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屈指一弹,力道很小,只怕连鸡蛋都弹不破,可这些满是裂纹的玉剑,却承受不住……我这些后来制造的玉剑,远远比不得6师布置之剑,毁了也就毁了,我再雕琢一些就是。? 可6师所留那九万多柄玉剑,如今也隐隐生出了裂纹,若是尽数损毁,我如何还能再布置出九脉求魔剑阵?”
“这九万多柄玉剑,每一柄都雕琢了云纹箓痕,都算是仙门法宝。我先前虽雕琢玉剑补全了十万之数,将九脉求魔剑阵布置了出来,可这剑阵终究是以6师留下的玉剑为主。如今,众剑已有裂纹,一旦全数碎裂,这九脉求魔剑阵必将在我手中烟消云散,即便我再雕琢出十万玉剑,因剑上没有了6师当年淬炼出的云纹箓痕,我亦不能再将此阵布置出来……”
“我在仙道一途,修炼天赋终究是太低了些,对于炼器、布阵之类,道行太低。否则,我早就该察觉到这十万玉剑出现的变化,及早思忖对策。不过,以我在炼器布阵一途的水准,就算提前知晓,也是无计可施。”
“九脉求魔剑阵虽强,却不知还能再用几次,不可滥用!”
当横江收拾一番,再度踏上旅程之时,他已不再像以前一样步行。
通过这二十余日的山间行走,横江对于深渊地狱的环境,已有了切身体会,再在地上踏步而行也无益处。
横江一直朝翟青衣所指的仙门营地,飞行之时,他不停的在空中用众妙之相眼罩观察四方,在数日之后,终于是在一处群山之间,见到了些许一片树林,那林中建了一些仙道世间里才能见到的殿宇楼台,横江猜测这里也许有仙门中人,便小心翼翼的打探了一番,才知道这是一处由仙门中人建立的据点,由一位纯阳仙人镇守。这据点当中,除了那纯阳仙人以外,还有十几个神魂高手。至于仙门修士,则一个也见不到。
此地纯阳仙人听闻有人到此拜访,亲自见了横江一见,直到确认横江是仙门中人,并非是深渊地狱的诸魔变化而成,这才叮嘱横江千万要小心行事,不可葬送了卿卿性命,旋即那仙人就回房静修去了。
“按这纯阳仙人所说,此地周遭千万里,都是算是我仙门中人的势力范围,极少出现实力强横的魔物。他们那一处据点,实际上是一处哨所,众人镇守在哨所里,为的就是剿灭哨所周围万里之内,那些实力寻常不成气候的深渊诸魔。”
“我如今所在的地方,距离战争前线,有近千万里之遥。”
“由这哨所往西,百万里之外,就是先前翟青衣所指的那处营地。过了营地,再往西数百万里,才是我仙道世间与深渊地狱交战的前线战场。”
横江在此稍作休整,买了一只灵兽飞马代步,旋即马不停蹄,赶赴百万里外的目的地。
飞马身高体壮,有三人来高,背生双翅,展翅十数米。马背也很宽阔,鞍鞯具备,很是舒适,横江盘膝坐了下来,日以继夜,不肯耽搁了修行时间。
“难怪仙门中人虽能御空飞行,在万里高空来去自如,却依旧会蓄养飞行灵兽,用以代步。只因凭着自身道法仙术飞行,终究要损耗心神,除了少数能一心多用的天纵之才以外,寻常人凌空飞行、长途跋涉,总会耽误修行。像我如今这样,有飞行灵兽代步,安安稳稳的坐在灵兽背上,则一刻都不会耽误。”
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日。
深渊地狱天空暗红,见不到日月星辰,自然也没有月圆月缺的说法。
可横江体内心瘾,依旧极为准时,如期爆。
这一回心瘾爆之时,即便横江早已习惯了这等折磨,也被心瘾冲得险些心神失守,身躯一抖就从飞马上栽了下来,横江赶紧施展飞行法术,却现浑身抽搐动弹不得,一身道术竟一样都施展不出!
嗖!
飞马通灵,察觉到主人不在背上,赶紧飞回来,正好落到横江身下,将横江再度载在马背上。
“好马儿!”
横江趴在飞马背上,强忍住苦痛折磨,赞了一句,正要坐起来,却被周身痛苦折磨得险些失去了意识,完全坐不起身,只得像虾米一样蜷缩在马背上,瑟瑟抖。
一缕一缕魔气,从横江身上散出来。
这种现象,在横江修炼十余年以来,从未有过。
以前虽每当月圆之日,横江都会心瘾爆,却绝不会像如今这样,浑身冒出魔气。这等魔气在横江头顶,聚集成一道巨大的半透明魔影,扭动着高达上百丈,犹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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