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奴婢不敢撒谎欺瞒姑娘,这的确是摄政王吩咐的,姑娘若不肯收,奴婢失责,定会被摄政王严惩,求姑娘开恩啊。”宫女急得眼泪不停下坠,想到摄政王严厉可怕的手段,身子不自觉抖了抖。
“你们的摄政王……”不会是她想的那人吧?可她不是在楚国帝都么?冷面神可没告诉过她,楚国有这劳子摄政王啊。
“摄政王!”宫女身后的婢女,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所以说,他到底是哪路神仙?”摄政王摄政王的,丫!名字呢?唐芯无语的翻了下白眼。
话刚落,便见护卫、朱华接连跪地,而后,身后传来淡淡的清香。
背脊猛地一僵,一股寒气咻地冲上头顶。
“芯儿。”飘渺动听的声线,含着涓涓情意,落在她的耳边。
唐芯立即回神,敏捷的往旁边跳开:“真的是你?”
卧槽!他就是这些人口中的摄政王?
今日的他,褪去了往日的白衫,青丝高束在一顶华贵的银冠下,象征权利的鹅黄朝服绣着一条威严金龙。
人还是那个人,却凭白多出几分上位者的锐气。
如雾的眼眸在嫁衣上轻轻一扫:“衣物不合你的心意?”
唐芯敏锐的发现,听到这话以后,宫女的脸色彻底白了,正朝她投来哀切切的祈求眼神。
“这和喜不喜欢无关,”唐芯没接茬,“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你了?拜托,我是有夫之妇!你不造重婚是犯法的吗?而且,你丫是哪国的摄政王?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你这号人物?”
“不得对主子无理。”朱华忍无可忍,主子是何等身份?她竟敢当众质问?
话一出口,一束饱含不悦的眼刀凉凉的刺了过来。
朱华不甘心地咬紧唇瓣,垂目不言。
“你的名字已从永腾国后宫玉牒上除名。”清华淡淡的启口,“就在你被贬入冷宫之际。”
如此一来,她所谓的有夫之妇便做不得数了。
“你说除名就除名了?”唐芯压根不信,“想要挑拨离间,麻烦你好歹编个好一点的理由啊。”
“你不信我?”清华神色微变,胸口就因怒气剧烈起伏着。
“主子!您不可动怒!”朱华顾不得身份,仓皇抬头,大声说道,“您的伤势……”
昨夜黎叔为主子诊过脉,他会吐血是因内力絮乱,又遭受到外力袭击,导致真气逆流,重创经络,近日内,绝不能轻易动怒,否则,会令伤势加重的。
想到此,朱华更加恼恨唐芯这个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她,主子怎会受伤?
莫名其妙挨了一记眼刀,唐芯也觉得冤枉:“我又没对他做什么。”
“朱华。”语气微微加重,显然是对她的反应极其不满。
朱华委屈的红了眼圈,为什么?她只是关心主子,这也有错吗?
“下去。”清华漠然开口,未曾将她受伤难过的样子放在心上。
“主子……”朱华含泪唤道,她一直都知道主子心里有人,如若是个大家闺秀也就罢了,可偏生是个对主子不假颜色的可恶女人,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眸子微微一转,眼神里满是警告。
“是。”朱华颤抖着行礼退下。
离开之时,不忘朝唐芯投去一抹愤恨的厉眼,而宫女也在得到默许后,逃也似的告退。
一眨眼的功夫,原本热热闹闹的花园,只剩下唐芯二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肃了肃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娶你为妻。”这是他多年前,便许下的诺言,当年他一无所有,而如今,这世上再没有谁能阻止他了,“嫁衣你若不喜,我命制衣院重做一件,定会让你满意。”
“我不会嫁给你的。”唐芯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有喜欢的人,除了他,我谁也不嫁,你不是摄政王吗?随便招招手,多的是女人排着队要嫁你,你看我,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武功不行,身手不好,娶回家就是个白吃白喝浪费粮食的。”
“可我只要你。”富有磁性的声线,透着一股执拗,“她们再好,也不是你。”
唐芯怒极反笑:“我有同意吗?我和你根本就不熟!你要发疯麻烦去找别人,我瞧刚才的女人就很不错,你去找她去。”
爱谁谁谁,只要不是她就成。
闻言,清华黯然的瞳眸忽然亮了一下,似惊,似喜:“芯儿,你吃味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醋?”唐芯被他的神逻辑震得目瞪口呆,“就算我会吃醋,也不会是因为你!”
掷地有声的话,刺得清华心口大痛,勉力压抑的内力,如洪水决堤,在脆弱的经脉中横冲直撞。
喉咙猛地一颤:“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