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死了。”
嘴上这么说着,但她的嘴角却控制不住的上扬。
偷偷为美食吃味的冷面神,简直不要太可爱!
谈话间,乾清宫的殿宇映入眼帘,唐芯忙拦住一名巡视的侍卫,命其去请来太医,而后又去了小厨房亲手熬好姜汤,在太医诊脉后,确定没有大碍,才喂他喝下,然后又招人取了两床棉被送过来。
“夜里天凉,你今晚又吹了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谨慎点的好。”将被子铺好,捻着两个角想为他盖上。
沈濯日眼角一抽,看看宫人退下时点燃的炉子,再看看身上厚实的三床被褥,只觉无力。
偏生某人丝毫没有察觉,大半个身子自他身上横过,想要将被角压平。
黑眸忽地一闪,下一秒反下为上,双臂撑在两侧,把人牢牢固在其中。
“呀!”唐芯惊呼一声,一抬头,便撞见他那张刀刻斧凿般的俊脸,呼吸如数洒在她的脸上,就跟火烤似的,让她不安地想要逃离。
“近日,天冷了。”沈濯日缓声道,大手轻轻覆上她腰间的缎带。
“你想干嘛?”唐芯刷地一下直起了身体,却被他另一只手强行摁了回去,只得用力扯住腰带,誓死捍卫最后一道防线,“你想都别想!”
沈濯日微微挑眉,干净利落地点了唐芯的穴道,在她近乎吃人的目光下,悠悠然解开了缎带,扒去了那件碍事的外衫。
唐芯满脸羞愤,尼玛!说好的黯然神伤呢?难道是她开解过度,导致这货心情大好,打算和她来一炮?
不要啊——
双眼猛地闭上,实在不忍心去看自个儿被扒干除净的画面。
然而,想象中的动作并未出现,那逼近的热源也在瞬间抽离,束缚感随之撤去,反倒是身旁有重物落下的细碎声响。
唐芯狐疑地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往旁侧转头。
“……”额!貌似这货没有要把她吃掉的意思?
戒备的盯着身旁斜躺下来的男人看了半响,她终于确定了这一点。
“娘子很失望?”沈濯日一手揽着她,一手枕在颈后,好整以暇地问道,“为夫虽只是想抱着娘子取暖,可若娘子有侍寝之意……”
“没有!绝对没有!”唐芯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唯恐慢了,就被这人吃进腹中,双手一提被褥,把脑袋蒙了进去,“我要睡觉了!”
看着怀中圆鼓鼓的一坨,逗弄的兴味渐渐散去,双眸中翻涌着浓浓的宠溺。
一个时辰后,伴随着细弱的鼾声,一只猪蹄径直搭上沈濯日的侧腰,微敞的亵衣衣襟侵着湿润的水渍。
接着,胸口似是被什么绵软的东西滑过,一股痒痒的吮吸感如电流瞬间袭过全身。
帝王蓦地睁开双目,无语地瞧着几乎挂在自己身上,小嘴时不时砸吧几下,吐吐粉唇的女人,“大骨头……骨髓……”
眸色渐渐变得深邃,炽热的风暴随着那羽毛般的触感凝聚在小腹,呼吸猛地加重,迅速出手封住她的睡穴,忍着那快要焚身的折磨,将身上不安分的女人拔了下去,随手披上外衫夺门而出。
第二天天明,唐芯咬牙切齿地坐在床头的矮凳上,一边搅着手里的药散热,一边怒斥:“我昨天说啥来着?就说你会感染风寒吧?你还不信!这下好了,好不容易恢复点元气,一朝又回到解放前。”
一想起今早睁开眼时,他满脸潮红,身体倍儿烫,跟去了半条命似的样子,唐芯就气不打一处来。
狠狠剐了眼闭目养神的帝王,警告道:“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好好卧床!什么时候我说你可以下地了,你才许下来!什么太后、朝政通通给我丢一边儿去,成天就知道瞎折腾,现在病了,你满意了吧?可劲儿作吧,总有一天得把你自个儿作死!”
骂完,见他不言不语,眉峰皱得紧紧的,心一下子又软了,试了试药的温度,确定不太烫舌,才小心翼翼送到他唇边:“张嘴。”
沈濯日难得听话地乖乖启唇。
喝完药,亲手伺候着他睡下,唐芯这才轻手轻脚离开大殿,在院中轻声唤道:“修容姐姐,你在吗?”
一抹黑影自墙头跃下。
“那啥,皇贵妃的遗物弄丢了哪些?是被毁去了,还是被人藏到哪儿了?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这一天找不回遗物,冷面神心里就堆着个石头,今天这病,说不定就是心病引起的。
风寒好治,可心病却难医啊,只能从源头开始着手。
她的心思全数写在了脸上,修容眉心一跳,握拳轻咳了一声,委实不好意思说,主子这病是昨晚大半夜在院子里足足吹了近半个时辰的夜风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