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还挂着红色的鲜血。
天台角落上上一个黑影似乎在挣扎着,并发出吱吱的声响,我连忙用手电一照,看到得景象恶心得差点让我吐出来。
只见一个长头发的头颅,下边连着一大串肠子挂在四周的仙人掌上,那头颅跟个皮球似得弹来弹去挣扎着,嘴里还发出蝙蝠一般的吱吱声。
那可头颅看见我后,挣扎得更加凶猛了,可是肠子却被仙人挂住,越挣扎挂得越紧。
我觉得恶心至极,顺手从地上捡了根钢管,走过去狠狠一挥,便将那头颅像是西红柿一样打爆,红的白的溅得到处都是。
第二天程文远知道我把麻烦解决了以后,高兴得恨不能要和我斩鸡头烧黄纸义结金兰。
我没把真相告诉他,他也很识趣的没有多问,对外宣称是一只山里的野兽干得,现在野兽已经被消灭,让大伙儿可以继续安心干活了。
这事儿做完后,我本来是想当天晚上就订机票回成都得,可是程文远死活不肯,硬要让我留下来多玩几天。
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心想着反正事情已经解决,来东北那么久还没好好玩儿过呢,多呆几天也无妨。
本来我计划是这几天去一些当地的旅游景点逛一逛的,可是程文远这只老色狼所谓的“玩”,就是花天酒地。
程文远本身也是东北人,东北人都喜欢喝酒,早上吃小笼包的时候,他都能就着包子喝下二两酒。
我们日程大概是这样的,早上起床吃早点的时候先喝二两,中午点一大桌子菜大喝一通,下午简单吃几个小菜,但同样继续喝。
接着就去夜总会喝洋酒,当然,程文远这种身份的人,去的都是一些顶级的私人会所,里边的小姐也是个个极品,相貌身材气质绝对不亚于电视里的那些女明星。
其实我对这种生活方式是有些排斥的,总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和消耗身体。
不过程文远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毕竟我们在主流社会以后还有很多事需要麻烦他,他现在除了房产以外,涉足的领域也非常多,而且每一个都做得很好,他抠一小块下来扔给我们,就能顶得上我们公司一年的毛利润。
连续在酒缸里泡了好几天,我实在是吃不消了,晚餐时候,程文远和他带来的那帮人继续敞开了喝,而我则能推就推。
“程哥,这么着吧,我酒量实在没法和你比,要不我喝半杯?”
看着程文远举着酒杯又要和我碰杯,我连忙说了一句。
程文远倒也爽快,“行,心意到就行了,我干了,你随意!”
说着,仰头把一杯酒干下,而我则只是轻轻抿了一口。
这个时候,一个长得白白净净,年纪看起来最多也就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开口道,“张总,你这就不对了,多少人想和我们程总喝酒都没机会呢,现在程总主动敬你酒,你却只用舌头舔一舔,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笑了笑,毫不客气道,“程哥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其实并非我不礼貌,而是我对这个人已经忍到了极点。
这个白净的年轻人是个助理,他旁边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是他的老板,他们也经营着一家在全国都非常有名的地产品牌,能够和程文远坐在一起喝酒的,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
那个中年男人倒是还行,说话客客气气的,可是他旁边整个小助理就特别招人烦,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
可能是看见程文远对我特别照顾,而且我年纪也不大,就心生嫉妒,这几天灌我酒最猛的也是他,说话尖酸刻薄的,刚开始我还对他客客气气,可一而再,再而三就让人烦了。
那小助理被我不客气的顶了一句,脸色明显变了一变,但表面上任然做出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冲我道,“程总介不介意那可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此言一出,一桌子人都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程文远也是面色一沉,小助理的老板更是直接瞪了他一眼。
小助理呵呵笑道,“大家别动气,听我把话说完,程总的实力想必大家都知道,在地产界算是首屈一指的领军人物,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们整个地产界,他端起的酒杯,就是地产界举起的杯子。”
一番溜须拍马之后,用心险恶的他话锋一转,扭头看着我道,“可是今天有人不给我们地产界的面子,这事儿要传出去,我们不得被天下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