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病好吗?
唐芯有些心塞,手指用力揉搓着额心:“你不说出些线索,要我怎么回忆啊?想要治好失忆症,就得不停断的在病人身边重复提起过去的事,说得越多,越容易勾起熟悉感,这样才有助于治疗,你懂不懂?”
见他不言不语,眉目一片黯然,唐芯恼火地翻了个白眼,憋着气,努力想引诱他说话:“其实呢,一见到你,我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这话一出,清华蒙尘的双眸迸射出极其耀眼的光芒。
“这说明什么?”眼看有戏,唐芯再接再厉道,“说明我对你是有印象的,只是因为失忆了,所以才想不起来,如果你能把我们相识的经过通通告诉我,把我们曾经做过的事,完整的说一遍,也许我就会记起一些片段。”
少年,不要大意的把情报讲给她听吧!
唐芯满眼期待的看着他,这货不是对本尊爱得深沉么?想要她记起往事么?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只要弄清了过去,就能猜到他和本尊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清华有些意动,可就在这时,一抹黑影疾步从门外走来。
“主子。”侍卫打扮的兵士恭敬地行了个礼。
唐芯气馁的瘪瘪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出场,存心坏她好事!
眼刀狠狠瞪向不请自来的男人,忽然,秀眉一凝。
他的衣着,怎么和帝都里巡逻的士兵一样?
心下顿时一紧,狐疑的目光在两人间来回转动。
清华斜睨着兵士,目光极淡,透着几分不快。
兵士面上一愣,后知后觉的朝唐芯施礼:“属下见过夫人。”
清华满意的点点头,问:“何事?”
“犯人在狱中服毒自尽,几位大人差属下前来询问,是否要发丧?”兵士垂目问道,话说得尤为谨慎。
犯人?服毒?大人?
一股恐慌感袭上心窝:“什么犯人?”
会不会是冷面神?
那货一直待在帝都,可都到这会儿了,还没个音讯,难道是着了楚国皇帝的道,被抓了?
想到这种可能,唐芯顿时急了:“把话说清楚点,你们抓的是什么人?”
兵士面露迟疑,转眸看向清华,他是该如实禀报呢,还是隐瞒夫人呢?
“你在担心谁?”冰冷肃杀的语气,分外冷硬。
“当然是……”唐芯及时刹车,迎上他危险的眼神,暗道好险。
万一他们抓的不是冷面神,她贸贸然说出他的名字,不就会暴露他的行踪?不行!这种傻逼的事,她才不要做!
唐芯深深觉得,以那货的能耐,是不太可能会落到楚国手里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被抓了,也不可能服毒自尽,他只会卧薪尝胆,等待脱身的机会。
心中充斥的不安渐渐散去,正正脸,她没所谓的说道:“当然是想问,到底是哪个白痴,会这么不爱惜自个儿的命咯,自尽啊,啧啧,这等勇气十足的家伙,我能不关心一下吗?”
纵使知道这绝非她的真心话,但清华眉宇间跳动的怒意,却不自觉消散开了。
哪怕只是哄他,骗他,他仍觉满意,至少,她会顾忌他的心情,不是么?
“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值得芯儿上心,你先在宅子里住下,一会儿,我再回来陪你。”
“你要出门?去干嘛?带上我呗,”她才不想又被软禁呢,“这里好无聊,一个熟人也没有,我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到。”
想跟着他吗?
暖意染上眉梢:“下次吧。”
那等肮脏污秽之地,岂是她能去的?
唐芯倍感失望:“不带就不带,哼,反正我也不是那么想去,对了,如果我想出门,没问题吧?不会又像之前一样,拿把锁,把我锁起来关在房间里?”
清华气息一沉:“是谁干的?”
谁人竟敢欺负他的芯儿。
哟呵,这时候和她装无辜?没有他的命令,郑曦之敢自作主张吗?
唐芯暗暗嗤笑,脸上却不露一分:“能有谁?你的好下属呗。”
“他……”清华唇瓣一抿,眼底掠过暴虐的杀意,但他看向唐芯时,眼神却又恢复了之前的柔情,“在帝都,你可以肆意妄为,没有任何人,任何地,是你去不得的。”
好猖狂的口气!这货到底是什么人?
没等唐芯想明白,额头上突然传来一道冰凉触感。
“在我身边,你永远不需要顾及什么。”这是他多年前便立下的誓言,要为她撑起一片天,任她在这片天空下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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