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高手,如果他不与汉人为敌的话,可能还真的能在乌桓族人当中有一翻作为。
文丑并不会因为他那不甘或愤恨的眼神而有半点波动,像这样的将领,杀了便杀了。他一点都不放在心内。
事实,如果他细问一下这个乌桓人是如何习得汉人枪法的,问问教他枪法的那个无名师父的容颜,文丑可能会吃惊发现,教他枪法的,与教他与颜良刀法、矛法的是同一个人。
不过,如果文丑再见过师父,问起来,可能他的师父都忘记了曾教过异族人几招枪法。毕竟这几招枪法也不是什么太高深的枪法,他师父也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刻意的去记着有这么的一个徒弟。
所以,文丑杀了就杀了,永远都不会知道其中还有一段这样的故事。
“呵!”文丑单手举起带血长矛,拍马在两军阵中来回奔驰,以另一手擂着胸前的衣甲,大声喝道:“这便是你们乌桓人的将军勇士?还有没有更厉害一点的武将?出来与文丑一战!”
文丑可能不认识金继树,可是乌桓人当中却几乎人人都认得,知道金继树可是蹋顿非常器重的一个大将,要不然也不会派他作为代表出阵与新汉军对话了。但是,这才几招?居然就被这个汉将杀了?一时间,乌桓军阵当中,鸦雀无声,静悄悄的看着文丑在阵中张牙舞爪。
“可恶!汉将竟然如此猖狂,敢杀本王大将!”蹋顿亦看呆了眼,他知道金继树武艺不错,就算打不败汉将,逃回来也不成问题的,谁想这么轻易就被这个叫文丑的汉将给杀了?他一时间,不由有点气恼愤怒。
其实,现在他们离文丑还有点远,并没能看得清文丑的容颜,如果他们能够近看文丑,那么一定会认出文丑是谁。
文丑的名号,在乌桓人当中并不算响亮。甚至名不见经传。可是,文丑在小狼谷露过脸。与乌桓人交战过。饶幸逃回去的乌桓骑兵,曾提起来汉军当中,除了让他们惊怕的刘易之外,还要另外几员猛将,都是凶残的杀人不眨眼,在他们军中冲突如入无人之境的大将。最帅气的赵云,以及最丑的文丑,是他们记忆犹深的人。他们虽然不知道名字。却把这两人的容貌说成两个极端,最能让乌桓人记住。
所以,这也要怪金继树不长记性,一时间没有记起汉军当中还有这么一号让他们乌桓人胆颤心惊人物。
蹋顿也还不自知,他喝道:“谁给本王去斩了那个汉将?”
乌桓人,不,其实大多的异族人。都有着好勇斗狠的习性。阵前斗将,他们也是非常喜欢的,特别是他们异族人当中,自以为他们很强的人。他们喜欢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之下,斩杀敌将,然后接受他们族人的万众欢呼。接受自己族人的膜拜。事实,异族人,他们族中的首领,也大多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获得族人的认同,获得族人的尊敬。只有让族人都认同他是最强的人。他们才可以真正的成为一族首领。这个,亦是异族人弱肉强食的基本原则。强者为王。
因此。蹋顿一发话,当场便有几个乌桓大将请战。这可是一个向自己族人展示他们实力的机会,是他们提升在族人当中的威望的最好时机。连蹋顿大王都器重的金继树都死在这汉将手上,由此足可以看得出这个汉将的强横,如果他们谁可斩杀这个汉将的话,那么他们岂不是更加的厉害?
其中,有两个乌顿将领,他们不待蹋顿点将,就拍马出阵,直往文丑冲杀过去。
不过,当这两将冲近文丑还有几十步的时候,互相也发现了对方,一将急道:“朴应!这汉将我斩定了,你退回去。”
“哼,张舒,要回去的是你!别跟本将军抢!”
“你!你似乎与金继树差不多实力,上去岂不是送死?我为了你好,还是把这功劳让给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休想!”
……
两将居然就在文丑的面前争了起来。
文丑不耐的喝道:“呱噪!都别吵,你们两,一起上。”
“嗯?”两将齐齐的望向文丑。
“看什么看?”文丑气道:“算了,不与你们说了,杀!”
文丑还真的不客气,拍马挺矛,直接杀将过去。
才杀了乌桓一将,文丑觉得还不太爽,现在又送了两将前来,还不拿他们开刀?
文丑在刘易,在黄忠、赵云、太史慈、典韦等将面前,他不敢太逞强,可是,除了这些军将之外,文丑自问还没有怕过谁来。刘易也私下评说过他,说他除了个别的武将之外,单挑基本无敌,一般的一流武将,在他的面前都是送菜的份,如果他可以突破自身武功瓶颈,有希望与黄忠、赵云等将一将,就算不能胜之,亦可与他们战成平手,不会轻易落败。
一流武将与一流武将的比武,要分出胜负也需要一点时间,但总能分得出一个高下的,但是超级武将之间,他们之间想分出一个高下来,却不是那么容易了。除非他们是碰上如刘易、吕布这样可称战神级的高手。如典韦、许诸,他们两将,比武打一整天都未必能分得出胜负来。
因为刘易提点过文丑,所以,文丑的心里自然也有点傲气,如果不是刘易特别提点的那些武将,他还真的不把对手放在眼内。
两个乌桓大将,他见文丑杀气腾腾的冲杀过来,一时间都忘记了争执,纷纷拿起他们的武器应战。
他们的心里,其实真的不想与对方一起攻击这个汉将。可是,当文丑冲到他们的面前时候,猛然的迸发出一股强横的气势,手上的长矛,快如闪电的左右分刺,同时的向两将攻击。
如此,这两将想不联手对付文丑都难。
文丑的矛法,讲究勇猛,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有如猛虎下山,一击必杀,直接杀得对手无还手之力。他与颜良,一个善守一个善攻。
刚才杀那金继树,文丑出招,其实还真的只能算是一招,开始时只是和他玩玩而已。
现在,文丑却不想玩了。
朴应与张舒两个乌桓大将,他们现在,就有如被一座大山压着一般,吃惊的望着文丑,他们不明白,文丑为何会给他们这样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不过,看着文丑的长矛几乎同时攻向他们,他们都同时作出了反击。
两人一人使斧一人使槊。
朴应使斧,他无视文丑的攻击,想化被动为主动,大斧呼的一声砍劈过去。另一个使长槊的张舒,他则防守,分别yu为自己与朴应格档下文丑的攻击。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文丑攻击时候的狂暴?
嘭!
文丑蛮横无理的直接一矛重重的击在村应的大斧上,战马的冲力加上他的暴力,村应手上的大斧,居然被文丑的一击便击飞。文丑再一横矛怒喝一声,一扫一刺,挑开张舒的长槊的同时,长矛卟的一声刺穿了张舒的胸膛。
朴应的手臂被文丑一击震得发麻,虎口流血,大斧脱手飞走,吓得他顿时慌了神。他当场便yu拨马而逃,可是,文丑的长矛一收,战马前冲之间,回手一扫,长矛直接一扫在朴应的胸口上,把他整个人都扫击得高高飞起。
“啊!”
“啊!”
一连两声的惨叫响起。
“呀!”文丑亦同时一勒战马,战马前蹄高高跃起,狂嘶了一声。
他的长矛向着乌桓大军一指,放声大喝道:“你们乌桓人就只有这样的鼠辈么?不堪一击,蹋顿!可敢来与文丑一战?”(.)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