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完了之后,一定会找关系想办法把我调回保定,守着他们俩过日子,我也答应了他们,等实习结束,一定回保定。
刚刚来到西安,我顿时被这座古城的历史沉淀惊呆了,比如说大雁塔,小雁塔,兵马俑等等这些古迹令我流连忘返,甚至就连城门楼子我都会看好一会儿。接我的人叫云峰,这个姓氏在百家姓里比较少见,历史上还是有这么个姓氏的,云峰三十多岁,在局里是一个普通职工,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云峰还是一个鉴定家,对于明清古玩有独到的见解。
跟他回了局里报道,完了之后他带我来到我的宿舍,还一直帮我收拾,满口的西安话非常地道,并且很热情,我对这个人印象很不错,时间长了也就成了朋友,一口一个的峰哥叫着,好像两个人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来到局里后我的工作很清闲,就是平时打打字,看看报纸,有的时候跟云峰学习一下鉴赏知识,我知道,真的论起鉴赏知识,恐怕我爷爷也是一个真正的内行,我记得爷爷跟我说过,从墓里出来的明器在他手上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好坏真假他一眼就能看个*不离十,至于一些明清的古玩那更是不在话下,老爷子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鉴定大家。
从青铜器到杂项玉器再到书画瓷器,没有一件难得住爷爷的,甚至爷爷家就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从商周青铜器到明清瓷器书画,爷爷的那个房间里应有尽有,有的是爷爷盗墓盗出来没舍得卖自己留下的,有的则是当年皇宫里那些老妃子们送的,还有一些杂事爷爷听说哪儿有好东西会赶着去收,所以爷爷家的藏品非常丰富。
文物保护局其实也是一个清水衙门,虽说一些历史博物馆也算是归局里管辖,但它的财政收入却没有局里的份,我们过来实习虽说也有工资,但不多,最多一个月能有一千块钱发到手就不错了。
陕西是一个文物大省,尤其是古都西安,乃是十三朝的古都,在城市的四周围有着数不清的古墓,但很遗憾的是,这些古墓大多数都是空的,被历代的盗墓人们挖掘的差不多了,而且国家明令禁止王侯大墓非特殊情况不得主动发掘,所以那些巨大的帝王墓葬根本就没有我们非份,而一些小型的墓葬我们有时候也会进行抢救性发掘,但说实话,发掘不出什么好东西。
西安这个地方盗墓成风,虽说这几年有所收敛,但毕竟它是一座历史名城,再加上历朝历代盗墓不绝,早就是十墓九空,有的古墓里被掏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一个瓦罐都被拿走,所以我们文物局的工作主要是进行一些墓室清理和防盗墓的宣传工作,至于打击盗墓是警察部门的事儿,跟我们没多大关系。
转眼间我在西安待了几个月,说实话,考古的工作非常枯燥,尤其是在清理墓葬和查找历史文献时更是如此,如果性格活泼一点的人,在这里根本不能静下心来工作,尤其是清理墓葬时,在那些标有墓葬区的地方需要用小铲子一点一点的将土层刮下来,然后再将这些土运出去过筛子,最后将大一点的土坷垃都要轻轻的碾碎,确定土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了,才可以将这些废土倒掉。
这就是为什么秦始皇陵发掘了几十年,才刚刚将殉葬坑的一部分发掘出来,而国家明令禁止发掘帝王陵,也只能是先将陪葬坑发掘出来,等到国家真的下决定要发掘秦始皇陵时,不知道还要过多少年才能彻底的清理出来。
天气慢慢冷了下来,我已经来到西安好三个月了,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我捉摸着大概还有十几天我就要放假回家了。我的办公室是一个大办公室,里面有四个人办公,老乔叔叫乔民意,是我们办公室里年龄最大的,再有四五年就该退休了,此时他正在办公桌上喝着茶水看着报纸,很是有限。
我看着办公室里的人都出去了,也做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看,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儿,真正的考古发掘又用不到我,我只能在办公室里坐着,另外两个是井爱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李敏姐,听说是找关系进的局里,只拿钱不干活儿的那种。我看书正看得出神,突然听到院子里嚷嚷起来,不知道是谁在嚷嚷,赶紧放下书,跟着老乔叔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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