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姜溪吃了一惊,压根没有料到姜天晓会生气,看着他的背影,追上去道:“你不是说有家族的事情和我说么?”
姜天晓头也不回得道:“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姜溪听闻,嗤之以鼻,也是转头,朝另一个方向拂袖而去,道:“果然是个神经病!”
这日,姜天晓就想回中州了。他想,他是抽风了才会来这里。
但心里这么想,脚步却没挪动。
其实他还是有些事情要处理的。
翌日早上,就出现在北州雾霖城最高的观景楼玉琼楼上。
从玉琼楼向下看去,能够看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修士。
且范围极广。
姜天晓正听北州的修士同他汇报,忽然就看到下面街道上出现两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姜溪和宴封。
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相互说笑着。在他们的不远处是雾霖城最大的酒楼。
姜天晓一眼就看出他们要去那里,气得直磨牙,“还真一起去吃饭!”
那为姜天晓汇报的修士听到自家少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吓了一大跳,立刻问道:“少主,您有何吩咐?”
姜天晓指着下面街道道:“枂闻,把这条街给烧了。”这样他们就不能在街上美美的逛了。
“啊!”枂闻这位男修大惊,“这条街是咱们家族的,不能烧。”他瞪大眼睛瞧着姜天晓,心想他们少主是不是发烧了。
“那就淹了!”姜天晓恨恨得道,眼看这两人要走到千飞楼了。
他突然站起身来,道:“算了,还是本少让千飞楼今日关门,不迎客。”
“啊?”枂闻都惊呆了。但是还没等他问出话来,姜天晓已经消失了踪影。
玉琼楼台上只留下他无比错愕的眼神。
一刻钟后,姜溪和宴封出现在千飞楼的一个包厢内。
只是,两人刚要坐下去,突兀的,一个身影先坐下去,挡在了两人的中间。
让他们坐的位置远离了很多。
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姜天晓了。
他没有召见千飞楼老板,也没有让千飞楼今日停业,而是亲自来了。
姜溪看到姜天晓突兀冒出来,也是吃了一惊,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来这里。
而昨日两人闹得又非常不愉快,所以,她淡淡问道:“姜少主,有事么?”
姜天晓也不看她,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淡淡道,“没事,本少就是过来吃饭。”
过来吃饭凑他们这里来了?
姜溪和宴封同时露出不可思议又惊愕的表情。
三人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数十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姜天晓这样。
尤其是宴封,昨日被姜天晓泼了一身水他没说什么,今日可不能忍了。于是他道:“姜少主说来吃饭,我们似乎没有邀请姜少主啊!”
姜天晓淡淡道:“你不邀请本少,本少就不能在这里吃饭了么?”他一边说,一边朝酒楼点菜的修士道:“上菜。”
那修士一看是姜天晓,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跑出去招呼着上菜。千飞楼是姜氏的产业。
他这举动弄的姜溪和宴封都是一阵无语。仙界才俊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姜天晓和姜溪虽然成亲,两人非常不和。绝对没有夫君探望自己妻子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两人都不知道这祖宗又抽什么风。
姜溪站起来要走,也召唤左右的侍者问道:“换一个包厢。”
那侍者一脸的为难,“少夫人,咱们千飞楼的包厢都是提前好几日预定,已经没有了。”
姜溪,
她来这里不少日子,其实也心中有数。
更无语的看着姜天晓,竟然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喝茶了,没事人一样。
宴封看了姜天晓一眼,正要说话,这时候菜忽然上来了。
一连上了四道,有三道是他们预定好的,其中一道大概是姜天晓点的。
两人看了一眼,宴封指着其中一个盘子,笑道:“你看这就是松原。”
在那盘子里,是用细绳捆绑的竹筒。
而松原其实就是松子和松浆混合一起,放在千年的竹子里封好,然后用蒸笼蒸。
所以吃之前要将竹子掰开。
宴封取了一个,非常熟练的解开,将竹子掰成两半,就露出里面完整的一块一块的松原,像美玉般。
他立刻递给姜溪道:“来,快尝尝,这还热乎着呢。”
姜溪立刻用筷子将里面的松原夹过来,尝了一口。入口竟然又软又甜,像是米糕一般。
却比米糕多了竹子的清香。
当然最关键的是化成了丝丝的真元,流入四肢百骸,十分的舒服。
“好吃吧。”看着姜溪笑很喜欢的样子,宴封也笑了。
继续为姜溪掰其他的松原,简直是又温柔又体贴。
姜天晓本来在一口一口吃菜,终于看不下去了,将筷子啪一声拍在桌子上,目光突然瞅向宴封。
宴封却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他确实不知道姜天晓怎么了。不过姜天晓也没和他说什么,而是忽然抓起身旁姜溪的手腕,扯着人向包厢屏风后面走道:“走,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