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在床边的婢女看见听见姚天雪的惨叫身,连忙掀开床幔去看。只见姚天雪馒头大汗,双眼紧闭,双臂在空中胡乱的飞舞,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婢女从未见过梦魇如此厉害之人,当下也不敢马虎耽搁,只留下一人,另一人慌乱的跑出去去寻找他们家的主子。
此时沈恕人正和几位管事在中间的房舱议事,外面基本上都与身强力壮的铁汉把守,以此来显示议事房舱的重要和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这婢女一无身份显示,二则这地位尊卑,她原本只是伙房的柴火女奴,因为这船上救上来的姑娘没人照顾,她才和一群姐妹调到了上等房舱,可是总的说来这身份上,她到底是以个卑贱的奴隶,连一个下等的丫鬟也匹配不上。
如今她自然是理所应当被拦在了外面,不准入内。这婢女被拦截在门外,这魏华也不再船上,听说是和自己的徒弟上岸采购药材去了,至少要到下一个港口才会上船。
这婢女无法,只得焦急的在门外走来走去,盼望着这场议事赶快结束。可是不多一时,本来应该留在房间内照看姑娘的另一个婢女也急匆匆的找来了,只见她开口就是焦急的问话:
“姐姐,少爷怎么还不来,姑娘刚刚吐血了!”
年长一点的婢女一听这样的回话,当下心里也记不得什么规矩了,至少少爷离开前吩咐过,姑娘最重要。这样一想,这婢女站在门外大声的朝里面呼喊:
“少爷,少爷,姑娘不好了,你快救救她呀!”
把守的没有想到这两个下等的女奴居然会来这招,心中着实担忧和害怕,立刻上前就要将这两人拖拉拽走,以免妨碍了主子们的事情,招来不快。
还在房舱里议事的沈恕人听到外面的骚动,当下皱了皱眉头,撩起身上的长袍从座椅上起身,身边的小厮有眼色的动作快的就将房舱的房门给打开了。
沈恕人入眼间看到的就是在房门前不断挣扎的两个婢女,沈恕人向来喜好缛节,如今看到如此不堪的场面,面色当下就有些犯冷。
守卫的人一看到这番景象,也不敢再放肆,直接跪地磕头向沈恕人赔罪:
“少爷,我们知错了,知错了。”
两个大汉嘴上不住的赔罪,心中却是不停的犯冷,这沈家少爷,自己这一路跟来,可算是瞧尽了他的手段。这刚上路的时候,船上也有不少老人瞧他年轻,想暗地里使绊子,可到最后还不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不敢有一点的异动?
这样想来,守卫的两个壮汉头磕的倒是更加勤快了,唯有跪在一边的两个婢女。头低垂着,心里直打鼓,不明白沈恕人心里想些什么。
周围都静悄悄的,沈恕人皱着眉头半晌才慢慢的开口:
“你们连个来着干什么?”
视线对着那两个莽汉,可是话语却是对着那连个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婢女说的。
只见那年长一点的婢女沉思以一会,到底还是稳定的开口:
“少爷,姑娘她,她不好了。”
刚刚说完这句话,婢女只觉得身边刮过一阵风,在睁眼沈恕人早就不在了眼前。
这两个跪地的婢女倒也机灵,看到沈恕人步伐的快速离开,也迅速的起身跟上他的步伐。
沈恕人心里有些着急,可是又不明白所以,步伐便渐渐的慢了下来,心中还不住的嘀咕着:
“我走那么快干嘛,她只是一个路人,我干嘛这么紧张。”
可是转念又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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