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男人刚才其实是特意给她放洗澡水去了?
而这些东西,也都是他特意准备的?
时间再往前,他着急的跟什么似的催着庄未快去快回,其实是担心她在外头淋淋雨,回来之后感冒吧?
一想到这儿,苏江沅又跟着傻乎乎地笑了。
真是的,闷骚的坏男人。
关心她就说嘛,她又不是不领情的人。
舒舒服服欢欢喜喜洗了个热水澡,苏江沅穿好睡衣,裹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温承御正斜靠在卧室的沙发上处理文件,平静的视线看过来,当即蹙眉,“怎么不擦干头发?”
“就去。”苏江沅吐了吐舌头。
那边温承御已经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站了起来,他找出吹风机,抬手指着沙发上的某个地方,“过来,坐下。”
苏江沅跟个听话的小宠物似的,乖乖走到沙发那儿坐下,被男人一直灼灼盯着,苏江沅莫名有些脸颊发烫,“那个,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就可以。”
温承御按住她试图抬起来的手,沉声道,“我来。”
吹风机嗡嗡响了起来,男人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乌黑的长发里,动作温柔,手法熟练,温情的气息,一瞬间在苏江沅的周身弥漫开来。
事实上,吹头发这种事儿,已经温承御真的没少帮苏江沅做。
但真没有哪一次,让苏江沅像是怀春少女般,心跳砰砰砰跳动的厉害。
吹完头发,温承御起身站了起来。
苏江沅看着男人起身走远的呢背影,嘴角勾起来。她抬手按了按自己还跳动的厉害的心跳,拿过一个抱枕抱住,翻身躲进沙发里,很是无耻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
虽然生着气,但这男人依然时时刻刻专注她的情绪和身体健康。
不理她。
她才不信呢。
温承御再次上楼进门,看到的就是苏江沅在沙发里打滚傻笑的样子,俊脸当即一黑。
苏江沅扔开抱枕,一咕噜爬起来,一本正经在沙发上坐好。
温承御走过来,附身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喝了。”
苏江沅听话地接过去,低头瞅了一眼,“这是什么?”
“姜糖水。”
苏江沅捧住杯子,辛辣甜的味道滑入嘴里,一路到心里,暖暖的。
捧着暖烘烘的杯子,苏江沅仰起头看温承御,“阿御,不要一直生我气了好不好?”大家你关心我我关心你,日子过得相亲相爱的不好吗?
她以前就是太作,如今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有多幸福。
温承御看着苏江沅仰着头一口气将姜糖水喝光,眸色暗了暗,转身走向苏江沅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重新拿起文件翻阅。
苏江沅放下杯子,起身追了过去,挨着他坐下,“阿御,我真的知道错了。”她伸出三根手指头,习惯性跟跟前的男人发誓,“我说真的,从今儿以后, 我如果再提离开你这种话,我就......我就......就......”
温承御忽然扭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就怎样?”
苏江沅想了半晌,眼前忽然浮现出芮娆卧室窗台上那一排小陶瓷,脱口而出,“我就是猪头。”
温承御收回自己鄙夷的视线,懒得再跟没有智商的女人呆在一起,扔了手里的文件,起身站了起来。
猪头?
难道她现在还不是?
女人的智商和情商都低,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温承御在心里暗自叹息。
只希望以后,这种不太优秀的基因,不要遗传给他的孩子们才是。
“阿御,你就相信我一次,不好吗?”苏江沅抓住时机,压根不放松,起身屁颠屁颠跟在温承御的身后,嘴上不闲着,“人家都说,相爱的两个人闹矛盾,其实就是彼此折磨惩罚。你折磨我,我折磨你,最后彼此都不开心。何必呢?”她走到他身边,探头看了看他依然阴沉的侧脸,声音越来越小,“反正都要和好的,早一点和好不好吗?”
温承御如墨般冰凉的视线落下来,看的苏江沅后背一阵发凉。
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阿御......”
她好像说错话,又惹他不开心了......
温承御走到床边,苏江沅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到床边。看着男人抬手脱去身上白色的衬衫,露出大片古铜色结实的肌肤,苏江沅当时就尖叫起来,“温承御你干嘛?”她一张脸红的不像样,视线落在男人腹部蜿蜒的红色伤口上,压根不敢乱看。
“苏江沅,你一天到晚脑袋里都装的什么shi?”温承御冷声嘲弄她,赤果着身体转身走向浴室,“难不成洗澡要穿着衣服?”
哦......
苏江沅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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