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那一句‘她得侍寝’,令北宫逸轩目光一闪:“哦?微臣记得,太后并不赞成皇上过早充盈后宫。”
“后宫是一回事,她,必须是朕的女人!”那满是愤怒的一句话,又把气氛转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况。
那个女人既然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还是第一个与他这般亲密的人,那么,她必须是他的女人!
而且,逍遥王不是说要亲手报仇吗?既然如此,想法子让她和摄政王和离,到时她就算是嫁给了逍遥王,他也要召她进宫侍寝!
若是逍遥王有心造反,必会答应这条件,没有什么比放一个女人在他身边更有利谋反!
而且,庄家旧部余党,也是翻不出个什么风浪,他这办法,何止是一食二鸟?母后说过,要让一个女人放下仇恨真心相待,最好的就是把她的心给牢牢的把握!
虽然他对于把握女人的人心没有经验可谈,可是,他乃九五之尊,能给女人想要的一切荣华富贵;只要他对庄映寒好,只要他能让庄映寒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那么,接下为,庄家旧部,便能成为他手中的剑!
而且,庄伟泽当初之死,这其中有许多的弯弯道道不为人知;待得庄映寒知晓真相之后,只怕会后悔这些日子对他的算计!
小皇帝心中想了如此之多,北宫逸轩却是目光轻挑,转身坐到椅上:“这便是皇上让微臣归顺的诚意?既然是微臣娶了庄映寒,她的一切便由微臣来处理。
嫁入王府却要去给皇上侍寝,皇上当微臣是什么?说过她的生死由微臣负责,那么,她的一切都由微臣说了算!若是皇上连这点诚意都没有,那归顺之事,还是勿要再提的好,免得伤了和气。”
曾几何时,他以这般云淡风轻,却又甚为强势的口吻与自己说过话?
小皇帝看着他那一脸的平静,那口气却十分的强硬之时,心中颇为不解;坐于他对面,继续试探道:“她要杀朕,你心中亦是清楚的很;这样一个女人放到别人身边,朕如何能安心?再者说,逍遥王有那本事将她体内的蛊给引出?那蛊半年内不引出来,她必死无疑;而这期间逍遥王也碰不得她,与其这样,倒不如将他交于朕,由朕来负责引她体内之蛊;待得引出之后,若她不愿意留在朕的身边,朕自是无话可说;但是,倘若她愿意留在朕的身边,逍遥王亦不得横插一脚!”
不得横插一脚?到底是谁在他与蝉儿之间横插一脚?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就这般自信,能在引蛊这半年的时间让蝉儿动心?
动心?
不对,引蛊?
北宫逸轩那手,猛的握紧:“皇上欲如何引蛊?”
“她这次用血给朕解了毒,也让朕对蛊毒有了新的认知;朕自信,半年内定能将她的蛊引出。至于如何解,这便不劳逍遥王费心了!”
小皇帝这话,令北宫逸轩那神色一暗。
蝉儿和皇上并没有行那夫妻之实?蝉儿以血给皇上解了蛊?
难怪了,难怪她醒不过来,难怪内力注入体内却是越来越糟!
他的蝉儿啊,真是聪明到让他都汗颜;可是,这份聪明,却是让他心中发沉。
蛊未引出来,那喂养蛊虫的药,却是对女子损伤极大,若是合.欢之时将那蛊引出,自然会带出毒。
可是,那蛊没引出,那毒便会因着蛊虫的存在而蚕食人的精气,再加上她失血过多,这要是短时间内不能把体内的蛊毒给解了,别说半年,只怕是半个月都难活!
这蛊是当初云闲给皇上的,以当时的情况来看,皇上必是准备将这药用来对付摄政王;那么,云闲在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给皇上铺着路?
好啊!真是好!
云闲啊云闲,蝉儿说你是个狠角色,我倒是未曾将你放在心中,没曾想,你倒是真如她所言,盘算设计,真真是看的甚远!
心中翻腾,北宫逸轩握紧了双手,这才稳住焦虑的心:“皇上不用再试探微臣了,微臣如今只有一句话:庄映寒的一切都是微臣的,哪怕是一根发丝,也只能微臣做主!
若是皇上同意,微臣便在冬狩之后,让摄政王乖乖的将手上那一万御林军交出来!同时保证在半年内,将那府中的暗道给找出来!
若是皇上再与微臣这般来回试探,微臣便一剑将她给杀了!带着人直接回京!我北宫逸轩要收入囊中的女人,哪怕是个禁.脔,别人也休想染指半分!哪怕是身为天子的皇上,也休想让我北宫逸轩的女人蒙羞!”
绝美的容颜,带着淡淡的笑意,而这份笑意,却是三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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