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这次是来公干,不日便会离开,跟朋友一起住在酒店还方便一些。
聂皖瑜一听见厉冥皓说话就战栗起一身鸡皮疙瘩,“哦,是么,表哥你不会告我状,说这几天我没把你们招呼好吧?”
尤嘉轩开始赔笑,“怎么会这么说,这几天多亏了皖瑜你,我这个初来北京的人才不会觉得陌生,才会觉得好玩,是吧,皓子!”
厉冥皓始终勾着唇角一言不发,到是吓得聂皖瑜不住偷偷去看他。
尤嘉轩接了通电话往外走,聂皖瑜便立刻谄媚似的窜到厉冥皓身旁道:“表哥,你这几天到底都是怎么了,我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你干嘛每次见我这表情都不对啊?”
厉冥皓不想同她说话,兀自戴上墨镜才道:“没事。”
“呐,那晚上同我爸妈说话你可得说我的好话,外公肯定也会在场的,你一定得可劲儿地夸我,不然毕业后他就要送我去当兵,我可崩溃死了。”
尤嘉轩接完电话进来说:“刚才是制作工作打来的电话,‘盛世天下’在后期处理上有点问题,我要过去看看,机票你们先帮我订着,明天后天都成。”
厉冥皓摆手说:“行,你去吧!”等尤嘉轩走后才慢条斯理地招呼服务生过来,“送一份a餐和b餐到2018号房去,a餐的鱼肉多姜除腥,b餐的苹果派加焦糖……还是算了,东西直接给我,我拿上去就行了。”
厉冥皓说完了就起身,却叫聂皖瑜赶忙一把抓住,她说:“你管她这么多做什么?她是尤嘉轩的女朋友又不是你的,赶忙还要你为她叫什么午餐啊!”
聂皖瑜的态度让厉冥皓狐疑般沉吟了半天,“我们刚到北京的那晚,是你带曲婉婉出去的吗?”
聂皖瑜开始结巴,“是、是啊!”
“可是后来你来找我们,却说她回房间睡觉了?”
厉冥皓的犀利瞬间就让聂皖瑜害怕起来,“什么啊!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啊!再说了,谁知道她那么不经整啊!”
“你说什么!”他厉目圆挣,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
心情一直起起落落的不好,在酒店房间里面待了一会儿,又给家里面打了一通电话,确定家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子,曲婉婉才稍微安心了一下。
给尤嘉轩发了短信,说:“嘉轩,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变得不再一样了?”
尤嘉轩的短信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过来道:“这会儿正忙,你有什么事直接找皓子好么,他会帮你的,乖。”
愤恨地将电话丢得老远,这种被忽视被遗弃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心情太差了。
从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出来,房间的门正好被人从外面叩响。
她想也没想就去开门,等看清了站在门边的人时用力去挡,却叫一只大手用力一阻,再猛力一推,立时就害她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
“你这人怎么……”
厉冥皓进了房门,不由分说扣住她的后脑勺便是浓烈的一吻。
那吻是四唇相接的滚烫,从唇与唇之间一直燃烧到舌尖,他蛮横的动作和攻城略地的架势弄得她痛苦万分。
她用力伸手去打他,却叫这男人推着往后,一步步摔倒在身后的床上。
他吻完了她的唇,用力去扯她身上的衣衫。绵密又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的吻就落在她耳边,他咬牙切齿地说:“想我就这样放过你是吗?曲婉婉,你这小骗子,那晚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高热的气息,一阵一阵轻拂在她的而后以及脖颈。
曲婉婉浑身激起一层层战栗,拼命用手去推他,“厉冥皓,嘉轩就在隔壁房间,他一会就会过来……”
“他不会。”他笑着打断她,重新吻上她诱人的唇瓣,抬手将她的两条长腿向着一左一右分开时,架在了自己腰的两侧。
她慌乱无措,又想起了那天差点被人强暴的事情。痛苦挣扎中,她仓皇去看厉冥皓的眼睛,却见他整个身子猛然一个惯性向前,用力挤占进她身子的时候在她耳边轻道:“就算你被别的男人要过,也休想我会放开你!”
……
火热的温度一直持续的临近晚饭的时候,还在大床上一前以后摇晃个不停的厉冥皓才注意到被自己无情丢在地上的手机正在大作。
被压在身下的曲婉婉已经睡着,兴许是累得真的有够呛,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压在她的背后惯性动作,早就失去所有力气一般,趴俯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