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即使如此,那又怎样?
他想看那么她就表现给他看好了,虽然冷晴天极度不喜欢这样的一种感觉,但是只要能达到目的也没什么。
夜里岑冷的薄唇微微扯动了一下,勾抹出丝丝别样的弧度,他开口,却是答非所问,“叶小姐野蛮起来的时候,的确颇有一番滋味!”
冷晴天心神一窒,心底像是被强行放置了一个什么东西,异样的感觉扩散,不断的扩散……
带来一瞬明显的尴尬,其实冷晴天想到男人指的是刚刚自己对徐若梅的那一幕,只是她还未开口说什么,南宫烈的声音便再度响起,而且这声音是凑近了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
“很像一只张狂的小野猫……!”
冷晴天强行咽了一下口水,她低下头端起桌上摆放的牛奶递到嘴边喝了一口,心中复杂万分。
稍稍沉默了几秒,她抬起头来看向南宫烈,“不知道您是否同意了我的提议?”
听到南宫烈对着她说这些话语,冷晴天多少尴尬,更何况谈论这些话题总会制造一些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氛,她并不想这样。
所以,只能转移了话题。
南宫烈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精光,下一秒,他启唇,却不是对着冷晴天,而是肖楚,声音不高不低,却是透满了威严所在,“按照叶小姐的意思去做!”
“是!”肖楚欠身从命,随即便退了下去。
其实南宫烈不是那种被人左右的人,徐若梅的不对劲他当然第一眼便看了出来,其实又何止这次,上次他询问她话语的时候便觉察了,只是未动声色而已。
这样限制了徐若梅的自由,让她有一种笼中之斗的危机感,消磨她的意识,从而让她内心充满了恐惧。
如果她精心隐瞒着什么事情,那么一旦得到自由,那么她必然是会去将那苦苦隐瞒的事情消除更多可能被别人知道的痕迹。
那么这样一来,她的秘密就会不攻而破了。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不是用皮肉之苦来逼供,而是摧毁对方的心理,让对方有一种危机的惊慌感,从而便会自动露出尾巴!
冷晴天的眸子看向南宫烈,似乎这个男人的黑眸总有着一种令人揣摩不透深邃存在,令她无法遁形。
对肖楚下达了命令之后,南宫烈便起身出了南宫府邸,而冷晴天也是随意的用了早餐,她本就胃口不好,现在知晓了自己母亲的事情更是不好。
如茉似乎是看出了冷晴天的心思,她开口,“叶小姐,人死不能复生,日子总是要过的,开心是一天,不开心是一天,您母亲在天上必然想看到你开心的一面……!”
其实毕竟是从未谋面的母亲,说到感情是不会有太多的,只是因为那份血缘多少让人揪心的痛。
不过如茉说的倒也极对,冷晴天唇边牵扯起一丝弧度,淡笑,“如茉,谢谢你的安慰!”
其实过去的总是过去式,现在最让冷晴天挂心的是季承禹,毕竟那一夜他的话语令她心痛,自责。
这样的朋友冷晴天不想失去。
冷晴天犹豫了下,她决定要出去一趟,好在这场交易里,并没有限制她自由的一条,而南宫烈也没有这半点意思。
回到卧室里,冷晴天换了身简易的装束然后出门了。
南宫府邸里有专门为冷晴天准备的专职司机还有专车,冷晴天自己会开车,只是现在腿伤不便,她本不喜欢有司机为自己开车,但是想到希望腿伤快点恢复,所以还是没有逞强自己开车。
冷晴天的腿伤已经在慢慢愈合了,毕竟那一夜让她显得极致无力是因为子弹擦破皮,而过是带着麻醉力度的和流血过多造成,所以只要不有什么重力牵扯到,伤口倒是也容易恢复。
如果现在她要自己开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如此牵扯到伤口是得不偿失。
车在一件别致的咖啡厅前停了下来,毕竟司机是南宫烈的人,而自己现在所见的人是季承禹,冷晴天不想造成什么误会,于是便让司机自己去附近的商场转一转,到时候回去的时候她在打电话通知他。
在目送着司机离开后,冷晴天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季承禹的手机号码,印入眸中感觉是份外的刺眼。
有些伤眼……
指间按下,她约了季承禹,而季承禹也未曾拒绝她。
挂掉电话后,冷晴天朝着咖啡厅里面走去,这家餐厅是季承禹最喜欢带她来的地方,她也知道这里,季承禹只带她一人来过。
她在他眼中总是例外,因为他的眼中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