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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发狂一般猛地挣脱了墨语,一头扑倒在沙发上,突然抽抽噎噎地哭的浑身直哆嗦,“哭泣不是因为我软弱,而是因为我的笑容已经失去了意义.”
墨语没有去安慰她,她知道失恋的女人就这样,大概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心病需要心医,自己除了安慰是无能为力的。
酒酒近段时间以来,甜美灵敏的嘴儿,唇边的笑明显变得稀少了。
原来晶莹的眼睛对着墨语的时候,有时看出无奈,有时则似有困惑。但是,她的变化还不止于次。
有时候墨语碰到她的手是冷的,表情也变得呆板不自然了,从她的一举一动中都隐约可以看出她经常提心吊胆,一直在谴责自己。酒酒这种情绪的变化不可能不影响到墨语,墨语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什么,但是无奈.。
她有着自己的事情,她决定这周无论如何要进入黄夫人的卧室,一定要搞清楚一些事情,她不想把自己陷得太深了。
“既然要打败那个女人!”墨语说着,显然已被另一种指导自己思想的力量支配着,“我们现在需要振作起来,你需要重新打起精神,我会协助你的.”
墨语尽力的去安慰、劝解和稳住酒酒,但是无论怎样安慰和劝解也没有用。
她的思想已开始顽固,已开始认了死理。
墨语感到匪夷所思,内心乱腾不已。但仍让脸上保持镇定。就这样悲哀地结束了这痛苦的一天。酒酒这一阵哭泣闹腾以后,累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午休的时候没有吃饭就朦胧睡去。
在那天剩下来的时间里,墨语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家务,随后把得到的那块金表扔到一边。
再次进入黄家,墨语已变得非常敏感,她喜欢观察每个人,她首先观察的就是黄夫人,她开始仔细观察她的神态,她的表情,她走出卧室的时间。
黄夫人虽没吐露一句话,暗示她在感情上对墨语有了不同的看法,但她那双犀利的眼睛已经开始异样地观察墨语了。
她那副神情有时候像强忍着忿怒,有时候像抑制着某些话,有时候二者都不大像,总之,那神情是此时的墨语所不能理解的。彼此之间已暗暗地感到拘束。墨语则感到自己的情形更糟,因为意识到自己软弱可怜,曾经忘乎所以,现在觉醒及早抽身已为时太晚,所以,越来越感到难堪。
墨语已经意识到,必须立即彻底摆脱当时的痛苦。
那天终于有了机会,黄夫人去听戏的时候,临离开的时候,慕管家曾说,
“要不要墨语老师也一起去听戏啊?”
当时黄夫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眼睛看着墨语。
墨语立刻看着不远处的小童,真是多亏了小童懂事,她赶紧说,
“哎呀,我和墨语老师还有事呢,你们去吧!”
两人这才离开。
墨语终于有了机会,在安顿了一下小童后,墨语在月光下又一次的踏进了黄夫人的那个会客的客厅。
这是她第二次进来,虽然前几次也来过,但是都没有成功。
四周没有看到人,墨语踏了进去。墨语也害怕,浑身的血液都是凝固的,汗毛直竖着。不过,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她只能被推着往前走。
墨语一进入客厅,目光就借着月光看客厅中间的那幅画,奇怪?没了。
墨语刚要转脑袋看看。
就有人说话了,
“你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墨语呆呆地站着,一声不吭。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你现在可以回头看看。”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