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的眼眸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他在心里狠狠的诅咒着婵儿,他咒她一定没有好下场!如果今天他过不去,他宁愿以己之命,换她下半生的悔恨和痛苦一生!
啪!
政王用力的拍着身旁的炕几,力气大到案几上的茶杯都蹦了蹦,他满腔怒火,语气更是极度的隐忍,“章儿,这些事你可曾做过?”
其实不用问,政王都心知肚明,庞丁山敢如此的上了奏折,那就说明他有很大的把握,而且手中一定是有证据的,否则他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只是这事跟晔儿和婵儿什么关系?
难道是他们发现的这些证据?
政王突然想到上次秦太傅的事件,司徒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就把秦太傅科场舞弊的事情都翻了出来,而且还有凭有据,想到这,政王眼里的欣赏一闪而过。
怪不得当初庞大将军对晔儿那般不看好,甚至两人之间还有些小矛盾,虽然朕一直都知道,那是因为晔儿胡闹大将军才会让人把他看管了起来,不过自从那次谈话之后,到晔儿回宫那天,庞大将军对晔儿的态度变化完全可以说是判若两人。虽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可一定跟晔儿有关,也许晔儿只是表面看起来痞性了点。
司徒章看的惊心,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欣赏,他看的清清楚楚,可是政王到底欣赏他什么?觉得这事是他查明的?
就算是,他如此精心的想要查出自己的兄长的不是,难道这应该吗?
“父皇!就算平民百姓,就算是那罪恶滔天的大恶人,要定罪也要给他个明白。让他痛痛快快的认罪,所谓捉贼拿脏,儿臣连奏折上写了些什么儿臣都不知,让儿臣如何认得?况且有没有证据还不知道,若是那些并非儿臣所为,有些人却故意想要栽赃,难道有人想要儿臣的脑袋。儿臣还要高高兴兴的伸出脖子让人砍吗?”
政王忍着把奏章仍到司徒章的脸上的冲动。手拿着奏章用力一挥奏章就被扔到了司徒章的面前,司徒章捡起奏章,翻开。看完之后脸色大变!
这奏章里写的虽然不是所有,可却是最能把他从太子之位拉下来的事,而且这还是轻的,若是政王大怒的话。就凭这几条罪状治他个死罪都是可以的。
奏章写了司徒章收受贿赂,包括当初秦太傅的事他都有掺进去一脚。还有每年的赈灾银款他会有贪污,还有就是他在城南有一处庄子,庄子上养的都是各色的美女,若庞丁山手里有证据。那无疑就已经是死罪了。
还不止这些,就连这次的事都在内,司徒章派人去劫杀宁褔。宁褔当时是别人发起的赈灾队伍的管事,而且他之所以被追杀主要原因是他撞破了太子一党的阴谋!
太子一党的人一直都知道政王不喜太子。只怕有一天政王不顾任何把太子给废了,到时候他们太子一党那就完蛋了,于是他们曾和太子私下里商量过,开始吞兵存粮,以备不时之需,而且他们还在计划如何除掉司徒晔和司徒轩。
不过当下首要任务是除掉司徒晔,正好司徒晔现在又“沉迷女色”中,所以有了个很好的借口可以除掉他,可是上去的折子政王不仅不理,还只是象征性的说了司徒晔几句,更是连婵儿都不曾受到惩罚,就连他们弹劾庞丁山的折子也是石沉大海。
于是太子一党最近很焦躁,正计划着利用这次赈灾的大部分粮款去招兵买马。
这可以算的上是造反了,饶是太子,政王也必定不会放过的。
“父皇,儿臣岂会如此?庞将军若非要这么说,就得拿出证据来,还有这个什么宁褔,他是什么人?他的话可信吗?他如此说可有什么凭证吗?”
庞丁山冷哼一声,就知道他会这么问,然后又拿出一些账册什么的,其中一本是今年的赈灾的粮款账册,可是账册上却是平平整整,一分都不差的,全部用在赈灾之上,但另外一本却是跟这本账册完全不同的,可见两本账册必定有一本是假的。
“陛下,臣曾派人在江州一带询问过,还去了别的发生过水患的地方,大家的说辞基本都是一样的,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粮款,他们都这些侥幸能活下来的人那就是不容易了。”
“而今年,因为有了宁褔组成的赈灾队伍,救治的人比往年明显增加的很多,这都要归功于…”
“咳咳。”一声不适时的咳嗽声响起,婵儿慌乱的垂首:“陛下,婵儿许是吹了风,有些着凉了,不是故意打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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