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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皇长子有误,他们可是失了一张对付我的最佳王牌,他们可不会那么傻!”哥舒璟淡淡的笑道,抬手轻拂过殷璃飞的耳鬓道:“我说过,这些事情交给我处理便可,你无须挂心。你看,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
殷璃飞听罢,觉得目前的情况和中午比起来确实是缓和了很多。不会再有人要用她逼迫他,哥舒璟也不用再面临两难的选择。但是,皇长子终究没有脱险,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这时正看见远远从对面回廊而来的灯影,殷璃飞忙道:“先吃饭吧,其他的稍后再说吧!”
饭后,婢女收走了碗筷,哥舒璟便进得耳房沐浴。
殷璃飞检查了一下门窗的缝隙,以防蚊虫进来,又熏了虫烟,听见耳房内传来的水声,便放下东西慢步进了耳房。
只见烟雾朦胧之中,哥舒璟靠在浴桶边缘,墨发有一半在桶里,一半垂落在桶外。脸上此时覆着布巾,遒劲着匀称肌理的长臂张开,轻轻搁在浴桶边缘,晶莹的水珠正顺着他白皙的肌肤滑落,带起一片无声的绮丽。
殷璃飞慢步走了过去,直接拿起挂在浴桶边的另一条白巾湿了水,淋过哥舒璟的肩头。
哥舒璟这才抬起头,脸上的布巾因此滑落,露出俊美无俦,因为水汽,而更添性感魅惑的容颜。
“累吧!”殷璃飞柔声呢喃,又放下布巾,指甲干净的纤手左右搭在哥舒璟的肩头,轻柔为其按捏起来。
“以前会觉得,现在每日看见你,便不觉得累了!”哥舒璟含笑道,惬意的靠在桶边,任小妻子伺候着。
“呵,晚上我可不记得哪色菜是甜的呀!”殷璃飞挑眉,唇瓣不禁勾起一抹浅暖的笑意。话音方落,就听得一阵水声,下一刻,脖子被拉下,唇瓣被火热的覆住……
“这不就是甜的?”好一会儿,哥舒璟意犹未尽的松开手臂,鼻尖抵着殷璃飞的,语音里多了几分沙哑,几分迷离。
殷璃飞脸红心跳不已,有些羞有些恼,看见他近在咫尺的高挺鼻尖,忍不住抬起下巴做了一个张口要咬的动作,哥舒璟本能的一退,殷璃飞就是抬手往他赤果的胸膛一推:“衣服都被你弄湿了,还得重新去换!”
说着垂头看自己被水淋湿的胸襟,以及宽松的衣袖,转身就要走。
“何必再换,明天吧!”耳边刚传来哥舒璟说话的声音,殷璃飞只听哗啦一阵水声,在觉眼前一花,身子一轻,惊呼一声再定睛,自己已经被打横抱起。
殷璃飞双手勾住哥舒璟的脖颈,在他怀里嗤嗤的笑出声,继而埋首进他的胸怀……
缠绵过后,殷璃飞喘息不定,连推开身边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无力的哼唧了一声,哥舒璟意仿佛感觉到她的压力,有力的双臂撑起自己,往侧边躺去,却不忘一手将她揽进怀里,犹未尽的细吻过她精致的眉目。
“你的内功有所精进了!”哥舒璟声音里几分未散的哑,裹着的温柔似乎要滴出水来。
精疲力尽的殷璃飞不免诧异,享受着温存后的余韵,喃喃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哼哼!”哥舒璟的笑声从鼻子里发出来,轻而柔软,暗含几分暧昧。
殷璃飞听得这别有深意的笑不免罅开一条眼缝看身边的人,见得哥舒璟烛光下笑弯的眉眼,仿佛有星光流泻,看得她心头沁暖。
虽然是盛夏,但是靠在哥舒璟的怀里渐渐的,也平复了心底的燥热。但这温度降的,殷璃飞感觉有点奇怪:“咱们的房间是不是与其他房间地理有什么不同讲究,感觉外面都好热的!”
虽然这时代的夏天与水泥钢筋的城市相比,同样的季节越,至少凉快了十度,但不免还是有点燥热。可是,每每回房,她又觉得很凉快。
“床底有把冰魄剑,夏日用来降暑刚刚好!”哥舒璟解释道。
殷璃飞闻言,眸光一亮,忙从哥舒璟的怀里起来,垂头朝床底下看:“还有这么纯天然神奇的东西?呵呵,而且你也真能宝物利用啊,这都能想到,怪不得房间里不放冰块,都觉得凉爽!”
说着已经掀开垂挂的床单,顿时一阵寒凉之气扑面而来。
“当心被寒气伤到,我裹了布在上面,你要好奇的话,明日再戴了手套看吧!”哥舒璟说话间长臂在身后勾来,又将殷璃飞揽进怀里,俊颜在她脸颊上轻蹭。
殷璃飞虽然好奇,但此时也确实很困,本来白日在药炉忙碌了半日,又担心了一天,晚上又被哥舒璟一番折腾。往哥舒璟怀里这么一靠,就感觉睡意袭来,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哈欠:“嗯,好吧,好困呐,休息吧!”
哥舒璟含笑看了眼她猫儿般餍足的样子,修手轻轻一弹,亮着的烛火便无声熄灭。月的清华透窗而进,带出几分温馨的旖旎之情,哥舒璟再看了一眼身边人,才落枕闭上眼睛。
次日,天方明,京畿茶馆已经人朝攒动,流言蜚语一夜之间又过了好几番风雨万象。
前一天还是皇长子被人绑架,贼人威胁要拿殷璃飞来换,哥舒璟陷入两难之地。
今日,国舅北堂辛奇因为一己私怨,涉嫌绑架皇长子被请留在内廷审问。
原本,传到北堂家的面上话是:国舅可能与此事有关,但未定论,需要进一步调查。但想象力丰富的百姓们已然认定:国舅被留内廷而不是天牢,是看在故去的太后面上。而实际上,怕是已然不假。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稳住还在沙场的北堂臻而已。
这些年哥舒璟与北堂辛奇的斗争,是朝堂内外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哥舒璟显然更得人心一点,所以百姓一边为此觉得北堂辛奇罪有应得,一边又担心北堂臻和北堂辛奇一样包藏祸心。
毕竟,绑架皇长子,与谋反无疑。如今的话,北堂臻手里居然还有兵权。
京畿最热闹的茶楼对面,正是一间酒馆,二楼窗后。男的身材颀长挺拔,女的高挑纤美。二人临窗而坐,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倾满二人的身上,让人看不真切面容。
“看来是咱们高估了哥舒璟吗!”女子淡淡的说。
“何以见得?”男子随意的问道,声音低沉,仿佛透着一股不言而喻的冷。
从声音判断,两个人都很年轻。
“茶楼里不说的很清楚吗!他原本对付平阳郡王,我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结果咱们这边安静非常!而他呢,一连得罪了手握兵权的北堂臻与哥舒奕这两个人的爹,也就等于得罪了这两个家族。且不说平阳侯被削的有多狠,北堂辛奇这可是谋反罪,真的坐实的话,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北堂臻要是知道的话,这杖还能打得下去吗?”女子语带笑音的说道。
“想知道这两个人的反应,自去让他们知道便是!”男子的声音里依旧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呵,我明白了!”女子带着几分讥诮嘲讽的道。话落,抬手关上门窗,以后背轻抵,面向男子。
男子看了眼女子,唇角依旧刚硬的没有任何温情,只是欺身靠近,抬手挥落女子的衣物,露出女子的香肩,晨光下,一颗血红的朱砂痣夺目在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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