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心,你有心,百姓有心,只要有心,便会有心思。
主公这是想说什么?
田丰、荀谌等人,都好奇的期待着刘易的说词。
呃,田丰当初便是被刘易的一翻话给骗来的,他亦特别的想听听刘易对于人心又有什么的高见。
刘易喝了一口酒,想了想先问道:“我想问问,我们在座的诸位大人,你们都有什么的心思?”
“心思?什么的心思?很多啊,我、我最近都在想着这一次讨伐黑山军的事情。主公你让我把各位大人叫来,我还以为又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情呢。”田丰有点愕然的答道。
“嗯,对我们大汉的心思,对大汉百姓的心思,对你们个人生活的心思。”刘易摆着手,没有再让他们答,接着说道:“算了,不往大里说,先说个人的心思。”
“我们在座的,因为所处的位置不同,便会有不同的心思。因为你们现在做的工作,是管治着这个大泽坡基地,所以,你们的心思就只放在如何发展啊,如何保全基地安全的事情。”刘易道:“可是,一般的百姓,却不可像我们这样想这么多啊。”
“嗯,一般的百姓,一日两餐都没有下落,又能有什么的心思?”荀谌若有所思的道。
“对。百姓的心思很单纯,只要能饱食,能安生,他们便会满足了。可是,他们真的就这样就感到满足了?就幸福了?我看未必!”刘易伸出手,屈着手指道:“百姓也有心,他们除了有饭可食,有房可居之外,他们也一样会想着是否要有一个家呢?有了自己的家,是不是要有一个妻子或丈夫呢?有了妻子或丈夫,是不是应该有个孩子呢?有了家,有了妻儿。如果再有自己的田地,男耕女织,这样的生活多幸福美满啊?嗯,有了这些。如果能再有些钱,可以卖些好吃的,卖些漂亮的衣服给妻子孩子穿,是不是更好一些呢?”
“呵呵,这些,我想每一个百姓都会想的吧?每一个百姓,看着人家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也会羡慕吧?”刘易笑着说道。
“哈哈,主公说的的确如此,这可能也是百姓心里的真正心思吧?”田丰见刘易说得实在,细想一下,的确也是如此。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简单的愿望,现在又有多少百姓可以做得到?”刘易的语气加重道:“我们救助百姓,并不是让他们能苟且偷生,能活下来就行。以前,我们没有条件,仅仅只能为他们续命。不能让他们再有别的念想。可是。当我们有了条件之后,为什么就不能给予他们这种满足幸福?”
“其实也很简单,百姓们的心思很纯朴,很勤劳,只要让他们有了自己的田地,他们便会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便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做到他们想要的幸福。另外,想要钱的百姓,我们官府稍加引导,引导他们做一些正当的生意贸易。他们也会创造出更大的财富。你们说,这田地要不要分?”
田丰与荀谌等人,不禁点点头。
“另外,我说说我们大泽坡基地的情况,如果长久如此大集体军事化的管治,当百姓们看到他们所生产创造出来的财富都是官府的。他们会怎么样想?当然,因为军事化的管制,说到造反他们应该是不可能的。可是这样一来,时间久了,他们的劳作热情便会慢慢的减退,变得不再像这样人人充满期待欢乐,慢慢的会厌倦了这种生活,人变得懒散,不再有热情激情,在军事化刻板的统治之下,他们只会越起越变得没有了思想,没有了灵魂,只懂为了一日两三顿饭而机械木纳的生存着,又惧于基地的戒律,他们慢慢的,便彻底的成了工具,只会顺应命令的劳动工具。心里,再没有对幸福的念想,这些,是我们想看到的么?”
田丰与荀谌他们没有想到刘易会把情况说得这么严重,一时,他们的心头都觉有点沉重起来。
刘易见他们在思考,并没有出言说话,便继续说道:“我们想要的,绝不是这样的一个大汉,这样的一个民族百姓,我们要的,是一个人人都可以自由生活生长,可以随意放飞自己梦想的民族,百姓人人开心快乐,敢于想象,敢于创造,还有……敢于反抗!”
“我希望,就算是我们官府做得不对的,他们也要有敢于反抗的勇敢精志,希望百姓们都有一种敢于追求自由、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敢意志。”刘易道:“现在,我们治下的百姓,便有这种精神头,可是,却不知道可以能维持多久,所以,我们作为领治者,便要引导,给予他们能够保持这种精神头的动力。”
“给我一根……给我一把锄头,我便敢把一座大山平了的精神头。”刘易差点把给我一根棍子我能撬动整个地球的话说了出来。
百姓有了自己的田地,有了自己的财产,他们才有可能会有更多的念想。亦只有了自己妻儿财产,他们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幸福,才会更加用命的保住自己的幸福。
这人呢,一旦有了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便会有精神,便会有意志,有信仰,有目标。遇到有危害到自己要守护的东西时候,不管是谁,都敢于为了守护的东西而拼命。
反正,人,都是要有了自己要守护珍惜的东西,才会觉得幸福,才会觉得自己的忧越所在。
当然,让百姓有了这些,还得要有正确的官府来引导,只要完全开化了民智,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让他们保持着一种汉人优越的心态,那么,汉人才不会沉沦,永远站在世界之巅。
关于这个人心的问题,其实牵涉到的方面太多,刘易也没有打算与他们一一去多说,仅只是让他们意识得到给大泽坡基地百姓分田地的诸多好处,哪怕现在没有条件这样做,但以后也一定要实行那样的政策的。
这个不说了。刘易打断了众人的沉思,道:“这个,等以后再议吧,给士兵一定军饷的制度。这个你们有什么意见都不用说了,先按以前给你们送来的文件进行,田先生你加紧发布一下,明天军士出征之前,让他们都知道。”
“好吧,这个我马上去办。”田丰站了起来,作势欲走的道。
“有事有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先吃了饭再走。”刘易压手让田丰坐下,让人准备设宴了,马上便好。
刘易转而又对甄逸道:“甄先生,你与荀先生一起来大泽坡了,来到这里感觉怎么样?你们甄家的人都安置好了吗?没有的话,田丰大人在此,可以跟他说说。”
“不劳太傅费心。与荀先生一起到的,早就把家人安顿好了。”甄逸见刘易关心他甄家的情况,赶紧起来答话。
“不过。太傅,小女的病,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救治,我家夫人整天唠叨着,只好厚颜问一下。”甄逸的神色明显的带着一种焦急,恐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请刘易尽快医治,如此也好一解他心里的烦扰。
“令女的病,一时半刻没有什么的问题,现在出征在即,我看。还得等我回来再为她们治疗了。”刘易想了想道:“甄洛宓的天生绝脉,我有**成可以为她治好,可是时间要长一点,怕要一两年或更久,但一定不会像那方外之士所说,仅只可以活到十六岁。一旦治好,她以后便与一般的女子并无分别。至于甄宓,可能有点麻烦,这也要以后再说,最少,得要让她可以和我亲近,不惧怕我,如此,我才好找出治疗她的方法。如果她不敢与我靠近的话,那么,也难以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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