卓更配不上我司马静阳!”
“若不是圣上被奸臣所迷,我司马家惨遭陷害,你文卓,连看我一眼,都不配。”
司马先生疾步往外走去。文老爷气急了,捂着胸口喊道:“给我拦住她!”
早就守在一边的家仆应声而上,拦在了司马先生面前。
文老爷走到司马先生旁边,并不去看她,对打头的家仆说:“还是锁起来。”
下溪村林家旧宅,趁着太阳好,林枝将才做好的毛线拿出来晒。晒线的时候,看到麻雀从新建的围墙上飞过,林枝想起来,好几天没见过郑志远了。
放下卷着的衣袖,林枝决定去打听一下。隔了一条小道就是张家,具体要怎么打听还没想好,就敲了门,开门的是张小猫,“阿枝啊,啥事啊?做了好吃的来叫我的吗?”
“呃……致远哥在家吗?”林枝问。
“哦,他不在,去匀城了。”张小猫说:“你有啥事也可以跟我说,我也能帮你。”
“我没什么事,就是几天不见了,想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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