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眼镜男哆嗦得更加厉害了,连续打了几次火才把烟点上,狠狠吸了两口,吐出一阵烟雾后,才缓缓道,“我看见那个女人竟然长着一张男人的脸!”
我一愣,“啥!男人的脸!”
顿时,我心里边猛得浮现出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词语:阴阳桩!
如果眼镜男没有撒谎的话,那么这件事就奇怪了,张雅只是用了些引鬼的玄术,引来些基本不会害人的游魂野鬼,目的只是为了扰乱对方,而阴阳桩这种东西,是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我连忙问,最近公司有没有闹出人命。
“这个倒是没有。”
眼镜男摇摇头,不过任然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只不过照这样下去,非得出事儿啊!”
我定了定心神,心里边稍微放松了一些,暗想可能眼镜男当时被吓傻了,看到的并不是阴阳桩,如果是阴阳桩的话,这里早出人命了。
这个时候张雅也在回来了,我就连忙让眼睛男带我们去道士做法的地方,并告诉他,那个道士可能是个骗子,在公司门上贴着招鬼符,明显就是想害人。
眼镜男不敢怠慢,连忙帮我们领到天台。
刚一上去,就看见上边摆了张桌子,一个穿着道士服的人正一面挥舞着桃木剑,一面摇晃着铃铛,嘴里念念有词。
我一看便知这个道士并非什么骗子,而是真有两把刷子的那种人,他的这下子,是标准的茅山道术,用来对付寻常的游魂野鬼绰绰有余。
旁边还站着一个梳着大奔头,胖乎乎的男人,眼镜男看见那大奔头男人,立马点头哈腰的小跑过去,对大奔头男人耳语了几句。
大奔头男人皱了皱眉,然后朝我们走了过来。
“老板,就是他们,他们说那道士是个骗子,存心想害公司,最近公司里的那些事就是那道士搞出来的。”
眼镜男冲大奔头男人说话的时候点头哈腰的,让我联想起以前汉奸对日本人说话的那种态度。
大奔头略微打量了我们一眼,道,“二位说那先生是骗子,可有证据?”
“有有有,刚才我亲眼看见他俩抓了一只鬼,要不是他俩出手的话,恐怕属下以后就没这个福分继续为您和公司效力了!”
眼镜男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忠诚,对自己的性命只字不提,口口声声为了老板和公司,看来他能做到主管的位置,的确有两把刷子,至少拍马屁的功夫肯定比别人高出一筹。
“噢?”大奔头疑惑的看着我们,也许是觉得我们太过年轻,有些将信将疑。
“听我的手下说,二位对奇门遁甲有些手段,可是不知道二位说我请来的这名先生是个骗子,有何证据?”
我笑了笑,“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便知,如果曹总愿意的话,我倒是愿意和这位先生比试比试。”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的话正好说中了大奔头心里边所想,道,“要是二位能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位先生是骗子,而且能够帮助我们化解这场危机的话,曹某定有重谢!”
我笑着说重谢就不必了,只是希望曹总以后在云南对我们多多照顾。
说完后,我大踏步朝着那道士走去。
那道士脚踏魁星踢斗步,手挽桃木降妖剑法,虽然道行不是很深,但做的有板有眼的,要是真让他这样搞下去,大厦里的这些游魂野鬼迟早得被他赶走。
我走过去,二话不说,便一脚踢翻他面前的桌子,并冲他怒喝一声,“你这个妖道,打着救人的幌子,却在这里害人,是何居心!”
那道士被我这么一闹,也上了脾气,用桃木剑指着我道,“你是何人,竟敢掀了我的法桌,阻碍我赶走那些游魂野鬼,是何道理!”
我冷哼一声,“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眼看着你在这里招摇撞骗,你有什么本事,能够让我相信你是在驱鬼?”
那道士打量了我一眼,看出我是存心来找茬的,便冷哼一声,道,“你确定你想知道?”
我点点头道,“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什么鬼啊神的,你要有本事,弄几只鬼出来我看看?”
那道士看了一眼大奔头,见大奔头面无表情,便一脸不悦道,“行,你们不是想见鬼吗,跟我来!”
说着,他让大奔头给他安排了一间背阴面阳的库房,然后让大奔头等人在外等候,只让我和张雅进去。
道士拉上窗帘,并把灯灭了,在房间里点了两只蜡烛,然后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拿起一张巴掌大的纸人,用烛火烧了。
烛火刚一碰见那纸人,那张纸人便呼一下燃了起来,而且燃起的火焰是绿油油的光芒。
他这个办法我之前见过类似的,是一种引鬼术,当初我在吴鹏那里,就是用这个办法将那只女鬼引出来的,只不过上次我烧的是布娃娃而已。
纸人化作灰烬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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