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不禁裹紧了衣衫。
崔贤则继续淡淡地笑道,“据说一般能力出众的人都有刨根问底的精神,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不算是挖苦你。”
“还是挖苦我呢。”卫笙伸手擂向崔贤。
后者笑着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眸光炯炯地盯着她冻得白刷刷地小脸,不禁解下自己的围巾缠在她的脖子上,遮住她棉服低矮衣领下暴露出来的脖颈,以及两只通红地耳根,继而又伸手焐向她的双颊,“怎么穿这么少?”
卫笙确实因为低估了京城冬夜严寒,并没穿大衣,但米色棉服里面却是穿得厚实,此刻身上虽然冷,心里却一下子被捂暖了。
心道有时候两人间的小热乎还真是不足外人道,许是一句冬日的关怀、严寒中的温热的手掌,就足以叫人心里像要溢出蜜糖似的,这样想着,她就开始矫情起来,“哪想到京城冬天这么冷。”
崔贤朝院子外看,“车呢?”
卫笙耸了耸肩,“你以为汪涛一天闲着没事呢,人家那么忙我就叫他先回去了。”
说罢将围巾往下拉了拉,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继续矫情道,“都说京城地界了不得,不是一般人能吃得开的,诚不欺我啊!挨顿打张嘴就要二十万。三十块钱雪地靴在路面上顶不了十分钟,在朝南怎么就不觉着呢?脚都给冻麻了……”
崔贤看了她一会忽然笑着摇头,她大晚上在酒店大闹一通,打了人家一群富商,被打的几人个个四五十岁,岁数加起来恐怕都过两三百了,现在到好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露出笑容,崔贤就已经矮了身子,那方卫笙顿时咧嘴一笑,顺势就跳上崔贤后背,一边在人脖颈边呼着热气笑,一边晃荡着两条腿,两人就这样朝着外面走去。
……
而楼上,看着二人走出小院的小雅这才返身进屋。
屋子里,李琦因为虎哥一个劲的劝酒,再加上今天晚上的事情闹心,此刻已经喝了七八杯,一股酒意冲脑,胃里也翻滚的难受,知道自己再喝一口恐怕就要被顶得喷吐出来。
那方蔡虎见她喝不下,便转头朝着已经喝得满面通红地李林笑道,“你这小子酒量也不行啊,跟哥喝酒半场你都陪不好,没开始我看你就结束了?”
李林晃了晃脑袋笑道,“虎哥,刚才我跟兄弟都喝几杯了,白酒,这回来一路才缓过劲,这不等于掺酒了嘛!上头!”
“呵呵,你掺酒不不掺酒我不管啊,上次我跟你说那事你怎么想的?以前你说小琦有工作,你俩能挺就挺,现在她工作也没了……哥哥是干啥的你也清楚,再安排也就这活儿,你要是答应……”说着话,就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
“这是五千你收着,以后小琦上班了只能比这多,不会比这少。你要是不答应,过几天房子到期你俩就滚蛋,爱住哪住哪去,不是哥哥不帮你,是哥哥也得生活,这日子逼人知道不兄弟?”蔡虎说罢以后又是仰头饮尽一杯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