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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跟这个人最深的焦急,也就是第一次见面那支舞,不巧,那支舞以及他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极度的不适。
祁靖朗看清是她,脚步也放得缓慢了,一双眼睛,阴森森的盯着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某些方面来看,祁靖朗跟陆翰白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
比如,从眼神就能看出不是个好东西。
苏窈强忍着那股不适,从他身旁过去。
祁靖朗却在苏窈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脚步一移,堵住了她的去路。
猝不及防,祁靖朗又有直往她身上贴的趋势,那一股浓浓的酒味,将苏窈熏得胃里一阵恶心,连忙倒退三步。
祁靖朗脸上还有笑,“早前就听说你醒了,生过病,果然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苏窈冷着脸,“劳烦祁二少记挂,不也是托你的福吗?”
“托我的福?我可没那么狠,这事你得找陆翰白说理去。”
苏窈懒得再跟他计较,绕开他就要走。
可这祁靖朗也太不知分寸,拖着她的手就将她连拉带拽的给推到了墙壁上去,四下寂静无人,隐隐能听见从宴会厅里传出来的音乐声。
苏窈挣了挣,一脚踹向他的裆部,他虽然喝高了,动作却还算敏捷,堪堪挡过,捏着她手腕子的力气大了些,“这么瘦,太骨感了,力气倒是不小。”
祁靖朗将她两只手都死死捏紧在同一只手心里,眯着眼睛杵近她深吸一口,“你喷的什么香水,烟熏烟熏的。”
苏窈咬着牙,忍住啐他一口的冲动,“滚!也不怕别人看见你这副恶心模样。”
“看见又如何,凭你苏窈一身臭名,传出去也是你勾引我。刚巧,最近陆东庭真是惹得我十分不痛快,抢老子生意,还妄想让我永无出头之日,咱们今天也就合计合计,将我以前想做没能做的事一起办了,你说呢?”祁靖朗一边说一边笑,咬牙切齿的样子狰狞凶狠。
说完拖着她就往电梯间走,苏窈两只手被他擒住,脚下踉跄,大声斥道:“干什么你!”
祁靖朗冷哼,“干什么?你男人搞黄老子前途,老子就搞烂他女人!”
这个时候,没有上来的客人,也不见下去的服务生,到电梯的时候才看见几名来换班的服务生,苏窈已被一把推进电梯里。
苏窈没做不理智的反抗,“祁靖朗,电梯里,走廊里都有监控,告你易如反掌。你也不想想,陆东庭会给你什么好果子吃。”
“呵,大不了拍下你的裸照给他欣赏欣赏。谁让他太把一个女人当回事儿呢!”
“祁靖朗,我看你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吧。”
刚说完,电梯到了地下车库,他让司机将车开过来,拉开车门,问苏窈:“自己进去还是我请你?”
话音一落,一把摁住了苏窈的脖子硬塞进去。
苏窈坐在车里,手袋落到了靠窗的左边夹缝中。
祁靖朗醉醺醺的往座椅上一靠,“去西郊那家我常去的会所里。”
“祁靖朗……”
苏窈才刚出声,被他一声冷喝制止,“你再出声爷就捆了你。”
苏窈噤声。
左手悄悄的打开了手袋,摸着手机解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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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十点,也就不再过去,让司机直接开车回家。
半路中收到一则消息。
“用这个视频交换,你能不能见我一面?”
陆东庭仅仅是看着封面,脸色就寸寸黑了下来,点开视频,看到最后,离开打开定位,让司机调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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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不敢轻举妄动,手一直摸摸索索的,只凭着直觉点开通话记录,拨了电话出去,一直重复了好几次。
陆东庭他应该会察觉到异常。
过了会儿,手突然被祁靖朗捏住,苏窈本在专心致志拨电话,于是下意识一抖,他调笑:“你抖什么抖?怕了?”
苏窈想将手抽回来,被他捏得紧了,“我看你以前工作的时候,跟人谈事情,倒是停放的开的嘛,怎么现在畏畏缩缩的了?”
---题外话---一直不知道为什么89会被列为禁词,难道不该是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