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呢?”声音婉转却是别有深意,居然藏私房钱,家教不严,家教不严啊!
那叫唤的白玉瞬间停止,猫脸埋的更深,心里思索:“完了完了,银子被发现了。”
“嘿嘿,嘿嘿,夏夏啊,这是我存的。”讨好卖萌,前爪搭在初夏腿上,眼睛眨眨,小胡子还翘翘。
“哦,怎么存的呢,我可记得我丢过一百两呢!”我血影魔后居然会丢银子,那简直是奇耻大辱,这小家伙还真行,居然藏了这么久。
“夏夏,人家失恋了。”卖萌无效,那就装委屈,两脚搭下,小脑袋低着,那豆大泪珠更是哗啦啦掉下。
“好啦好啦,不生你气,给我说说怎么失恋了。”一百两迅速收起,最瞧不得这小家伙的委屈样。
半个时辰后。
两脑袋挤在树梢上。
“夏夏夏夏,就是它呢,人家的女朋友。”小脑袋微蹭还有些害羞。
初夏小心翼翼的瞧着眼前窝在鸟窝里睡得正香的小黄猫,嫩黄色毛发的猫咪还真是第一次见呢,瞧着那蜷缩的小身体,心里也升几分柔软,是挺漂亮呢,配的上咱们白玉,素手柔软伸出,那睡的正香的月皇微动了下,却是依旧睡着,身影落下,迅速回房,我决定了你就是我家白玉的媳妇了。
“呜呜,夏夏,你真好!”白玉两爪子攀上肩膀,亲了亲初夏脸颊,又是柔软的盯着夏夏手里的小猫:“嘿嘿,我媳妇!”
房顶上,三人迅速跳上树梢,哎呀,俺们终于不用睡瓦片了。
酒香飘散,一只只新鲜小虾放入玉盘。
一猫一人皆是眼神紧盯着那嫩黄小身影,鼻尖香味过,那迷醉的眼神终于睁开,打量了下四周。
“人家不是在树上睡觉么?”
清澈眼眸一斜:“白玉,上!”
珍馐罗盘递上,白玉前爪一捧,后爪立起,胸前系着个金色蝴蝶结,一步一移的硬是很绅士的走到那还有些摸不清楚状况月皇身边。
“月月,小醉虾,喏,给你吃!”
小脑袋微转,那香味瞬间入鼻。
“唔唔,有肉!”
一爪一只,疯狂扫荡,那吃相惊得初夏一颤,白玉却是眼冒星星,真好,月月也喜欢小醉虾。
用过小醉虾,这谈话也正式开始。
“你是叫月月吧。”
“嗯?”偏了偏脑袋,嘴上还滴着酒香,这人是谁?脸好丑呀,可是气息好舒服,那般亲切柔和。
“做我家白玉的媳妇吧!”单刀直入,一旁的白玉唰唰的点着脑袋。
那疑惑的小眼神却是一闪迷离,身影一跳,落入初夏怀里,猫脑袋更是蹭蹭:“唔唔,好舒服好舒服,好亲切呀!”
“呃……”
瞧了瞧怀里貌似又睡着的猫咪,讪笑的望着有些脸黑的白玉:“没事没事,至少是咱家的了不是,追妻路慢慢来慢慢来!”
夜深,用过男人送来的姜汤,喂了喂鱼,心情还算平静,一如既往的练起了血影术。
书房。
“王爷,五国各地都没有傀儡人再出现过,那组织似乎又消失了。”
五国都没有,又消失了,男人低喃,五国皇室皆是挖不出一点消息,这到底隐藏着什么呢?为何连父皇都那般慎重的阻止自己追查傀儡人的事呢?
手指一点点的扣着桌面,随着轻叩声这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通知浦雀,查查青夷海外。”这五国没有那必是这两地方,父皇那般慎重必是有因,不管对手如何强大,为了夏夏自己必须的撑起这天。
“是,王爷。”领命而去。
皇城城墙之上,男人呆呆的看着,身上带着些雨滴,夜已深了,这人也少了。
“王爷,咱们回去吧!”管家撑着油纸伞,一脸关爱,王爷也不知为何尽是在这里站了一天,再这样下去,可是会染风寒呀!
“管家,你觉得自己过得好吗?”
身体一怔,却是迅速言道:“王爷,老身过得很好,这烦心事多,却总会过去,老身只盼尽心照顾王爷,安享晚年。”
男人微动,却又直直的瞧着城外推着牛车缓缓而进的一老一小。
“爷爷,等我大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呵呵,乖孙子,就算你大了,爷爷也会为你撑着这天的,不过你要明白,等你大了,该担当的事一定要勇敢承担哦。”
“嗯,爷爷放心吧,我会做个有担当的男子汉的。”
一老一小,渐行渐远,城墙之人却是缓缓笑出:“哈哈哈,嫂子,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身影一飞,先是向着皇宫而去。
“呃……王爷,这是怎么了?”
皇宫。
慕容丘刚刚躺下,劲风刮来,正欲出手,瞧着那一身邋遢的小子,眉梢皱起,正欲训话。
“父皇,谢谢你。”
“嘎!”这小子抽风了。
“父皇,你放心吧,以后这皇子的身份我会努力担当,我会好好跟嫂子学习,我们南陵也有我来守护,父皇大哥二哥也有我来保护你们!”话落身离,是自己一直想得太轻松,有些事既然逃不过那就接受,勇敢接受。
慕容丘一张嘴微张,眼睛瞪着,半响眼里打着泪意:“呜呜,臭小子,大半夜,这么感人!”这老二媳妇取得好呀,取得好呀!感动一阵,却又眼露担忧,片刻却是坚定不移,她应该做得到吧!
“嫂子!”破音传来。
“唰!”三影迅速飞起劫住那邋遢的白影。
“王妃休息,不得打扰。”
“哎呀,你们让开,我找嫂子有事呢!”
三影对视一眼,却是缓缓松开,闲闲看着,那激动的慕容景枫却是瞬间安静下来,身影一飞,竟是乖乖蹲着,怎么能忘记嫂子睡觉不容侵犯这事呢!
彩息缓缓升起,脑海里一个光点缓缓而出,初夏一喜,这金线总算又出来了,看来这几日的练习还是有用嘛,指尖微动,彩息微出,那指尖上却是有着些细小的冰层,两指揉捏,那冰凉迅速传开,却又迅速消失,瞧着这冰层,心思一起,指尖微动,彩息向着一旁的木桌而去。
“嘎!”初夏眼睛瞪圆,身子一飞,一手敲击着厚厚的冰层,怎么彩息出来一点,这桌子竟冻成这样呢,彩息再闪,一旁的椅子却是没有丝毫变化,瞧着这幕,初夏忍不住皱眉,看来很不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