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进前三?”
戚锦年往嘴巴里塞了一口米饭,又摇了摇头,还是不知道。
所以顾天擎冷着脸说:“那你这么早出晚归的,到底在图什么,就算拿了第一名又怎么样,不过一万块钱而已,能干什么。”
“不过一万块而已……”戚锦年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目光深深的看着他,“这个就是你们富人和我们穷人的区别了知道吗,对你来说,一万块也许只是一瓶红酒的钱,或者还吃不了一顿饭,但是对于刚出社会的大学生和我们这些贫困的打工者来说,那可是好几个月的工资,还有对于一般普通的工薪家庭,那就是几个月的生活费啊,你怎么能轻描淡写的说一万块而已,能干什么呢,我告诉你,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别说一万块,就算一百块,对于缺钱的人来说,那也是救命稻草,要不然这个社会怎么会有节节升高的犯罪率,都是钱惹的祸啊,顾总,您习惯了高高在上,恐怕根本就不知道卑微如蝼蚁般活着的滋味吧。”
戚锦年一口气说完,到后面,语气未免显得激动。
发现顾天擎皱紧了眉头看着自己,戚锦年摆手:“你别这么看着我,咱们也别讨论这个事情了,金钱观不同,咱们说不到一起去,说多了要吵架的,而且我也不单是为了罗静,你就当我也想好好体会一下大学生活吧,我以前也很好参加这种活动的。”
她端着碗筷进了厨房,留下顾天擎坐在那里沉默。
之后,戚锦年依然早出晚归的,跟罗静的配合也有了很大的进步,有时候还会拉着顾天擎商讨研究下。
顾天擎一直持保留态度,不冷不热的,不过戚锦年要是可劲儿的问了,他也会说。
这人,就是嘴硬心软嘛。这方面戚锦年把他吃的死死的。
南方的冬天,格外的阴冷,是那种冷到骨子里的阴森,空气也到处是湿冷。
对于戚锦年这种习惯了暖气的人来说,这里的天气显得过分潮湿,一不小心,就感冒了。
晚上还发起了高烧,可是第二天早上,她依旧起了个大早。
顾天擎在床上按住她的四肢:“大周末的,你那么早干什么去。”
戚锦年吸了吸鼻子,四肢很酸痛,但实话实说:“我要陪罗静去练舞啊,没几天功夫了。”
“一天不去不会怎么样,多一天少一天,影响不了大局,又不是高考,用得着这么拼命。”
“可是我们已经约好了。”戚锦年的声音难听粗噶。
顾天擎的眉头都打结了:“约好了不能打电话取消?”看着最近这段时间都瘦了一圈的女人,顾天擎十分不满,“也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过。”
“嗯?你说什么?”最后一句顾天擎说的很小声,戚锦年一时没听清,但是他当然不乐意再说一遍,摇头,“没什么,你不打我帮你打。”
“别,我自己打吧。”
戚锦年感觉嗓子很疼,看来今天真的是没办法出去了,便跟罗静说:“对不起啊,罗静,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能过去了。咱们改天吧。”
“没关系,你怎么样,鼻音这么重,感冒了吗?”
“恩,有点儿,嗓子疼,我不跟你说了,挂了啊。”
“好,那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