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皓苍下班之后,想起妈妈打的那个电话,还是回到了蒋家别墅。蒋爷爷知道他会回来,正坐在楼下客厅等他。
蒋皓苍进门,只换了拖鞋,没有脱外套。蒋爷爷皱着眉头,不悦,“你还要走吗?以前,因为你跟苏家那个丫头打得火热,不回来,现在她人都跟着别人跑了!你就没必要不回家了吧?”
跟着别人。他都没有直说跟着他的宝贝孙子跑了。
蒋皓苍尖锐地说,“她不是跟人跑了!她是被您的宝贝孙子劫持了!”
“好了好了!”蒋老爷子很不耐烦你摆摆手,又握着拐杖,叹了口气,“我不想再看你这样一意孤行下去了!皓康的局面如果不能扭转,那么,我只好让皓天回来打理。我总不能看着我和你爸爸两代人积累起来的家业,就这么败下去。”
蒋皓苍看着爷爷,头发花白,眼神却如一如从儿时记忆中的那样,炯炯有神,仿佛能直达人的内心。
蒋妈妈急了,连忙道,“爸爸!皓苍他会尽力的,您怎么能够让一个外人来接手蒋家的产业呢!”
蒋老爷子目光嗖一下扫了一眼蒋妈妈,“外人?皓天是我儿子的亲骨肉怎么是外人?就算是外人,只要对皓康有利,总比子孙不肖,让我活着看着它败下去好得多!”
蒋老爷子似乎动怒了,说完这话,竟然好一阵咳嗽。蒋爸爸不敢说话,连忙上前去,拍拍老爷子的背。
蒋老爷子挥身打开儿子的讨好,“滚开!若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凭着老子有两个钱,成天在外面胡搞,我能逼着皓苍接手皓康吗?是你害了皓苍,你知道吗?”
蒋爸爸在儿子面前被老子教训,很是尴尬,他虽然历来人品不佳,但是,面子还是要的,尤其是在孩子面前。
当下,他轻声反驳,“孩子,只有放手让他去闯,才能有所成绩嘛!况且,如果我规规矩矩在家里呆着,怕是您连候选人都不会有!”
“什么?你什么意思?”蒋妈妈听这话,马上挑高了声音质问蒋爸爸,然后哭丧着脸,“爸,你评评理,他怎么能这么说呢?他还有理了吗?”
蒋皓苍见这里这一地鸡毛,早不耐烦了,他站起来,“行了!别吵了!爷爷,皓康我自有主张,现在还欠些火候。如果爷爷不相信我,那么,您想让皓天回来,我不反对。正好,我可以腾出精力去找念尘!”
说完,他不顾爷爷拍着茶几,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径直走到鞋柜边,换了鞋子,转身向父母和爷爷鞠了个躬,便走了。
蒋皓苍开着车子,独自到男爵会所,找了安静的角落,点了瓶酒,便喝了起来。
闷酒总是容易让人醉,蒋皓苍一个人喝了不知多久,突然有一只手拿过了他的酒杯。他抬起头,看着来人有些模糊的脸,“你是谁?”
“我是范妮。”
蒋皓苍有些激动,“你是念尘?”
范妮本来无聊,约了几个朋友,过来消遣的,可是经过时,不经意扫了那么一眼,便看到了有个人酷似蒋皓苍,她便有些疑惑,不禁跑过来,一看,他已经醉了!
她笑着坐在他的对面,“好吧,我是念尘。我们一起喝!”
蒋皓苍欣喜地一笑,拉着“念尘”的手,咧开嘴傻笑,“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知道,你才没有那么狠心,一去不回的!你肯定,肯定也明白,我说那些,狠话,都是,都是迫不得已的,你,总有一天,会,会明白的!”
范妮握着他的手,轻声道,“我明白,我回来了!”
范妮灵机一动,便直接飞了朋友,和蒋皓苍坐下来喝酒。蒋皓苍本来已经是烂醉了,又被范妮催着连喝了五六杯,便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
范妮找了个代驾,让会所服务生帮忙,把蒋皓苍扶到车子上,便直接开至蒋皓苍楼下。她扶着蒋皓苍,到蒋皓苍家门口,轻轻拍拍蒋皓苍,“皓苍,我们回家了!你的钥匙呢?”
蒋皓苍咧嘴一笑,“念尘,我的钥匙你有。”
范妮心下一疼,也没说话,便伸手从蒋皓苍裤兜里摸出钥匙包,把门打开。她跌跌撞撞地把蒋皓苍扶到床上,蒋皓苍一倒头,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范妮叹了口气,动手把蒋皓苍的衣服脱了,自己又躺在他身边,各种自拍之后,便睡了。
蒋皓苍半夜醒来,口渴喝水,头晕晕沉沉,四肢无力。他软软地甩甩脑袋,好像要甩开一头的沉闷,却见旁边还有人。
谁会在他身边呢?
蒋皓苍想来想去,在他睡得人事不省时,能进入他家门的人,只有苏念尘,他不由地一喜,连忙挣扎着起来,轻声叫道,“念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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