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但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的把他们扯开了,他们是多么的不甘心,不情愿,可是,这种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们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是那么无助。有诗为证:
别了,我的心
像那颗七色小石子
被掷在寂寥的沙漠
在那无望的期待中
默唱一无声的歌
(啊,我的天,谁能忍受这般冷落)
我那五彩缤纷的梦
也被遗弃在这庞大空洞的夜
当我迈着犹豫不决的步伐
走在这潮湿的早晨
去向你告别
多情的雾一再提醒我
谜总是不被解开
我总是找不到我
还需要说什么吗
可你从来不去想
有多少个不眠的夜晚
蝉唱伴随我
别了,我的心
我是在向我的心告别
你也许很难想象
在我,这意味着什么
你已经永远钻入我的心
丢也丢不开
甩也甩不脱
爱的越深镂骨铭心
别离的伤口越大
别了吧
从此我再无心
这将是多么麻木的一生啊
真能麻木也就好了
只是我无论走到哪里
我的心也必将随到那里
你的影子将永远萦绕在我的周身
占据我白昼的思想
和夜晚的梦幻
别了
当我坚定地迈出双脚
你的影子却用力将我缠绕
别了,我办不到
就这样,张寅一路心情沉重,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大字峪村,当他走进小霞家时,院子里又是一派繁忙景象。老杨仍然是坐在一个角落抽烟,这是他很久的一个习惯了;娥在院子里穿梭着跑来跑去的,像一个大蝴蝶,总是满面春风的样子。小霞一脸冰霜,冷冷的,却又是那样楚楚动人,美的让人心疼,像个冷美人。她低着头,在一个大桌子面前站着,仿佛在思索什么,张寅走过去一看,原来她正在设计一套服装图案。
看见张寅进来,小霞放下手里的粉笔和尺子,微笑着对张寅说:“你来了。”张寅也冲她笑笑,却不说话。
“走,咱们进屋吧。”小霞说着,快步向屋里走去,张寅紧随她进来。小霞进里屋拿出一条新料裤子,对张寅说:“你试试吧。”
张寅微笑着接过裤子试穿,高兴地说:“嘿,正好!小霞,你的手艺真不错呀。”小霞娇嗔地瞥他一眼,说:“看把你美的!”说完,又故意绷住笑脸,冷冰冰地对张寅说:“你先走吧,我这里正忙,顾不上你了。到学校后,我给你写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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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