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人恐怕也只能是徽唯本这样有钱,有势,有雄心,却又喜欢个低调养晦的老东西。
有现代化的卫星定位系统,鲁壁阁并不难找,没过多久,我就按照手机软件的提示,在德州三八街的街角处,找到了那间门店。
远远看着,鲁壁阁这个店面并不大,是一栋二层的中式水泥建筑,说不上星级品味,也不富丽堂皇,只是门头上那快雕刻着“鲁壁阁”三个字的水柳木牌子似乎很有年头。黑底红字孔雀篮边,显得古朴大气。
赵海鹏看着那店面许久,才下了车,下车的时候他脸色略显阴沉,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又或者不太舒服。
看着赵海鹏阴沉的脸色,我担忧的问道:“老赵,怎么了?”
赵海鹏迎着我笑了一下,随后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道:“当兵时有点旧伤,不太舒服,不碍事走吧!”
赵带头走了进去,虽然赵只是说自己手不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不是那么简单。
进入鲁壁阁正门,我看见这是三十张桌子的门店,那门店与我心中所想相差很远,装修也很一般,但客流还不错,虽然不是吃饭的点,可已经有三五扎堆的食客在点菜了。
赵海鹏随便选了一处地方,坐下来,随后和普通食客一样,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菜。
我看着赵海鹏极其平淡的表情,心里有些诧异,于是不禁问道:“不是来找徽唯本的么?怎么改吃饭了。”
闻言,赵水荷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才对我解释道:“这都不懂?咱们来找‘庙’里的人借东西,就得按照庙里的规矩来,况且要借的还是人家传家宝,更不能乱来,得用火工语打‘春点’探路。”
赵水荷说的话,我半懂不懂,不过事后赵海鹏又详细的告诉了我,赵水荷说那些话的因由。
原来,这五脏庙曾经是个洪门下属的秘密结社,因此即便到了现代,也特别怕外部的人掺和进来,所以凡是涉及核心利益的话题,绝对都是用隐晦的暗语来表达的,这样做可以保证这个小圈子的隐蔽性,也不容易让外人探知难以启齿的商业机密。
总之,这些五脏庙的人,把保密,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赵水荷说话间,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走了上来,随后递给我们一个菜单。
那貌美的服务员轻启红唇道:“三位老板,吃些什么?”
闻言,赵海鹏微微摇头道:“我不用你,让何芝白来给我点菜。”
女服务员略微一愣,随后颔首微笑道:“何经理今天不在,您能换别人么?”
赵海鹏依旧摇了摇头,随后把摆放在桌上的一副消毒餐具打开,将盘子取出。
他把盘子扣在桌子上,用筷子敲打了三下。
那服务员看见赵海鹏的动作后,不在笑了,她赶忙说了一声“前辈稍等”随后便匆匆转身,往饭店的后台找人去了。
看着女服务员远去的身影,我不由的想,那个何芝白是谁?又或者这指代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火工语中的某种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