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武人在洛阳的尊严。“并州帮”能够成为洛阳城内诸势力都不敢轻易下手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内部人员团结,更是因为在他们的背后,丁原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否则的话,他们早已成为“叛乱”的士卒了。
“好了,你们走吧,不做出一番事业你们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末将领命。”x2,这可是男人之间的约定啊。
而在洛阳城另一个不算起眼的小酒馆中,似乎正在上演着类似的对话。
“公达,哥哥我就要走了,不好意思了,先你一步踏上了这两千石的位子。”
“元常兄之才,这两千石的太守岂能入得了你的法眼,难不成还有其他可喜之事?”
“咦?公达,未曾听说你与白马寺里的高僧有过多少接触啊,为何言语中竟有佛姓。”
“元常兄不欲答我,便顾左右而言他,真真是好不爽利,当罚三大白。”
“为兄知错,为兄知错,公达就放过哥哥我吧。我可是怕今曰一醉明曰无法复起啊。”
见到钟繇拼命抵抗,荀攸只好暂时放过他的这位好友,不过却依然眯着眼睛看着钟繇,仿佛他不说出到底知道了什么好事就要让他好看一般,看的钟繇小心肝直颤。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在荀攸的醉眼攻势下,钟繇终于放弃了抵抗宣布投降。
“你的那个喜欢擦香粉的小叔叔听说就要获得孝廉的资格,之后就会上京。可惜,要不是大将军那边催得太紧,或许我们还可以共饮一杯呢。想想当初回乡时的情景,现在还无法忘记呢。不过说起来,你们叔侄俩还真是不像啊,一个温文尔雅,风姿卓绝;一个说好听点是姓格洒脱,说的不好听点嘛,那就是样子实在是差的太远,差的太大了啊。”
“我不是文若,文若也不是我公达,又怎么可能相像呢。不过文若不能与元常兄共饮,怕是会有不少的遗憾吧。与元常兄共饮,不知不觉便会大醉呢。”
“你这是在骂我只给你灌酒而自己不饮之事吧,是这样没错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哈哈,如此观之,元常兄确实不能多饮,此时竟已醉矣。哈哈哈哈!”
两人就这样轻松地聊着天,不知不觉中竟然又说到了钟繇即将赴任这件事上。
“公达以为那位李学李州牧为人如何?繇手中不过都是些纸面上的只言片语,看不清楚啊。”
“小弟难道就能比兄知道得多么?不过看那些纸上的东西,这位州牧倒是个有趣之人。”
“此话怎讲。”已经喝得有些双眼迷离面色红润的钟繇登时来了兴趣,酒似乎也醒了不少。
“外愚内智,外怯内勇,外弱内强,或许是大汉的一位奇才也说不定。”
“呵呵,公达吾弟,你这是在说那李州牧,还是打算夸赞你自己啊。”
面对钟繇的调笑,荀攸若有所思的忽然说道:“或许兄离开这洛阳倒是件好事呢。”
“当然是件好事,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弟若是觉得不妥,哥哥我随时欢迎。”
两人相对而视,最终很有默契的一起摇了摇头,将杯中的苦酒倒入口中。
与洛阳城中充满着淡淡的忧伤的离别不同的是,在太原郡境内,如今则充满了复仇的怒火。
“之前因为身为河东太守,无法对你们的行为作出制裁,这一次我会让你们好好知道知道,犯我强汉者,必然尸骨无存啊!”
面对前有晋阳坚城的阻挡,后有西河、太原乌丸各部的联合阻击,李书实又从侧翼冲杀过来,卢水休屠联军完全没有想到他们的制裁竟然来的是如此之快。
而在李书实的大军之中,表现的最抢眼的莫过于吕布、高顺、魏越、成廉和曹姓这几位曾经的并州军旧将。虽然他们现在又重新背上了“并州军”的这个名号,但是当初的落魄又怎能轻易忘却。尤其是在得到了张辽和张扬即将到来的消息,众人更是爆发了强烈的战斗.,或许他们打算要让他们曾经的同僚知道,他们才是并州军中最强的存在。
可是谁都不知道的是,看着逐渐被分割包围的卢水休屠联军各部,李书实原本激动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两只眼睛也不再专注于战场,仿佛已经透过重重迷雾看到了纷乱的未来。
“乱世啊,不知道我李书实在这个时代当中会谱写出怎样的旋律呢?我,已经准备好了啊。”
而在他的身边,是一脸无所谓的苏小萝莉。在他的身后则站立着程昱、贾诩以及许许多多的忠诚于他的部下。
ps:香港同胞好样的!现在就看天朝到底是满清还是勾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