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吸,尼玛的,你们这些家伙也太会指鹿为马了吧!俺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只是黑仔都还没能来的及喊冤,便被来人给一把提着衣领着眼前一花风声一落,便出现在高台之上,嘭的一声响,黑仔这小子竟然被当成一只臭虫般的扔在地上。
“哎哟,师兄,你怎么把俺弄上来了啊!俺跟你说啊!俺可是冤枉的俺可是受了那些指证俺的家伙暗中袭击的!您老要是不相信来着,来来您看看俺脸上的红印子便知一二了,都是被鞋子抽的。”
只是黑仔他好象忘了一件事情,他这会可是一位皮肤幽黑的黑小伙子,再红的印子也显现不在脸上,别人看了也是白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大胆,还敢在我师父的面前说谎,看来你是不想活了吧!”来人对于黑仔这货死不认罪,还敢说他办事不力,这会都有心想一刀子将他给弄死的念头。
一旁的潭大师看着黑仔满脸神色激动的辩解着,忍不住皱起了老眉脸色不太好的看了一眼座下弟子,老眼闪烁了一会冷哼一声“哼,大胆,竟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找死”
话音一落只见他老手一挥,看来他想以一袖这力将黑仔放倒,也好将今天这事给了解了,免的让这小子再这样下去坏了大伙听授传功的好机会。
黑仔谁啊!这小子就算是皇天老爷子跑来,他都不会被吓着最多也说是装装孙子而已。
只见这货一见潭大师出手二话不说马上快速的避开,还好这小子跑的够快这才没有中招,要不被打在身上虽然不会致死但起码得躺在石床上好好的休息他十来天不可。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黑仔,望了一眼被一甩而出现的大坑,那张帅帅的黑脸瞬间变的跟墨汁没什么分别。
呼、呼、呼“你、你怎么能随意出手伤人啊!俺不是跟你说了吗?俺是冤枉的那些家伙在妒忌俺长的帅,将众位师妹的芳心给勾走了,这才联合起来冤枉我的,你们怎么不去查一下啊!俺可是受害者呢!不行,俺得向上面投诉申冤去”
黑仔站在原地蹦上蹦下的喊着冤枉,搞的头一回遇到这种没半眼眼力愣青头的潭大师忍不住错愕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过来。
以眼神示意座下弟子将黑仔给放倒,免的让他再在那里继续的喊叫着,到时候陪着他一起丢脸的可是他老人家啊!
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黑仔这小子明明看着实力比起他座下的弟子实力差上不少,但却一时半会无可奈何他。
只因这小子太过无耻了,打斗全然没有一点章法,什么两指插眼猴子耍流氓,阴屁冲天轰的,搞的他座下弟子跟一耍猴戏似的没什么分别,令他的脸面在这一刻当中全给丢尽了。
“哼,你们别再跟他玩了赶紧将他给伏法了”
哗,听闻这话的弟子们都忍不住在内心里哗然出声,潭大师这话是要让人将黑仔的小命拿下啊!也难怪连下面那些新入宗的弟子们,忍不住出声惊叫了。
锵,师父有令不得不从啊!随着锵的一声响,利剑便从腰间拨出寒光四射,此时潭大师的弟子得到他老人家的意思后,那里还会有所顾忌跟黑仔在那里逗着玩啊!
当然是速战速决了,这不将自已趁手的武器给掏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斩向黑仔。
“哇,俺的娘咧!喂、喂,师兄、师兄咱们可是同宗之人,有事以说为主嘛何必要动刀动枪的,这样很容易走火伤及无辜啊!”
黑仔这小子一见对方都用剑了,自已没理由不动用家伙啊!马上取出阴人无数的榔头,快如闪电般的躲开迎面一剑,只闻咔嚓一声,身后那根巨杆当场被拦腰斩成两截,连旗带杆轰然倒地随之扬起了一阵呛喉的尘土。
“看到没有,那猥琐黑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的功夫啊!连入门已久的师兄都不能一剑伤到他,你们说这小子能不能在师兄手中逃脱呢!”
“这个嘛!我看有点、、、”
“哎呀!说那么多干嘛,来来我做庄买他被大切八块”
“呵呵,那行师弟便买他能从师兄手中逃脱,来我压他三十颗下品灵晶外加一颗七品的晶石”
小楚子一发黑仔那里有异动的时候便冲了过去,只是慢了一步最后只能无奈的看着黑仔被人提上了高台,这会眼见有人拿黑仔来赌输赢,这货连想一下都没有马上下了重注晢时不管兄弟的死活了。
别人不知道黑仔的实力与为人他还不知道吗?那小子就算是实力不如人但他诡计多端,上面的家伙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定还会被黑仔这小子给弄的日后无面目见人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小楚子两眼放光的盯着那位做庄家的师兄,深怕那货一但得知自已输了,而趁着大伙一下不注意逃跑了,那他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小楚子那防贼的眼神,瞬间将那位做庄的师兄给惹毛了:尼玛的,这小子那是什么眼神,难道老子脸上刻着不认帐三个字吗?你小子放心吧!老子的赌品好的很。
再说上面的黑小子你就那么肯定,能从师兄的手中逃脱吗?
此时一声惊呼响了起来“哎哟,那黑小子我想起了是谁了,我就说嘛咱们新来的那有什么刺头的人物啊!原来是阴人三人组里面的那位黑小子”
做庄的家伙一听再看了一眼,正与师兄周旋着的黑仔,心里忍不住打了一咯:吸,若是那三人里面的其中一人,说不定老子这次还真会输的连条遮羞的底裤叉都留不下来呢!
“该死的兔崽仔你们不好好的听传授功法,竟然敢在这里闹事小心老候将你们一个一个的泡制一顿,奶奶个腿,敢翻天了你们。”
随着这把粗犷的嗓音响起,原本打算要黑仔小命的家伙,手中利剑忍不住一顿,后脑勺一凉脚下一动人快速的闪到一边去。
该死的候老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若是让他插上一脚看来今天想好好的教训这黑子一顿是不可能了。
“候师伯您老怎么来这里了?”鬼潭一见来人马上向前几步,一脸恭敬向来人客气的询问着。
只见来人肥胖如猪腰间挂着一个超大号的酒葫芦,手中抓着一把只剩下几根烂羽毛的破羽扇,脚下穿着一双凉鞋,露出黑乎乎的十个脚指头。
候老那令人耳目一新的外型令在场刚刚入宗的新弟子们都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了起来:吸,没想到天剑宗的前辈竟然这么有性格当真少有啊!
站在高台上的黑仔,这小子还真不怕死,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朝着对方不断的打量着,一点也不害怕对方会把他怎么样。
还真别说姓候的老者对于黑仔这种不怕死的愣青头,还真起了好奇之心,他在天剑宗里虽然不是什么最强者。
但因他的喜怒不定的性子关系倒是令人不由感到害怕,特别是在外门这里他的名头可是响噹噹,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简直跟鬼魅似的令人退避三舍。
候老无视鬼潭就在一旁耐心的等候他老人家的回应,迈开脚步走到黑仔的身后左右打量了一会,自我感觉良好的抚摸了一下张飞般的胡子,咧嘴露出一口黄黑的牙齿“喂、小家伙、、、”
“呕、、”
啪,只见刚才还好好的站在那里的黑仔竟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