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用力呀,夫人,不能睡呀!”
还有女人的呻吟声:
“痛,痛,啊!啊……”
门外邋遢的男人,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遥远的天际,黑色带着紫色雷电的乌云正慢慢的朝着这个方向蔓延过来。
他继续吟唱着:
“唉,要说出那是一片如何荒凉,如何崎岖,如何原始的森林地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呀,
我一想起它心中又会惊惧!
那是多么辛酸,死也不过如此;
可是为了探讨我在那里发现的善,
为了斩除这世间的恶,
为了让光明的太阳永存于世间,
我就得叙一叙我看见的其他事情。”
……
宅子内痛苦的喊叫越发大声,皮卡思先生在屋外慌乱的迈着步伐走来走去,院子中站满了担忧的小镇居民。
痛苦的喊叫越来越大,他吟唱的声音也越来越昂扬;
“我说不清,我是怎样走到了那座森林,
因为在我离弃真理的道路时,
我是那么的睡意沉沉。
但在我走到了那边一座小山的脚边以后,
(那使我心中惊惧的溪谷,
它的尽头就在那地方),
我抬头一望,看到小山的肩头
早已披着那座“行星”(1)的光辉,
它引导人们在每条道路上向前直行。
于是,在我那么凄惨的渡过一夜
不断在我的心的湖里
震荡着的惊惧略微平静了。
好像一个人从海里逃到了岸上,喘息未定……”
吟唱到这,风雪越来越大,寒风冷冽的刮吹着,夜越发的深沉,幽暗。空气越来越寒冷,他轻叹一口气,又拿起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大口酒。哈出一阵暖气。
此时宅子里传出来,产婆惊慌失措的呼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夫人难产啊!”
“什么!”
皮卡思慌乱中又带着份紧张:
“那怎么办!”
产婆紧张却又带着份担忧的回望了一眼屋内还在痛苦分娩的女人,踌躇的说道:
“夫人产道不开,需要峡谷里的普罗花催产。可是这大雪封山……”
“去牵我的马来!”
皮卡思转身向仆人吩咐道:
“峡谷离这不远,我亲自去采摘。”
说完又转身对院子中的小镇居民恳求道:
“我夫人难产,需要峡谷中的普罗花做引。身为我挚爱妻子的丈夫,我无法代替她尝受分娩的痛苦,那么我希望我可以亲手为她采摘下可以解救她性命的普罗花。我现在即将要离去,希望善良的人们可以替我照顾这里,拜托了。”
说完不顾人群的劝阻,转身骑马飞奔出去。
靠坐在门外的男人,在烟斗散发出的烟雾中,用他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皮卡思的离去,直至不见,继而又吟唱起来:
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