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心脏猛的抽搐了一下,牙关几乎快被咬碎,眼前猛得一黑,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悲伤似乎要将我的身体撑爆!
“进攻!进攻!一个不留!”
我竭嘶底里的大吼着,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这枚信号弹是上官尘发出来的,这就代表着谈判失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上官尘肯定不会发射出这枚信号弹。
在徐北禅的老巢发出信号弹,只能证明一点,双方撕破了脸皮,那上官尘就凶多吉少了!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一时间,堵在成都周围各个路口的天玄教众如同潮水一般朝着成都主城区涌了过去,一时间,杀声震天。
嘭!
我们一路杀到神木会的总部大楼,当我狠狠一脚踹开房门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只见房间里全是血渍和四处凌乱的人体组织,还能看到一些成为碎片的人体器官。
地板上,墙上,天花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渍,呈喷射的模样。
一个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看见我们却是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了。
从他的腰牌上,能够看出这人就是徐北禅。
“上官尘呢!”
我一把拎着徐北禅的衣领,恨不能将他撕得粉碎。
而当我把他抓起来的一瞬,我顿时发现,徐北禅的身体软得如同一团面粉一样,四肢耸拉着,嘴里汨汨得往外冒着鲜血,身上得骨头和经脉已经被震得粉碎。
他看着我,嘴角浮起一抹歹毒的笑意,然后将头一歪,便彻底没了气息。
“上官!”
我们几个在房间里疯狂得喊着上官尘的名字,却是连他的影子也没有见到,只在阳台的位置看见一个天玄教的信号弹发射筒。
“你们看,这是什么!”
一名教众突然在角落里捡起一块比巴掌还小的白布,我看见这块白布以后,感觉心脏都在滴血。
这是上官尘衣服上的布料!
再看着屋子里的景象,我一下就明白了,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恨不能将整幢大楼都夷为平地。
四周喷溅的血迹和成为碎片得人体组织粉末,还有上官尘的衣服碎片以及徐北禅得死状,可以推断出,上官尘在拉响信号弹的一瞬间,使用了自爆玄术,和徐北禅同归于尽!
此时,我感觉一股夹杂着巨大悲痛的怒火在我胸口熊熊燃烧,我感觉血液在疯狂的沸腾,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杀气。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下令道,“传令,所有神木会得人,无分男女老幼,一律格杀!”
“已经投降得俘虏怎么办?”一名天玄教的将领向我问道。
啪!
我一耳光闪在他脸上,大吼道,“没听见我的话吗,一律格杀!”
“你疯了!”
龙小蛮脸上挂着泪痕,冲那名将领喊了一声,“俘虏暂时关押起来,反抗得一律就地格杀!”
那将领连忙领命出门。
我死死得抱住龙小蛮,感觉心脏有千万把利刃在搅动一样,疼得我浑身直冒冷汗。
上官尘,那个不苟言笑,头脑过人,行事冷静得家伙,前一刻还在和我谈论他的人生理想,后一刻便化成粉末……
成都拿下了,但付出得代价却是上官尘的生命。
不难想象,凭着上官尘的头脑,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既然他做了,就知道这件事非做不可,也许他在出发的时候,就抱着必死之心去得。
阿木虽然抽调了许多兵力出去,成都也被我们团团围住,但是要强攻下来谈何容易,就算我们勉强赢了,付出的代价肯定也是无比惨重。
上官尘选择了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徐北禅一死,留守的成都得神木会就等于失去了大脑指挥,所以我们才能如此轻易的将其拿下。
现在回想起来,我他妈脑子真是被挤了,上官尘之前和我说了那么多反常的话,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引起注意。
也许在那个时候,头脑过人的上官尘便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他给我说的那些话,就是他的遗言。
我让人把屋子里所有得人体碎末都细细搜集起来,然后放进一个罐子里,亲自挖了一个坑,给上官尘建了一座大大的坟墓。
侯小飞等人和上官尘的关系比我还要深,伤心程度不言而喻,整整连续一个多星期,我们几个都没怎么说话,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当中。
只有安小天一人成天没心没肺的笑着,还问我们为什么不说话,看着安小天这副模样,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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