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可以看出,这一次花会似乎并未打算直接枪杀她,而是将她掳走。
目的又是什么?
当然,也不排除是犯罪分子想要作案,这就要等警方调查了。
此时崔贤将卫笙拉到一旁,蹙眉开口道,“我们进酒店时,我就注意到街角有两个男人一直注意着我们,有点不正常。”
卫笙闻言挑眉,如果她没猜错,崔贤口中所说的两个男人并不是绑走唐雨灵的那伙人,而是负责保护她的人。
眼下卫笙身边随时都有两人轮班保护着她,这也是以防再次出现那夜江边遇袭事件而留了一手,她在学校时,保镖便在校外自行安排,或是住宿休息,或是吃饭闲逛,一切都有公司报销,而当卫笙出了校门他们则会跟上保护。
例如卫笙今天在西斯顿酒店中餐厅吃饭,两名保镖则就在酒店大堂等候,卫笙等人出门回校,两名保镖就在街头随行,而因为校门关闭,卫笙等人必须回到酒店,那么两名保镖或许就在卫笙隔壁开房住下随时待命。
这群汉子当初都是保护过李显宗的,经验老道并不需要卫笙费心,而按照卫笙的要求,他们则会在不干扰到她正常生活的情况下暗中实施保护。
当然,这话没法跟崔贤解释,她就抿唇道,“先看看警方是怎么说的吧。”
话音落下,她亦是有些惊讶,如果崔贤注意到的两个男人当真是自己的保镖,那么他的观察力也挺敏锐的么。
……
林啸没事时喜欢写些回忆录,就像是个人传记,从他十五岁为生活所迫、随乡人远渡菲律宾加入了菲律宾洪门竹林协义总社开始,到一路拼杀直至加入致维党,再到他是如何成为花会大佬蒋百万的得意门生从而接掌这支庞大组织,甚至是他玩过的每一个女人。
他认为这些东西很有纪念价值,算是记录了一个八九十年代阶段性大佬的风云人生,对,就是阶段性大佬,因为眼下致维党的不作为与苟延残喘,他觉得自己的时代即将成为过去。
他懂得什么叫做大势所趋,但他认为自己更懂得利用当下时势创造属于他的辉煌,他自诩为一个残暴的艺术家,意图抓住时代转折前的尾巴尽情释放他的热血与激情。
所以他愿意记录自己的一生,甚至希望有机会可以出版成为阅读刊物。
林啸平生最为敬仰且一直将其奉为人生目标的人,即是Z国致维党创始人司徒羡,这位老者虽然早已去世,但他的一生当被人顶礼膜拜。
而司徒羡的早年经历亦是与他无比相似,前者出生在广东省开平市赤坎镇一个穷苦的农民家庭,12岁为生活所远渡重洋到M国谋生,在唐人街一家餐馆做杂工。
当时,为了保护自己利益,很多华侨加入了洪门致维党等组织。洪门致维党是当时北美华侨下层群众的一个最大的民间结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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