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还以为,宋磊先把容铭远送了回去,才过来找她的,如果宋磊不知道容铭远在哪里,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呢?
“容总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查到他的车子曾经在这一带经过,就过来找一找。”
宋磊解释着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苏染心中的疑惑却更加重,如果不是宋磊把他给弄走了,那么,容铭远到底去了哪里?
宋磊左右看看,这条路上肯定是不会有人了,苏染伤的比较严重
,他看了看之后,还是现将苏染送到了榕城的医院里面。
一路上,苏染的眉头都深深的皱着,容铭远到底去了哪里?
他的西装还在自己的身上,苏染懊恼着,她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连容铭远离开了自己身边都不知道呢?
宋磊脸上的表情也是异常凝重,开车过来的时候,他最先看到的是容铭远的那辆黑色路虎。
车子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被撞的面目全非,宋磊眼看车子里没有人,才沿着路找到了苏染。
容铭远的车子一向保养的很好,他也没有喝酒,宋磊疑惑的问她:“容总怎么会来这里呢?”
苏染有些晕眩,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车子的刹车好像失灵了...”
她猛然想起来,在那一刻,容铭远让她跳出车子外面...
苏染的心里,一阵巨大的洪流飘过,从来没有人肯这样,用生命爱她,“宋磊,你一定要找到他,要不,我们报警吧。”
苏染忍不住说着,只要想到容铭远会出任何可能的危险,她的心里就如同被万千根针扎一样疼痛。
而且,昨天他伤的比自己还重,是绝对不可能自己离开这里的。
宋磊却摇摇头,这些年,容铭远一步步的坐到了这个位置,一步步的在榕城的商业圈里风生水起,树敌是肯定的,如果他贸然报警,容铭远的生命出了危险怎么办?
“先等等吧,容总的车子肯定是有人故意使坏,我们先回去调一下监控录像再说。”
宋磊很快的做出了决定,跟在容铭远身边那么多年,他很快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苏染信任的看着他,抓紧了套在自己身上的容铭远的西装。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异常刺鼻,苏染的左边胳膊和腿轻微的骨折,都打上了石膏,是庄清将她接回了乔家的,她这个样子,连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顾,更别说回去工作。
乔家的事业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张云飞,当然,张云飞每次都会请示乔云深,毕竟,在他心中,乔云深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庄清端着一碗做好的面条放到了苏染床边的柜子上,关心的说:“染染,吃点东西吧,你总是这样不吃东西能好的快吗?”
苏染看了一眼床头的面条,香气四溢,里面都是她爱吃的,可是,现在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没有一点吃东西的心思,她一直紧张的盯着电话,又不断的拿起手机来看,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电话。
庄清看着苏染这个样子,忍不住问她:“染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她和容铭远在公路上出的事情,并没有对外声张,容氏也并不知道容铭远失踪了。
乔家毕竟和容铭远也结了一些恩怨,她不能不顾他的安全,如果不是乔镇远早就已经不过问世事,她甚至都怀疑到了他的头上。
都说关心则乱,苏染将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庄姨,我没事儿,你能把我送到容氏吗?”
她说了一句,接着又说:“乔家有一笔生意跟容氏有往来,需要我亲自去一趟。”
苏染带着不自然的神色说出了这句谎话,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宋磊,就算是勒索敲诈,过了这么多个小时,应该也有消息了。
从醒来之后,她的时间是按小时算的。
庄清却劝她:“染染,你伤的这么重,静养着吧,有什么事,我找云飞去做。”
苏染却执意要去,庄清扭不过她,只得小心的将她扶上了车子。
宋磊那边却也是一筹莫展,已经过去了一天,容铭远没有任何的消息,没有人打电话来勒索,也没有人打电话来恐吓。
监控录像显示,容铭远的车的确是被人做了手脚,但是,那人很专业,将能拍到他正脸的摄像头给挡住了,根本就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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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出入大厅里的人那么多,根本就无法一一排查,而且,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根本就不会选择在那样的场合动手。
宋磊一筹莫展的站在容铭远的办公室之中,好像这次的事情完全只是巧
合,但是容铭远却是真真实实的失踪了。
废弃的工厂,塑胶的味道浓烈,几个人在那里皱眉讨论着。
“大哥,你说买家只是让我们‘照顾’这小子一顿,如今他都这样了,还需要我们再动手吗?”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冲另外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子开口。
黑衣男子盯着地上的人,也是一脸的纠结,买家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昨天晚上,他们也是害怕容铭远出了大事,为了跟着他,又怕被发现,找了好久才在那片草地里看到容铭远。
此刻,容铭远被绑在椅子上面,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额头上的鲜血经过一夜的大雨的冲刷,已经洗刷干净。
他脑子昏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这里的光线并不强,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屋子里昏暗的光线。
那三个人见他醒过来了,不禁如临大敌,好像他才是主宰,而他们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一个。
容铭远大概看了一下周边的情况,又看看自己身处的位置,心中大致了解自己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他脑子发沉,身上的温度也是滚烫滚烫,昨晚的车祸,加上受伤,他现在应该是发烧了。
这个情况对他十分不利,容铭远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记忆中,昨天他和苏染好像是躺在一起的,怎么现在就他一个人呢?
左右看看,他忽然明白了,这些人就是冲他一个人来的。
容铭远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出现的人和事,他略一思索之后,冲那三个人说:“是谢明权让你们这么干的吧?”
他说的虽然是问句,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的口气。
昨天他停车的时候,就曾经看到一个熟悉的黑影一闪而过,当时他并未在意,现在想想,那人应该是谢明权无疑。
而且,除了他,好像也没有谁能有那个本领,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大概是谢明文那件事情让他终于发狠了。
穿着黑衣服的男子诧异的看着他,他们还没有说话,容铭远竟然就已经知道了雇他们的买家是谁了吗?
“你少废话,给我老实在这里呆着!”
他故意发狠,为了表示自己的凶狠,还一脚踹在了容铭远的腿上。
他的腿严重骨折,被黑衣男子一踹,更加疼痛,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容铭远咬紧了牙关,他观察着那三个人,刚才,他们的恼羞成怒恰恰印证了他的想法,那群人,就是谢明权花钱雇的。
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些人应该不是跟在谢明权身边的人。
他的赌场刚刚被取缔了,他不会笨到再让亲近的手下再出来惹事,这些人,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刚从监狱里出来不久,只是一些想要钱财的街头混混。
他在监狱里面呆的那几天,让他看人更加的准。
“谢明权现在大势已去,他连钱都没给你们,就值得你们为他卖命吗?哈哈,正是可笑!”
他冷峻的说着,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轻蔑之气。
不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处境,他容铭远总是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看着可恨,却偏偏让人不敢接近,气场强大的人,永远有着震慑那些无名小辈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