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的婚宴,成了一场闹剧,何大人的小儿子醉了酒,竟然和随身婢女行勾结之事,被宾客们撞了个正着。为这事,贾何两家闹翻了,甚至闹到了御前。
后来,何家退了贾家的嫁妆,两家婚约作废。
白家的几位长辈讪讪地,也不知怎么定夺。后来,那位辈分最高的叔公发了话,“葛氏,既然上官家要收回嫁妆,又有字据为证,白家只得认了。长卿的病拖不得,你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们白家一族,长卿算是能人,也是最富庶的一脉,我们家中都有老小,怕是爱莫能助。”
说罢,领着众人匆匆离开了白家大院。
葛氏跌坐在地上,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白娆娆扑过去,搂着葛氏一阵哭喊,“娘,这可怎么办……我好怕,我担心爹……”
不得不说,白娆娆虽是个娇蛮的,对自己爹娘却是有几分真心的。
反观白妖妖,冷静得出奇。白浅浅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发现白妖妖也正看着她,眼里的神情,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爹爹病重,大伙别在这围着,都散了吧,我和葛姨娘有几句话要说。”白浅浅支开了旁人。房间里,仅余下她和葛氏。
“葛姨娘,别哭了,现在没人了,何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白浅浅认定,白长卿生病一事是葛氏干的。为了抢走白家家业,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葛氏知道白浅浅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也不再遮遮掩掩,“我输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白浅浅摇头,“得意?谈不上!我为什么要得意?就因为我护住了我娘的产业?”
“哼——”葛氏拂了拂长袖,眼里满是不屑,“你以为我真在乎这点家业?我不过是心疼你爹,他一辈子辛苦奔波,为的不正是这些家业?你倒好,把你爹的心血拱手让人,这就是你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是不是孝顺之人,不容葛姨娘来评判。我倒是想问一问葛姨娘,处心积虑地隐匿在白家,有什么目的?”原本,她是不想扯上这个话题的,她这一走,白家和她再无关系,任凭葛姨娘在白家为所欲为。可到底她顶着白家的姓氏,说不定还流着白家的血,就当她为白家除害吧!
“你什么意思?”葛姨娘凤眸一闪,眼里多了几分阴狠!
看来,猜得没错!葛氏果然不简单!“我什么意思,葛姨娘应该最明白。”
莫非她查到了什么!葛氏心下一冷,若她真查到了,那就留她不得,“我葛绵绵自十五岁入白家,辛苦操持,从未有过半点私心,这一点,相信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我倒是想问问,在你眼里,我对白家有什么企图?白家有什么是我所图的?”
“白家的权?钱?凭我葛绵绵的姿容,你当真以为我得不到更好的?”
“白浅浅,我不管你听信了什么谣言,我都希望你记住,我是白家的夫人,不管你称我为什么,我都是家母,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你,永远都是白家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将来出嫁是要从白家祠堂出去的。”
难不成,还能从上官家的祠堂出去?天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白浅浅自然懂得她的意思,竟是让她别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