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荳荳,怎么了?”闻声而来的夏致,关心的问道。
战荳荳从恍惚状态中醒来,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没有因为夏致的问候而欣喜若狂——许是,刚才的感觉像梦一样,如此美妙,却这样被打断了,有点类似起床气呢。
“被可恶的蜜蜂咬了,”战荳荳摇晃着手臂,像战利品一样高高举起。
“谁让你调皮来着,”夏致轻笑,没什么大问题就好。
“很疼哎,哎哟哎哟,”战荳荳夸张的表情把夏致和立秋都逗笑了。
刚才挑完刺以后,夏非寒就走掉了,现在不知道又从哪儿回来,手里头拎着两棵草,扔给战荳荳。
“这是干嘛?”战荳荳两眼一抹黑,不明白夏非寒什么意思:“稀有品种?”
“稀有你个头,蒲公英和野菊花,要多少有多少,”夏非寒讥笑于她的孤陋寡闻:“有空别疯疯癫癫的,有立秋十分之一文静,就勉强对得起你的性别。”
“夏不冷!信不信我半夜在你被窝里放马蜂窝?”战荳荳气坏了,叉腰威胁他,拜托,这里现在是她的主场哎,还敢这么嚣张!
“死滚,”什么叫做好心没好报:“把它们捣烂了涂在伤口上,消肿。”
“对啊荳荳,这个有消肿功能的,二哥是好心。”夏立秋好言相劝,觉得自己的功能开始慢慢向夏致这个和事佬靠齐。
夏致无奈而宠溺的笑笑,揉了揉战荳荳的短作为安慰,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接过蒲公英和野菊花,把它们掐断,揉出汁水,小心的涂在战荳荳的手臂上。
各种美好有木有?战荳荳的小心瞬间就升华了,化为翩翩蝴蝶,满园子飞舞。
夏非寒看着面部表情好像退回到三岁的某弱智女,轻哼了一声表示极度不屑,但是心里却怪怪的。
疯玩了半天,快一点多钟才回到武馆。两个班三十多个学员已经吃过午饭,正开始下午的基础训练。
日常时期,战国主要是在镇上几个学校做客座老师;一到假期,武道馆内就开设长期班,实行寄宿制。送来的学员一部分是因为喜欢武术本身,另外一些,则是娇生惯养的娃娃被爹妈送过来锻炼心智了。
几个还染着黄毛的十五六岁的孩子,一边蹲着软痞痞的马步,一边朝着进门而来的夏立秋吹着口哨。
夏非寒目光一寒,还没什么动作,就看见身边影子一闪,一道娇小的身影快若闪电,还没怎么看清楚,那几个小狼就哎哟哎哟哀嚎起来,有的是被踢中屁股,一个狗啃泥倒地,有的是被踢中大腿内侧,一屁股跌坐在地。
“小丫头,找死啊!”有个年纪稍微大点的爬起来,对着战荳荳大吼。
“小黄毛,敢吼我,你找死啊!”战荳荳比他矮了二十公分,但是手一够,pia一下就在他头顶上甩了一记。
“你个死丫头片子!不想活了!”小黄毛估计是那几个孩子的头,被战荳荳连削面子,顿时挂不住了,叫嚣着就要冲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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