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搅着帕子,谢雅容坐于床前心中忐忑。----
北宫荣轩躺在床上,将人都吩咐了出去,却是半响不说话;谢雅容那手心湿成了一片,他才开了金口:“他是谁?”
他?
谁?
谢雅容对北宫荣轩这一问摸不清楚,轻咬着唇,软声问道:“不知王爷说的他,是指何人?”
“这么说来,除了本王之外,与你上过床的,不止那二人?”
一句话,就似晴天霹雳,将谢雅容给轰的面色发白。
“本王只是伤了,不是废了,你便这般迫不及待的另攀高枝?先是东周皇子,如今又是大宇皇子,听你方才那语气,好似不止那两个男人?”
北宫荣轩这话,让谢雅容紧咬着唇,难发一语;心中几个起伏,这才一眨眼,泪珠滚了出来。
瞧着她又是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时,北宫荣轩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以前瞧着她这般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模样,觉得全世界都对她不公;现如今再瞧着她这模样,只觉得恶心的很!
他曾宠她,爱她,对她真心相待;结果呢?结果却是,她与他一起之时,便与外人暗中勾结;如今他只是伤了,还未废,她便是立马攀上了高枝儿。
躺着的人坐了起来,谢雅容忙上前去扶他,却是被他冷眼一扫,只得立于床前,不敢伸手。
“圣女?天生媚骨?自带情香?”呵呵两声,北宫荣轩冷声问道:“谁给你推波助澜?听说这些日子你与卓旭走的近?看来,近日本王没给他做安排,他就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既然你是那圣女,还请圣女告知本王,你准备扶持东周哪位皇子一统江山?既然有了东周皇子,为何又与大宇皇子这般勾结?莫不是那二人都离不得你这媚骨,便是因此结盟?”
不曾享受过的人,自然是不知晓这女人的滋味儿;以前对她身上那香如痴如醉,今时今日才发现,这才是她的利器!
好一个天生媚骨,好一个圣女降世,她倒真会拿这东西做文章!
北宫荣轩这一问接着一问,谢雅容惊骇不已,忙跪了下去:“王爷,容儿冤枉啊!容儿不曾与东周皇子相识,更没有和那大宇皇子勾结,这所谓圣女之事,容儿也是甚觉惶恐;容儿对王爷一心所向,难道王爷宁可听信旁人栽赃,也不愿相信容儿的清白吗”
前一刻还在算计着圣女之名所带来的好处,此时她却不得不与这名头撇清关系。
只可惜,她要撇清关系,也得北宫荣轩认同才行!
虽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谢雅容与宇文瑾颠鸾倒凤,他却不能给旁人机会拿此事说他没那天子之命,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庄映寒自是不会那般好心的来提醒他,她能这么做,必然是与宇文瑾交上了手,故此利用他出面,把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的关系给断了。
庄映寒这么做,必然是查出了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心里头想了许多,一声冷笑,北宫荣轩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清白你要证明清白,那就将衣裳脱了,仔细证明证明!”
她的身子娇的很,每次不受控制发着狠的与她欢好之后,她身上便是留下许多的痕迹,哪怕是上了药,也要一两日才能完全散去。
一句‘将衣裳脱了’,就像是冰冷的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
谢雅容心中惊骇,难以置信的与北宫荣轩四目相对……
行宫之中,卓旭甩手将茶杯摔到了地上,杯子一落地,便是四分五裂,“死了?”
立于一旁的男子见此,忙说道:“正是。”
这一问一答,卓旭便是气的呼吸加重:“好!好你个谢雅容!”
前日谢雅容的计划被坏,便来寻了他,说是有最后的机会挽回局面,但需要利用宇文瑾。
卓旭心中本是犹豫,可出了田曼云和周宇鹤的事之后,便决定放手一博。
如果计划失败,让庄映寒把谢雅容给搞死了,他的计划也会落空。故此,他才会背着摄政王与谢雅容去算计宇文瑾。
谢雅容与他说的是,让手下人寻一貌美女子于河边引宇文瑾前去,再把那圣女之事给传开。
他信以为真,当真费心去那青楼之中请了头牌精心装扮,送上了画舫。
可今日手下人却来说,头牌死了,那派去做安排的人也死了,二人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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