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
赵海鹏更是一脸舒展的对徽嗣杺说:“钩毛耳在人身体里生长,本身就不合适,现在又没了蛆虫提供养料,很快就会分解排出体外,让护士给老爷子输葡萄糖补充体力吧,再观察一个种头,然后透析血液,应该就能恢复。”
说着话,神色疲惫的赵海鹏往门口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注射”其实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也让他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但好在……一切顺利的很。
赵转身之后,我也立刻冲水荷道:“咱们也出去吧,让老爷子好好休息。”
随后,大家都退出了病房,只留下徽嗣杺一个人,主持医护的善后工作。
刚一出来,何芝白便问赵海鹏道:“海鹏,别怪大姐多嘴,我问你一下,你知道这徽老爷的钩毛耳,是谁种下的么?”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赵海鹏特意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想起了我之前不要过分介入徽家纷争的嘱咐,因此他只是把我们与芝白大姐带到一个少人的地方,特地小声道:“具体谁我看不出来,也不敢兴趣,但是刚才在检查老爷身体时,我看见他胸口长‘蝴蝶’的地方,有一个似乎是针眼留下的下疤痕。”
“蛆卵,是用注射器打进去的?”何芝白恍然道。
赵海鹏点头道:“触注射剂,还能打在人要害部位的,恐怕是需要专业知识的,照着这个和五岭殿背景的方向查,应该没问题。”
赵海鹏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是以何芝白的觉悟应该,也能听懂了,随后她说等老爷子病情稳定后,徽二小姐会亲自过来给我们了结“合同”的问题,让我们跟着她等一会儿。
赵海鹏点头,随后又补充道:“老爷子身体挺好,应该过个把个钟头,便能恢复意识。”
我点了点头,其实对这些事并不关心,我现在想的仅仅是把那些徽嗣杺许诺给我们的钱拿回来,然后和徽家的尔虞我诈,彻底脱离联系。
这期间,闲着没事,我们便坐在专供病人家属睡觉的看护房间中休息。
不得不说呀!这个鲁北第一三甲医院的护理环境真是好!仅仅是病人家属住的地方,居然也装修和五星级宾馆一样温馨舒适,虽然只勉强够得上标准间的布置,可里边干净温暖,似乎完全和满是消毒水的医院沾不上边。
而且,房间里边还有免费的咖啡和热水喝,更是显得十分人性化。
这个,我可非常喜欢。
咱喜欢喝咖啡,又有免费的喝,那我自然当仁不让,咕咚咕咚牛饮提神,没几分钟便下肚了三五杯。
人这种东西,小便宜贪多了总是不好,喝咖啡多了,神虽然提起来了,但时间一长,便起有了副作用,开始想往厕所跑。
别人在夸夸而谈,我却在忙着上厕所,这画面也真是丢人,赵水荷更是捂着嘴,骂了我一句:“活德瘪色。”
这丫头,欺负我不是扬州人呀!
瘪色估计是瘪三的意思,但活德是个啥,我不清楚,想来很可能也是说我丢人现眼一类的方言,咱一个大男人,脸皮该厚就得厚,因此不计较这些,还是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往厕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