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动手?大大王,现在怎么办?我们的族人被杀了,牛羊也肯定被夺,这样的话,我们的食粮也会快成问题啊。”
下面的部族首领,全都有点慌了。
之前才说过,汉人不可怕,就怕汉人认真起来。现在,汉人向他们的族人也举起了屠刀,一时间,把他们都惊得慌了。
“汉狗!丧尽天良,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可恶可恶!”于抚罗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喃喃的骂道。
整个匈奴大王军帐之内,一时响起了一片气急败坏的骂声,大多都是骂新汉军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禽兽不如,没有人性,是魔鬼什么的。
呵呵,这些匈奴人,还真的是可笑,似乎就准允他们闯进汉境之内,对无辜的汉人百姓举起他们的屠刀,在他们千百年来不知道残杀了多少汉人百姓之后,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是如何的可耻如何的禽兽,如何的丧尽天良。现在,轮到汉人向他们举起屠刀了,他们就反骂起汉人来。
这便是匈奴人的强盗心理,只充许他们强抢豪夺,却不充许别人去抢他们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只准他们做初一,不准别人做十五。反正,匈奴人就是这样的一种蛮不讲理的野蛮族人。
其实,严格来说,现在的新汉军,也不能说是屠杀他们匈奴的平民族人。因为,对于匈奴人来说,他们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兵,每一个人,都懂骑射,并且,最主要的,他们几乎人人都手持兵器。
别小看了匈奴的小孩,他们虽然不太懂得是非,可是,一个**岁的小孩,他们在平时,见到汉人的时候,都被懂得喊汉狗,会懂得用他们的手上弓箭射杀汉人。这个,与匈奴人的环境教育有关,匈奴人,从小就被灌输汉人是他们所欺压的对象的言词行为,导致他们小小年纪,就懂得仇视敌视汉人。
这样的小孩,还真的留之不得,别说是一般的汉人了,就是现在的新汉军骑兵,接近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拿起弓箭向新汉军骑兵攻击。
在战场上,还真的没有什么老弱妇孺之分,只有敌人之分。
因此,也可以说。匈奴族人被屠杀,也不能全怪新汉军。只怪他们的环境教育问题。我不杀你,你便杀我,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晚了晚了,没想到新汉军的决心这么大,居然就开始行动了。我们的族人,怕也来不及撤走了。”林道有点颓败的道。
林道,他自问自己给匈奴人所出的计谋,应该是他们目前最适合进行的办法。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这边才刚刚定计,人家汉人最已经行动了。
“大王,现在怎么办?快下令吧,最晚,我们的族人都被汉狗杀光了。”
下面的部族首领,也全都慌了。他们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的族人是否受到了新汉军的攻杀,都想及时的返回部族当中。
“刘易!别欺人太甚!”于扶罗差点没被气得吐血,自从认识刘易以来,他还真的很少有一件顺心的事,一直来都被刘易压得死死的。
他狂怒的喝道:“传令,命令我们的大军出击。一定要把汉狗的骑兵赶回长城里面去,我就不相信,他们的骑兵能有我们匈奴人多。快,各部族军马,只要见到新汉军。就一定不要放过他们。”
“诺!”
早已经待不住的各部族首领,听到于扶罗终于下令出战。他们立即匆匆离去。
“大王,汉人骑兵,兵分多路,有些两三千人,有些几千上万人。我们出击,也要有一定的计划啊。”
“现在还屁的计划,晚一会我们就得要死多少族人?”于扶罗已经完全没有了听林道再说的心情,不耐的挥手道。
“那、那大王是否再下一道命令?让还没有受到汉军骑兵攻击的族人,迅速向我们朔方城靠拢,同时,小人觉得还要下一道命令,让没有受到攻击的族人先渡河返回大漠去,现在的情况,能渡过黄河,他们基本就安全了。”林道现在还真的是一条匈奴人忠实的狗,死心蹋地的为于扶罗效力。
“这……没错,让族人向朔方郡城靠拢,不过,等我们把汉军骑兵赶走再让我们的族人走吧,我担心他们会在渡河的时候遭受到汉军骑兵的袭击。”于扶罗点头道:“把汉军骑兵赶走了,我们才安心。朔方是我们的大军大营所在,新人骑兵不敢来的,族人聚拢在这里也安全了。现在下令让族人撤走,恐也会动摇了我们大军的军心。”
林道一想,觉得也的确如此,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匈奴族人被汉军所杀了,这个时候下令让族人撤走,会让族人及军士以为自己打了败仗,以为有什么的大事发生,到时,军队与族人都会乱了套。特别是那些族人被杀了的军队,他们会更加惊慌,那时,可能就不是族人撤走了,恐怕连军队都争先恐后的逃往大漠。如此的话,于扶罗也不要再说还有什么的计划了。
朔方城,不高且残破的城墙,破旧的城门大开,一支支匈奴骑兵疯狂的涌出,向四散驰去。
一时间,整个河套平原之上,到处可见飞驰的骑兵。
新汉军在追杀着本在河套平原上放牧的匈奴族人,杀得他们四散奔逃,跟着,匈奴骑兵隆隆的杀到。新汉军骑兵,如果看到匈奴骑兵来得太多,人数在自己军队的一半以上,他们掉头就走,根本不与匈奴骑兵大军接战。
这样一来,匈奴骑兵也不想放过新汉军骑兵,所以他们就在后面追。
河套之地,被黄河所包围及长城所隔的这一片地方,其实就隐约的成一个不太规则的正方形,长宽其实都不到千里宽阔。西北走向,约有八、九百里,从黄河顶端到长城,约六、七百里。
就在这么一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一个地方,数十万大军,你追我赶,战马蹄声喊杀之声,响切大地。
分成了数千人或万人左右的新汉军,他们每一支队伍,都有非常熟悉整个河套之地的向导引路,每个军将,亦早把河套之地的地图记在脑中,所以,他们被匈奴大军追赶的时候,绝不会被追得逃进了绝地。
自然,新汉军也绝对不是只是一味的逃跑,而是逃一会,又会回身战一阵。
骑兵嘛,受地势所限,总不可能在哪里都可以让他们展开兵力,一窝蜂似的过来围攻的。匈奴骑兵追着追着,他们的队形就会被拉长。在那个时候,新汉军会突然杀一个回马枪,与追击的匈奴骑兵撕杀一阵,把他们的先头骑兵击得退回去,新汉军才会再次与他们拉开距离。
现在,其实大部的新汉军骑兵还没有来到,就只是太史慈所率的一军新汉军骑兵与黄叙那军抽调来的一营骑兵罢了。
没有想到,现在正应了太史慈之前所说的话,他一支骑兵,一样可以把匈奴大军弄得天翻天覆。
在追逐战当中,新汉军的各种层出不穷的战术,让匈奴骑兵吃尽了苦头。
他们追了大半天,似乎就只是跟在新汉军骑兵的战马之后吃尘,偶尔还要遭受到新汉军骑兵突然返身杀回来的袭击。
除了以上所说的,新汉军骑兵还会带着追击的匈奴骑兵绕围子,在草原上绕到了上风之处,向他们的骑兵发箭。新汉军的弓箭比匈奴骑兵的弓箭优良,射程要远,这样一来,匈奴骑兵也是只能挨射,却不能反击的郁闷下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