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多时,内务府宣布了选拔结果。夹答列伤选中的秀女回家一个月,家里给她们准备,然后再奔赴各自的岗位。
四人帮当日出宫后,樱儿的小脑筋就已经飞快的转了起来。几天后她回到钮钴禄府,于是找机会托阿嫦向四人帮嘱咐了如此这般,阿嫦回来说,那几个听了都张大了嘴巴,不过都答应得没含糊,彼此还交换了一下眼色,大起了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兴致。
樱儿回到钮钴禄府,她额娘为她准备着,实际上也多余。本来让带的东西很少,除非是钱。不过樱儿的额娘却没有多少钱给她,她额娘又抱住她哭了一场。樱儿心中酸酸的,她到了这个时空,这位太太对她可真是全心全意,她也十分依恋这样的感觉。但是想到难得有人真心地关心她、爱护她,但是转眼又要别离,是不是她和温馨的亲情永远无缘?樱儿不禁叹息良久,她总觉的这是天数。但为什么,无论到哪一个是空,她都要被抛弃,无人疼爱、无人怜惜呢?慢慢长路,难道永远要她踟蹰独行?
再过了一个月,四贝勒府选了个日子接她进府。樱儿这才发现,这次与她一同分配到四贝勒府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姓张,名叫颂瑜。比她大半岁,是正蓝旗的汉军旗下(不是上三旗,倒是八贝勒的旗下)。但她是正出,阿玛是从三品的工部侍郎。那位颂瑜姑娘见了樱儿,开始还很客气,但是听了樱儿自报家门,于是从鼻子里出了一声后就不再言语了。
四贝勒办差还没有回府,两人见过福晋,一个安详的女人。四福晋不知怎么知道了樱儿与钮钴禄府的关系,于是将她分配到文秀的房里干些杂务。将颂瑜分配给了李侧福晋。看到颂瑜欢天喜地的样子,似乎有些得偿所愿的意思,樱儿估计她也是走了什么门路的。
樱儿想到历史上并没听说有这么个张氏,抑或我没有记清楚雍正的所有姬妾的姓氏?但是可以断定这位并不是主要的姬妾。果然没多久,樱儿就从颂瑜的言谈中知道了她是李侧福晋的姑表亲戚的外家的什么人。夹答列伤她见颂瑜对各处的嬷嬷丫鬟的出手和言谈举止,樱儿在心里摇头,从三品官员的年薪才不过一百多两银子,这位姑娘出手如此阔绰,应该不是她阿玛用工资给的零用钱吧,而且估计她阿玛也是无法说清资产来历的。不禁暗自叹息这么个小小的女孩子,怎么会如此势利。
文秀看到了樱儿,不异于喜从天降。她到贝勒府一年,日子不咸不淡的犹如活死人。四贝勒对她根本就是“相敬如宾”(不是“相敬如冰”,因为表面上还是比较热络的,但就像对客人一样),府里姬妾又多是汉军旗的,和她们根本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只有一个耿灵儿和文秀比较谈得来。樱儿知道她就是以后弘昼的额娘,活到了九十几岁。她比文秀还大三岁,但是心智却小很多。于是樱儿得出结论,只有缺心眼的人才能长寿(当然,这没有贬义的意思),灵儿对每个人都是一片挚诚。
现在樱儿来了文秀房里,文秀当然有个照应和安慰,更是做伴。樱儿的额娘听说了以后,也是大为欢喜,因为有了文秀从旁劝导提点,樱儿的小命可能还有些保障。樱儿当然满意八贝勒的办事效率,当初就是托他有意无意的向有关方面“纠正错误”,说明她真实身份,好让她到个不起眼的地方躲起来,即使在四贝勒府。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十四干的一系列作弊的事以及所涉及的一系列当事人,正好也就此掩过(唉,这个小屁孩,耽误了我多少大事)。能为十四擦掉一切作弊的痕迹,八贝勒当然没二话。
樱儿知道福晋唯一的儿子八岁上夭折了,心里不禁充满同情,易地而处,唯一的儿子死了,就要强作笑脸给老公张罗一个又一个新女人,还必须办的热热闹闹使老公和老公的家族和这些女人们的外家一齐满意,这可是需要强大的神经系统才能支撑的。
樱儿谦称自己能与姐姐团聚已是天大的恩典,福晋见她懂事明理,倒也宽心。樱儿想着紧跟着未来的皇太后,自己只要老实低调,前途一片光明。不过这一刻还要等上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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